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负了太多女子。夫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她对我满心真意,我亦,难以不心动。况且,一开始,是我对她连哄带骗,骗了她的心。”
“娘亲,恕我此生,已无法对您一心一意,也无法对任何一个女子一心一意。这并非我之本愿,我、我实在。。。呜呜呜。。”白容说着,忆起先前过往,不禁悲从中来,掩面哭泣。
白容虽未提,但柳倾颜也可想见,这些年她是怎样一次次死里逃生,怎样为了她步步谋划,才走到今天。
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唉,罢了,罢了。
轻叹口气,柳倾颜蹲下身抱住白容,一手抚摸她的后脑,一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好~容儿莫哭、莫哭。娘亲以后,事事都依你,可好?”
。。。
马车在镇国公主府前停下,候在门口的刘管家赶忙上前迎接两人,却不见温若诗。
往常白容去上朝,只要未令人传话回来说今日她要留宿宫中,温若诗就会早早地在府门前等她。
每每白容与她说不用如此辛苦等她,温若诗总是会温柔浅笑,一边为她擦拭额上汗珠,一边红着脸对她说,“可我想早点见到容儿,这一想,就忍不住来门口等着。”
思君念君不见君,倚门长立盼君归。
见此,白容一边扶着柳倾颜下马车,一边问:“刘管家,夫人可有遇到何事?”
“回公主,温夫人说她今日抱恙在身,不能前来迎接,怕过了病气给您与太妃。”刘管家恭敬道。
夫人病了么?今早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会就染上了病。白容有些担心,急忙道:“那本宫去看她。”
“公主不可呀。温夫人说您知晓后,必定会着急去见她。她让小人务必转告您,说您就算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也要顾及太妃,万不可胡来。若她将病气过给了您,您便几日不能再与太妃相见。您得三思呀!”
闻言,白容手一顿,她似乎感觉到了温若诗的心结。转头望向柳倾颜,白容刚要开口,就看到她朝自己微点下颌,淡然道:“想去便去,我无碍。”
“嗯!”得到准许,白容便快步往温若诗院子走去。她心中隐隐有股不安,故而越走越快,到后面索性运起轻功飞了起来。
风吹起她的发梢,早上温若诗为她束好的长发变得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白容终于落到了“望君筑”的庭院中,迎面就碰上了正向外走的温若诗。
她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手上还提着一个布包,像是要出远门。
见此,白容心下一凉。走上前,握住温若诗的手,白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颤声道:“夫人不是病了么,这是要去哪儿?”
温若诗低下头,不敢看白容的眼睛,嗫嚅道:“我、我。。。”她本就不善撒谎,这会被白容盯着,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
看到温若诗这副模样,白容不禁红了眼眶。若是自己再迟来一会,是不是再也找不到她的夫人了?
她又气又委屈,猛地打横抱起温若诗,向院里的石桌走去。
“容儿!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温若诗惊呼,双腿不住地扑腾。
“夫人!云相已经狠心弃我而去,连你也、也。”提起云浅,白容喉头一哽,声音微颤,“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温若诗哪受得住白容这副可怜样,她一颗心都快软成了水,赶忙道:“不是的…只是太妃入了府,我想,容儿你便不再需要我了。况且,我也无颜面对太妃…啊~容儿~”
她话音未落,就感觉乳尖被白容狠狠捏了一把,随后整个人被丢在石桌上。
白容气恼极了,欺身而上,揪住温若诗的衣襟用力扯,只听“嘶啦”一声,春光乍现。
破烂布衣下藏着的湖蓝色肚兜,已经遮掩不住底下的雪白丰满,若隐若现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勾人得紧。白容看得呼吸急促,双手将那肚兜“啪哒”一声扯开,丢在地上。
这会是正午,烈日当空,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射到温若诗的身上,仿佛给她那对绵软雪乳镀上了层金边,金灿灿的,好看极了。
白容一手握一个,将两团大白奶揉得通红,乳头也变得硬邦邦的,急需人为它纾解。
“嗯~容儿别、别这样,好胀~嗯啊~”温若诗被白容熟练而暴力的抓奶手法弄得情欲泛滥,下面那处,好像湿湿的、粘粘的。下意识地,她夹紧了大腿,轻轻磨蹭。
这个小动作恰好悉数落入了白容眼中,她勾起唇角,左手继续揉着奶,右手则猛的向下探去,隔着外裤直接按上了那颗小豆子。
她还没开始用劲儿,就发现,温若诗的裤裆处,已然湿了一片。意识到这点,白容眼中笑意更深。
她俯下身贴在温若诗耳畔,吐息撩拨道:“就算是我不需要夫人了,可夫人浑身上下,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也根本离不开我呢。它这会儿,正吐着骚水求我要它呢,怎么办呢~嗯?”
耳边的话语将温若诗羞得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