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刻,就累得喘息不已。可她却不敢停下,因为稍一放慢速度,白容的呻吟就又会变得充满痛苦。
若是她的还有一张嘴便好了。。。另一张嘴。。下面那处。。这个想法在温若诗脑中盘旋。终于,在身下人儿又一声哀吟中,她直起腰,张开大腿,缓缓骑上了白容的手臂。
软滑的嫩肉紧贴,花穴被自然分成瓣,黏腻的蜜汁随着温若诗的来回磨蹭,在那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伴着两人的声声娇喘——
“容儿~哦~舒服~”、“嗯娘亲~娘亲~容儿要尿了~嗯~”
皇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她望着那骚狐狸趁自己熟睡,骑在自己主人手上发浪的样子,手心都不自觉被掐红了。可注意到主人那苍白的脸,她也知道此时不能任性。
扯出一抹不甘示弱的笑,她扭着屁股爬到白容两腿之间,挑衅地看了眼温若诗,随后俯下身子,虔诚地吻上那处香穴。
一时间,房内水声潺潺。
。。。
漆黑中,一道娇媚的声音轻轻回荡——
“相国夫人今夜,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
“娘娘,也是。”
京都已经连下了几天的大雪。瑞雪兆丰年。可总有人,连今年的冬日也没法挨过。
议政殿外,白茫茫一片,而殿内的气压也低到了极点。
边境来报,关防失守,杨映之战败,现已不知所踪。北戎可汗遣使臣入京谈判,向夏朝索要北境五城,良驹千匹,黄金百箱。扬言夏要是不答应,就立刻屠城。
殿内寂静良久。终于,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北戎人向来喜欢打秋风,我大夏宽宏大量,不若就许了他们。”
“荒唐!那五座城池皆位于边境要塞,一旦拱手相让,北戎铁骑不出三日便可兵临京师城下。真到那时,本相就算以死谢罪——”云浅高声反驳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
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宣陛下口谕,朕念北戎物产稀少,特许之请求。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陛下”云浅怔愣在原地,风吹起她的帽缨,打在她清冷的脸上。直到下朝,云浅才回过神,她快步走出殿门,想要去找皇帝。
白容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正打算跟上去,却被一名陌生的宫女拦住了。
“公主殿下万安,懿贵妃娘娘请您到乾荣宫中一叙。”
那个女人找她做什么?白容对南荣姬的印象,只有她对她俯下身时,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和又白又深的沟壑。
当白容走进乾荣宫正殿,却发现这里头空无一人,连个打扫的宫人也没有。一转身,方才给她传话带路的那宫女也不见了。
她正感到不妙,就听见偏殿传来一阵淫荡的叫床声。
“啊~用力~没吃饭吗?若是伺候得本宫不尽兴,就砍了你们的脑袋!嗯~哦对~就是那里~哦~本宫的心肝儿~”
白容听着这色情呻吟,只觉无趣。既没有自家小母狗叫得浪荡,又没有夫人的柔情似水,甚至,没有云浅的惹人疼惜。她抬起脚,就要离开。
“殿下既已到此,怎么不进来见见妾身~”
白容不动身。她不知道里头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陷阱。南荣姬的身上,总是有种危险的气息。就像,一条盯上了猎物的眼镜毒蛇。
“殿下不肯进来,那妾身便出来迎您。”
只见南荣姬从侧门向白容缓缓走近,她身上只挂了一件薄纱,堪堪遮住两处私密部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她的走动,那薄纱翩跹,更加遮掩不住底下风光。
“怎么好打扰了懿娘娘的兴致。若您找儿臣无事,儿臣便先行告退。”白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没成想南荣姬一把就坐到了她大腿上。她身上的缕缕媚香钻进白容鼻中,勾人心魄。
“想走?先把妾身弄舒服了~”南荣姬将脸埋在白容脖颈间,遮住了那双狭长而阴毒的眸子。
“懿娘娘这是何意?”
南荣姬轻笑一声,她抬起头,柔软的唇瓣贴上白容耳垂,魅惑道:“那天晚上,妾身都看到了。殿下对付女人的手法,可是让妾身夜夜难寐、心痒难耐。”
“这宫里所有的宫女加在一块,才勉强让妾身满足了些许呢~殿下,来呀~”
坐在腿上的女子像只妖精一样撩拨着白容,手指在她的腰侧来回挑逗,身上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淫靡气息。
“懿娘娘不是才与人欢好过?”白容伸出一只手扶住南荣姬,防止她滑下去,却没有阻止她在自己腰上煽风点火。
“嗯~殿下吃醋了呢~”南荣姬撕咬着白容的耳垂,调笑道,“既然殿下不喜,那妾身就把她们全杀了!咱们一边快活,一边欣赏她们垂死挣扎的模样,可好~”
南荣姬说得满不在乎,仿佛那些方才还在床上取悦她的宫女,只是几株草一般,低贱得任她玩弄蹂躏。
听着这些话,白容感觉后背发凉,原本被撩拨起的欲火也熄了下去。她手上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