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鬼把戏,要是让我听到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我绝对饶不了你。”
“真的…我只是来陪您的,一定会让您满意。”李洲害怕地避开他的手,低垂着脑袋,藏匿起眼里嫉恨。
纪焳不再为难他,“行吧,既然送上了门,倒不如就物尽其用,好好做你该做的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李洲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分开两条腿站立,低伏在办公桌上。
纪焳只扯松领带,扔到一旁,他挑衅朝暗处瞟了一眼,手扶着瘦弱的腰肢朝自己拉近,又滑向圆润的臀,掰开两瓣软和颤动的臀肉,抵着那处直挺挺地顶入。
性器没入穴眼的时刻,李洲咬着牙将吃痛的叫声吞回。
“嗯…顶到了…”他配合地随着性器的抽送发出讨好的呻吟,原本就做好准备的穴很快分泌出湿滑体液,令抽插的过程更加顺畅。
“焳焳…使劲操…哥哥…唔嗯…好…快…啊…好深…”
“妈的。”纪焳一股无名火,抓着李洲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
“啊…不要对…哥哥…这么粗暴…嗯啊…哥哥…喜欢…”
“闭嘴!”纪焳额角青筋鼓动,发泄式地抽打着两瓣臀肉,留下清晰指痕。
头也不回逃离他身边的人,又怎么会说这些呢?连替代品都当不好的废物。
斜侧方插槽内隐藏的微型摄像头正一五一十地记录着一切。
……
黎纪周夜里独自入睡,无可控地陷在混沌的梦境里。
没有灯,没有窗户,一扇厚重的仓库门阻隔一切,隐隐有股腐烂的气息在黑暗中扩散,他察觉不到时间流逝。
不远处发出嘎吱的动静,他受惊兔子一般整个人震颤了一下,迷茫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仓库门开了一道缝隙。
他循着光试图看清周遭的环境,动物皮毛,腐烂尸骸,满眼近乎辨认不清的污秽物。
从树下捡回的小雀。他用树枝编了小窝安置在窗台,最后发现只剩下垃圾堆里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枝条。
吃百家饭长大的流浪小猫。从公园一路跟他回了家,偷偷喂养一阵,突然间再也不见。
他曾救过的断尾流浪小狗。
水池里被他喂得圆滚滚的金鱼。
视觉,呼吸,听觉,都像被遍布蛆虫的腐烂模样给灌满。
他捂住嘴,努力将呕吐的欲望给咽回。
黑洞洞的一双眼正盯着他,原本出众的五官扭着。
门很快关上,似乎只是在测试他的有趣反应。
这是独属于兄弟俩的游戏,秘密小仓库。
恶魔会要他说出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或心血来潮地问问里边多了什么东西。
他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抱住双膝,闭上眼逃避。
黑暗中,漫长的时间像是永无止境,全身的气力因为过度恐慌而流失迅速。
时间呢?他数秒的数字数到了多少…又不记得了,分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神经紧绷带来眩晕,饥肠辘辘又直不起身子,只好用手掌撑着地面摸索前行,软嫩的指腹和膝盖,被碎砂石蹭破皮。
意外在墙角找到一份带包装的面包制品,软乎乎的食物,脑海中关联的却是它发霉腐烂生蛆的画面,秽物喷薄涌出,喷溅到身上每一处皮肤。
他惊叫一声,触电般甩开那东西,胃里翻腾又吐不出丁一点东西,眼前开始模糊,呼吸逐渐沉重,周遭的一切全部消失。
画面中央剩下一个模糊人影。
那个人影开始朝他移动。
“哥哥,陪我玩儿。”
“要听话,不然我就告诉大伙,你是个小怪物。”
“他们都不要你哦,只有我站在你这边…”
这是哪里?
为什么在上演过去的事情?
是,梦吗?
短暂地意识到是梦境,脑中也只来得及生出逃离的念头。
他在看不到尽头的长廊中用尽全力奔跑。
能去哪里?
脑中浮现一个明亮的午后,小男孩儿围在他身边聒噪地笑闹。
短暂美好的画面很快如玻璃片般破裂瓦解。
“哥哥,你想跑去哪里?”
身后的人影被甩开很远,声音却很近,缠住他的身体,捂住他的嘴。
“竟然敢抛下我,好狠心啊。”
他奋力挣脱,指尖触到光的那一刻,绝望地发现自己仍在局中。
缠住他的那股力量飘散,恶魔仍站在他面前,身形高大了许多。
刚发觉自己上身赤裸,顷刻间,一股远超他的力量死死压制住他,眼看着红绳绕过身体关节,手腕被束紧,脚踝被拉开,绳索有规律地穿行,缠紧,将身体固定。
胸口传来怪异的压迫感,双乳中央打了个绳结,四周被绷着,独留乳尖和最细嫩的软肉被挤压挺立。
一盏吊灯,一面长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