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呻吟道:
“阿容~嗯~再用力些~阿容的穴肉好嫩嗯~磨到小豆豆了~啊啊啊要到了~阿容用力我们一起去~啊~”
门外,温若诗已是燥热难耐,她想看一看,那位把云浅操得骚叫连连的女子,究竟是谁。由着好奇心的驱使,她将窗户悄悄打开一角,向里看去。
可里面的场景,却让她更加羞、涩、燥、热。只见云浅跪趴在床上,主动迎合着身后的女子,而那女子侧脸明媚,嘴角微勾,神情张扬而撩人心弦。
正当她准备放下窗子时,就见那女子忽然转过头来,冲她魅惑一笑,却在见到她的几秒后,笑容凝固。
白容看着温若诗那双温柔动人的杏眸,心中满是酸涩与柔情。
那双眼睛,与娘亲太过相似了。
温若诗慌慌张张地放下窗子,在身后一声声的“啊~去了~阿容好棒~嗯~再来一次嘛~”中,渐走渐远。
回到自己的卧房,温若诗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每次闭上眼,她的脑中总是不自主地回放起那女子冲她笑着的模样,还有云浅的声声呻吟。
被那人操,当真如此舒服吗?
云浅屋内,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刚结束,白容便翻身下床,弯腰在地上找着衣服。云浅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的晦暗更深。
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想回去操那个荡妇吗?
“阿容。。”云浅虚弱地开口。
“怎么?”白容正要穿衣服,回头就见云浅掀了被子,赤裸着身子,一双清冷的眸子含情地望着她,神色羞赧,薄唇微张,“那药膏还有么,臣的那两处洞。。还有些疼。。”
“阿容上次,太过用力了。。但是着实舒服。。臣想上了药,能快些好起来,再与阿容。。。嗯~”
白容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腾”地一下升了起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再次一步步靠近床榻。
“阿容~夜深了,你快回宫吧,不然~唔”话为说完,云浅又被白容吻住了唇。在白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浅不禁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
夜,还在继续。
几日后,在端阳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温若诗和几位贵妇围坐在一块吃酒聊天。可今日的她却屡屡走神,不似往常那般仪态端庄。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引起了好友,礼部尚书之妻,李夫人的注意。
宴后,温若诗正要乘马车回府,却被李夫人拉住了。
“妹妹今日愁眉不展的,可是有何烦恼?你我姐妹多年,可说与我听,我与你一同分担。”李夫人担忧地望着温若诗,关心道。
温若诗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意,却很快消逝。她握住李夫人的手,软言安慰:“姐姐莫要担心,妹妹只是近日,夜里难以入睡,精神欠佳。今日怠慢了姐姐,姐姐勿怪。”
可李夫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那丝羞意,与温若诗话中的重点,“夜里难以入睡”。再一联想自家密友平日里与丞相都是分房而睡,现下又到了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饥渴难忍,夜里想得紧。
李夫人捏着帕子捂嘴一笑,她转头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便凑在温若诗耳旁轻声说:“我看妹妹夜里是需要人陪才能入睡了~今晚,姐姐去勾栏院里挑个小馆,供妹妹享用~”
温若诗霎时红了脸,她轻打了下李夫人,害羞道:“姐姐又说胡话了,妹妹早已出嫁,又如何能寻小倌?万万不可。”
李夫人早料到好友会这样说,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倌不行,那便寻个花娘吧~女子伺候起女子来,可一点不输男子~”
温若诗此刻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她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女子操得云浅高声呻吟的模样,真是让她,心痒痒的。
见温若诗不答话,李夫人便当她同意了,低声说:“今夜,在相府留个小门,派信得过的人接应,姐姐将人送至妹妹床上。妹妹切不能辜负姐姐一番心意,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说完,李夫人也不等温若诗回答,转身就上了马车。
。。。
入夜,温若诗在卧房里,坐立难安。她既害怕李夫人真给她送了个花娘过来,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她的身子,自生育以来,便旷了太久。
前几日在云浅门外,她听着云浅的呻吟,想象着被那女子操的感觉,单是隔着外裙用手抚摸私处,便去了一次。
已经好久,不曾体验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了。
温若诗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两人轻盈的脚步声。
“姑娘,夫人的房间便是这,您请进。”引路的是温若诗的陪嫁丫鬟,很是忠心。因着温若诗的影响,她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客气,富有涵养。
“有劳姐姐。”来人的声音娇柔中又带着些清澈,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温若诗却心如擂鼓。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立马回绝李夫人,而是由着她真给自己找了位花娘,供她享受。
温若诗挣扎着,最终决定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