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了。
白容心思微转,大大吸了一口骚水,抬头望着柳倾颜,“咕噜”一声,当着她的面将淫水系数咽下。随后她笑道:“能喝到如此甘甜之水,容儿就算跪死了也不碍事。若是娘亲实在心疼,可不可以——给容儿唱唱曲解解乏?”
当年,仅二八年华的柳倾颜便已是才情冠绝天下。街头巷尾皆传:“柳家有长女,惊为天仙貌,一曲动江南。”
“嗯?可。”在白容很小的时候,娘亲还会给她唱曲,哄她入睡。以为她是想起那时的温情,柳倾颜就同意了。
一开口,便是如珠玉般的泠泠之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见娘亲上当,白容暗笑,一边陶醉于那动人的歌声中,一边将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娘亲小穴口。
“鱼戏莲叶间~”白容看准时机,趁柳倾颜需要换气,樱唇大张之时,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啊~!”、“嗯~”柳倾颜和白容同时发出了两声喟叹。
白容是爽的。她先前见娘亲的花缝闭合得如此紧,便猜到这洞穴必然更紧。可当她亲近将手指插进去时,才体会到那销魂的紧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而水润!
再一听到娘亲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既冷又媚,宛若仙子醉酒时的轻吟,令白容险些丢了魂。她下边的小穴猛然开始流出淫水,贴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向地面。
只是听柳倾颜叫一声,白容就湿透了。意识到这点,她罕见地有了些许羞意,抬头望向娘亲,却发现床上人儿张着小嘴,杏眸直勾勾地嗔着她,满面通红。
原来,娘亲比她更害羞。若是再过分些,娘亲会作何反应呢?白容好奇极了。她缓缓站起身,向娘亲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园。
拉起柳倾颜的玉手,覆上自己那处湿润。白容望着她,满眼含情,柔声道:“娘亲~容儿听到您叫,这儿便湿了呢~呜呜呜~娘亲坏坏~”
柳倾颜已经意识到刚才白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本有些羞怒,可听到白容的撒娇,又心软了下来。再一摸到那处柔软湿滑,她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柳倾颜低声说:“那,我也给容儿舔一舔水。”说着,她已经将头贴上了那毛茸茸的花穴,尽情吮吸。
“嗯~娘、娘亲~”白容本只是想让柳倾颜害羞一下,没想到,她真会为自己口。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白容竟舒服得软了腿,只得抱紧娘亲的脑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跪下去。
柳倾颜的舌头有些凉,令她本就发烫的花穴更加炽热。
白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那不是操弄皇后时的畅快,也不是被温若诗服侍时的享受,亦不是和征服云浅时的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喜悦。
仿佛她这十多年来经历的种种坎坷磨难,都在这一瞬间,在柳倾颜的唇舌下,烟消云散。仿佛她来世上走一遭,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就算立马死了,也值了。
“呜呜~”方才意乱情迷间,柳倾颜吸了好几口白容的骚水。这会儿理智回笼,她的小嘴已塞得满满当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吐了,怕容儿会多想。若是咽下,让她如何、如何肯?
看到自家娘亲鼓着小嘴,无措的神情,白容了然地笑笑。她再次跪在地上,仰起头,将嘴凑到柳倾颜下巴处,柔声道:“谢娘亲疼容儿~那水儿,便赐给容儿喝了吧。”
在柳倾颜惊诧的眼神中,白容撬开她的牙关,将里头的骚水一股脑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大口咽下。
直到一滴不剩时,白容还不肯离开那娇唇。她环着柳倾颜的细腰,满足地轻叹:“娘亲,容儿好爱您。好爱好爱您。”
一个月后,老皇帝驾崩,并留下遗诏,立三皇子赵祈钰为帝。
登基大典这天。
出府前,白容甚是高兴。她满眼兴奋地对温若诗说:“今日我终于可以将娘亲接回府中奉养,还得劳烦夫人替我准备一二。”
温若诗正弯腰为她系着朝服玉坠,闻言,手忽然一颤,险些将玉坠摔在地上。
她却没有注意到温若诗的反常,继续激动道:“娘亲喜爱紫竹,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紫竹屋,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将娘亲接到身边。那儿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亲自选的,夫人只需挑几个得力的下人去伺候便好。”
“。。。”温若诗眼神愈发暗淡,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将玉坠重新系好,缓缓直起身,看着白容的眼眸,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夫人~!”白容依旧没察觉到异样,在温若诗左脸上飞快“啵”了一口,随后快步往屋外走去。她已经等不及要见到柳倾颜了。
刚走了几步,白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容儿!”
“夫人?”白容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温若诗。
在白容疑惑的眼神中,温若诗一步步向她走近,最后走到她身前。她抬起头凝视着她,眼眸似水,道不尽绵绵情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