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说越小。等说完,白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她闭上眼睛,继续道:“娘亲不必担心。。容儿,可以自己解决。”
话毕,白容便踉跄着起身,慌忙向殿外跑去。
可她却没看到身后,柳倾颜那张如皓月般的清冷面庞,竟然变得绯红,愈发勾魂夺魄。
虽是初冬,可京城已经下起了雪,冰雪刺骨。白容躺在雪地里,试图让这彻骨的冰冷覆灭她心底的欲火。
可收效甚微,反倒勾起了她身子对于冰雪的本能恐惧。白容颤抖着,在一波波的情潮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冬天,她倒在雪地里,身上衣裳单薄,弱小而无助。
娘亲。。娘亲。。。容儿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容儿,大逆不道。
白容意识再次模糊,在一片片雪花中,她逐渐闭上了眼。模模糊糊中,她又一次看到,有一个人向她走来。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依旧与六年前一样——娘亲,你来接我了吗?
。。。
白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变成了一朵花,被娇养在温暖的花房里。娘亲温柔地侍弄着她,为她浇水,为她修剪枝叶。
一日,娘亲刚为她浇完水,可今日的水似乎浇得多了些,令她有些难耐。她轻轻摇晃着身子,无声抗议。
娘亲也注意到了,不禁轻笑一声,“你好可爱。”
随后,娘亲竟然捧起她,伸出粉嫩舌尖,含住她的花瓣。
“嗯啊~”她羞得闭起了叶子,承受娘亲略有些霸道的口舌。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身下的潮水,不禁猜想,娘亲是否趁着她闭眼的时候,又为她浇了水?
“夫人对容儿的爱,永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多一些。”这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细小的暖流,悄悄滋润着白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让这原本冰凉刺骨的冬日,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
白容紧紧回抱住温若诗,久久不语。忽然,一声媚叫从她耳边传来。
“呜呜~容儿怎么都不理母后~明明都答应好了,今个是母后的生辰,咱们二人要好好操上一整夜的呜呜呜~”
皇后不知何时爬山了床,她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白容的耳道。那原本白嫩的耳垂被挟着骚香的热浪吹打着,霎时变得鲜红欲滴。
白容敏感的身子微微一颤。媚药的余劲还在发挥作用,令她下身私处的淫水汩汩地流个不停,打湿了一小片床榻。
她眼中欲火再次升腾,单手搂住温若诗的腰,小心翼翼地将那湿哒哒的穴贴上温若诗的,另一只手抬起,在皇后奶子上狠狠扇了一掌,“啪!”
弹软的乳球剧烈晃动着,荡起一波上下起伏的乳浪。只可惜,白容没能欣赏到这美景,她急切地挺动腰肢,摇晃着屁股,用半硬的阴蒂去磨蹭温若诗软软的大骚蒂。
白容看着温若诗碍于皇后在场,害臊得不肯放开与她磨逼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她一边磨,一边调戏道:“夫人~您平日里和容儿操穴的时候,可比现在骚多了呢~”
温若诗闻言,心里更加羞恼。她转头看向谷岚,却见白天在寿宴上骄矜自持的皇后,此刻竟对着白容摆出一副骚媚的姿态,一身凤袍半褪,露出裸露的香肩和欲遮还羞的半对乳球。
乳球上还有红印,应是白容方才扇下的印记。
温若诗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她先是惊叹于皇后人前端庄,人后放荡,后又隐隐有些吃味——容儿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就像是,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宠物一般欺负。
她也想,被容儿完全地占有。
“夫人是因为有这只小狗在,所以放不开么~”白容笑问,腰上用力朝温若诗一顶,随后又冲皇后厉声命令道:“贱狗!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自己爬上床的?都吓到夫人了,还不滚下去!”
“嗯~容儿!怎能这样对皇后娘娘无礼~”温若诗被顶得身子一颤。可听到白容“以下犯上”的话,她惊慌不已,边喘息边责怪道。
白容轻笑,她冲着皇后问道:“贱狗自己说,你是谁?”
谷岚一得到命令,立马乖巧地爬下床,在床边跪坐着,眼巴巴地望着白容。她闻言,忙答道:“人家是主人唯一的小贱狗,是任主人调教操弄的母狗~主人~小贱狗下边好渴~想舔主人的水水~”
她耍心机地加了句,“唯一的”就是为了刺激温若诗。
“贱狗,你现在只配看着主人操别人!“白容骂道,随后扭头对温若诗软言说:”夫人这下可放心了?”
温若诗此刻却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皇后是容儿唯一的母狗。
那,她算什么?
温若诗心中吃味。她横了白容一眼,将两人的小穴微微分离,手捏住自己的一颗大乳头,含情的杏眸勾着白容,唇瓣轻启:“容儿~我这颗葡萄,好胀”
又一只骚狐狸成精了!不就是奶子比她大了些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谷岚暗骂,同时也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