直觉感到不对劲,急急道:“容儿给母后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白容答,“是奸相云浅,偷袭儿臣的。”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吗?”
“正是。”
闻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着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伤在身,这酒便不必喝了。来人,撤酒。”
皇后和白容同时松了口气。
随后,皇帝封白容为“镇国公主”,领兵抗击北戎。
一年后。
北戎军队与夏军僵持不下,终于耗不下去,派使臣来临都商议和谈。
使臣队伍进城时,被流亡来的难民围了个水泄不通。难民们将茅坑里的石头等物投向轿子,口中恶语咒骂不休。
下属们正要发怒,就被轿中人制止了。
“无需理会。”
云浅端坐在轿中,任凭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脸上、干净的衣袍上。
很快,额角被砸出了血,她却毫无感觉。
阿容,你能原谅我吗?
。。。
镇国公主府内,白容斜躺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温若诗的投喂。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
“殿下,北戎使臣进城了。”
“嗯,何人为首?”白容眼睛也不睁,懒懒道。
“是、是那叛国的奸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儿一道去会会她可好?”
“。。云浅她应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谈,我去,恐不大合适。”温若诗知晓白容的脾气,若是答应了,指不定会做出何种荒唐事来。
“夫人~您就允了容儿这一回嘛~”白容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温若诗亵裤中,揉捏那颗小豆子,软言道:“只要夫人应允,容儿今后便事事听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呐~”温若诗很快被摸得软了身子,可还是坚持着不应。
白容见状,停了手上动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伤疤,是谁留下的?”她顿了顿,继续说,“是云浅。”
闻言,温若诗满目惊讶,心疼地望着白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好。”
“嗯呵~我好喜欢夫人~”白容笑着,猛地将温若诗压在身下。
“啊~容儿!现在还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红帐翻滚,芙蓉帐暖,声声娇吟羞煞人。
。。。
云浅邀白容午后在一处僻静的庄园相见。她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精心准备。
待事事准备好后,却仍不见白容。云浅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平静。
她坐到铜镜前,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儿不复以往的庄重模样,脱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来不喜的藕色薄纱。
薄纱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旧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脱脱就像个青楼妓子。
阿容,喜欢自己这样。
云浅就这样呆坐在镜前,静静地等着白容。从烈日当空,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她的心一点点沉下。
深夜,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寂静。
云浅喜出望外,飞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颤声喊着:“阿容——”
饱含情意的一声,却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温若诗时,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呵。”看到这副打扮的云浅,白容嗤笑,眼中满是讥讽。“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欢吗?”
“我竟不知,自己技术如此高超,让您不远千里前来挨操。”
“容儿!”饶是温若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声呵止。
“哦~忘了和您说,我早便对大人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了不让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带了令夫人前来。咱们三人一块,我或许还有些兴致。”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浅心上。
“你们、何时,何时在一起的。”云浅看着自己曾经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很久了。”白容勾唇答道,“昔日在相府时,我前半夜和你操得不尽兴,就会去找夫人。倒也方便。”
云浅只觉头晕目眩。
她强忍住泪水,颤声开口,“阿容,我想与你解释,当日,我——”
“若是别的,大人便不必开口。我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白容笑着直视云浅,打断她。
房内陷入沉默。
“现在,大人还要继续吗?”白容不耐道。
“。。。”云浅没有回答,只站起身,闭上眼,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