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穴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在白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那力道重得,让白容差点就要在大殿上惊呼出声。
散朝后,白容便迫不及待拉着皇后往御书房走去。云浅立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头酸水直冒,下体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荡妇模样。
当初先皇后薨逝,谷岚还只是德妃,出身于关中没落世家,也不受皇帝宠爱,是太后和老丞相认为她品行贤德,不善妒,遂劝皇帝立其为继后。
云浅不敢相信,方才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赤裸着下体,张开大腿搔首弄姿的女子,和记忆中温婉贤淑的皇后是同一人。
偏偏,那小混蛋还看得那么入迷!散朝之后,小混蛋竟都不看自己一眼,况且,她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白容遣散了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们,十分急切地搂着皇后进了门。谷岚在踏进御书房前,下意识地一转头,就见不远处,云浅正朝她们缓步走来。
呵,都追到这来抢她的主人了?谷岚眼眸微暗,心生一计。可还没等她细想,就被白容“嘭”地按在了门上。
“主人~别急嘛~母后随时都可以被你操~”谷岚两颗圆乳被狠狠压在门上,木质的门框将小红豆磨得生疼,爽极了。她娇嗔着,哀怨白容的急色。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暴露了她心中所想。
“骚货!刚才是谁对着主人掰开小逼,拿着毛笔在逼上写自己是贱狗?嗯?”白容呼吸急促,透过亵裤的缝隙,将微湿的穴贴上皇后紧致的翘臀,毫无章法地磨擦着,同时手上胡乱地扒着皇后的朝服。
“嗯~是小贱狗~主人不在贱母狗身边,人家就寂寞孤单得很忍不住嘛~就想勾、引主人嗯呐~主人的穴好暖和~还流水了呢~水水都流到母后的屁股缝里了~好舒服~人家还要嘛~~”
“。。。!”白容被皇后几句骚叫惹得欲火几近焚身,索性也不解那繁琐的朝服了,全都一把撕碎。
这贱人今日真是骚浪得起劲,把自己勾得像是第一次操穴的愣头青。白容内心腹诽,手上却不停,几息之间,就把皇后原本庄重的朝服撕得只剩几片,孤零零地挂在身上,露出下面玫红色的肚兜。
“啊~冤家!你把衣服都扯烂了,等会人家还怎么见人嘛~”谷岚一边轻喘,一边嗔怪,可穴里的淫水却流得欢快极了,甚至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
她爱极了白容偶尔为她痴迷,为她疯狂的样子。为了这份偶尔,她愿意永远,都做她脚下一只低贱的骚母狗。王权富贵,哪有她的主人诱人?
“啪!”谷岚弹软的右臀被重重一拍,“贱人!主人愿意撕你衣服是赏赐,不感恩就算了,还责怪起主人来了?”,“啪!”又是一掌。
“呜呜呜主人轻些~贱奴知错了~谢主人恩赐~”谷岚正骚叫着,就敏锐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盈而缓慢的脚步声,是云浅!
皇后眼眸更加深沉,她轻轻摇晃翘臀,主动蹭着白容的穴,雪乳颇有规律得撞击门框,发出“吱吱”的声音。白容被撩得欲望一再高涨,手指一伸,正要插进那骚穴中,却被皇后的柔荑握住。
她性感的红唇微张,如娇似嗔,“好女儿~告诉母后~和丞相比起来,你更喜欢操谁~”
白容闻言,柳眉一挑,如潮水般的欲火稍稍降了些,试探道:“骚母后莫不是想被操想昏了头,云相乃是男子,儿臣如何能操得了她?”
门外的云浅听见这话,内心微缓,可皇后下一句话却让她,羞愤欲死。
“嗯~以主人的本事~什么人操不到手~而且母后看丞相今日走路的姿势,像是被人破了后庭的处主人~昨晚,您是不是把她。。。”皇后上面的小嘴一开一合,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下面的嘴儿就被白容猛地插了进去。
“啊~主人~!贱奴疼~”谷岚惊呼,只觉有三根修长的手指骤然捅进了自己湿哒哒的花径,穴中紧致的媚肉一下子被撑开,疼极了。可她一边喊疼,一边又忍不住抬着屁股使劲凑近白容的手指,想让她插得再深些,再用力些。
“贱狗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敢盘问起你主人来了?”白容右手在皇后小穴里肆意抽插,左手又开始用力拍打她的左臀,“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节奏和谐。
“呜呜呜主人~轻轻些~贱奴受不住了~啊~唔贱奴不敢不敢盘问主人~只是吃醋贱奴一夜没被主人操都在想主人是去操了哪个骚狐狸那骚狐狸的乳儿有没有贱奴的大穴,有没有贱奴的湿~会不会伺候不好主人~”
谷岚被死死按在门上,一对硕乳都被压得扁扁的,下体被蛮横地进入,疼得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那骚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传不出去一般。
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云浅一字不差听了进去。只见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