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时,她脑中便一直,一直。。。
她不敢去深想,在经年累月的痛苦中,在一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中,那个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那缕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否已经让这份血浓于水的感情,变了质。
对影成三人,不知过了多久,也只有地上的影子与天上的明月,在静静倾听着,她的声声低泣。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容儿,大、逆、不、道。
翌日,丞相府。
李夫人看着温若诗满面含春的样子,不禁捂嘴轻笑,“看来那小花魁是把妹妹伺候爽利了,瞧这小脸给滋润得,啧啧啧,真不愧是头牌。那花魁叫什么来着?啊,好像是红嫣。”
温若诗本来羞涩的神情忽然凝固,她颤声问道:“她,不是唤容儿么?”
“不不不,姐姐记起来了,就是叫红嫣。我是从花娘册上替妹妹选的,妹妹瞧,册子还在我这呢。”李夫人说着,便拿出了那本花娘册,只给温若诗看。
看着画上陌生的女子,温若诗只觉愤怒、惊惧,还有无尽的羞恼。
是夜,白容轻车熟路地摸进温若诗房中,却见屋内漆黑一片,她暗道不好,下一秒却已经被迷香迷倒在地。
。。。
当白容再次睁眼,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一件单衣和亵裤。她试图起身,却被一柄匕首按住了肩膀。
“别动。”温若诗向来温柔知性的嗓音,此刻变得有些凌厉。
“夫人~您好会玩~奴喜欢这样的情趣~”白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镇定自若地调戏着温若诗,同时谋算着从她手上夺走这匕首。
“嘉平公主,妾身不过一命妇耳,何必对着妾身如此自轻自贱。”
蜡烛重新被点燃,映在温若诗的脸上,只见她神色淡泊,眼中却满含恼怒,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独属于白容的公主令牌。
令牌上刻着两个小字,“嘉平”。
“夫人!我不是有意瞒你,我。。。”被温若诗的杏眸紧紧盯着,白容竟有些慌了。她潜意识里,害怕那双眸子对她流露出哪怕一点点失望、愤怒的情绪。
“公主如何?”温若诗静静地望着她,手上的匕首却一点没松。
“夫人,容儿顶替花魁入府,并无恶意。只是,倾慕于夫人,心疼夫人。”白容清澈的眼眸小心翼翼地和温若诗对视,生怕从那人眼中,看到一丁点恶意。
温若诗却愣住了。三十年来,有许多人对她说过倾慕自己,却从未有人,心疼自己。
生在相府,她自小便被严厉管教,如何做一名大家闺秀。爹爹整日板着张面孔,娘亲也忙于和后院那些小妾争宠。被越王哄骗怀孕后,所有人对她都只有指责,骂她不守妇道,却不敢说越王的任何不是。
第一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苦楚。哪怕这人与她同为女子。许是,女子更能体会女子处世的艰难不易。
“夫人这十年,过得太压抑,太苦了。”白容望见温若诗眼中似有松动,忙继续道。
“没有人滋润的花朵,能熬得过几个十年?那夜,我从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欲望。”
“夫人,您是渴望着我的,不是吗?我也倾慕于夫人,才半道将红嫣姑娘拦了下来。”
“夫人~您把匕首拿开好不好~它硌得我好疼~”白容趁温若诗不注意,悄悄用肩膀划过匕首,只见那白嫩的肩头瞬间便漾出血来。
“啊!”温若诗瞧见那抹血,瞬间慌了神,赶忙将匕首丢在地上,紧张地倾身查看白容的伤势,却被白容猛地压在身下。
“夫人莫急,容儿无大碍~只要,能一亲夫人方泽,便是血流干了也愿意~”白容说完,便低头狠狠吻上那张樱唇,也不管肩头还在流着血。
“唔~嘤~”这是白容第一次对温若诗粗暴,令她几乎难以招架,只能默默承受着白容掠夺式的吻。
可当她瞥见血从白容肩头滴到床上,便瞬间推开了白容。
“夫人?”白容正吻得兴奋,猛地被推开,不由感到委屈,她眼巴巴地望着温若诗,弱弱唤道,眼中满是欲求不满。
温若诗被白容过于热辣的视线看得俏脸一红,她双手轻捧白容的小脸,温柔道:“容儿乖,让我为你包扎一下伤口,然后,你再,你再。。。”
她支吾了好几声,却还是羞于说出后面那半句话。可白容焉能不懂她的意思?
白容开心极了,捉住温若诗的手便猛亲了一口。随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正要割断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被温若诗拦住了——
“割衣服作甚?”
“夫人不是要为我包扎么?”白容愣愣地看着温若诗,老实答道。
温若诗闻言,忍不住用那双水润漂亮的杏眸横了她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
“容儿要爱惜自己的身子。那衣料粗糙,如何能用。”温若诗说着,便拿出自己的帕子,倾身为白容轻柔地包扎。
手帕上似乎还留着温若诗清甜的体香,萦绕在白容鼻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