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叫喘息。
肉棒还插在穴里,浓精顺着腿根流出,乳白沾湿了黑丝,一双细白的腿还是颤巍巍地发抖。
余舒被操哭的眼眸里蓄满了水雾,琉璃珠子般澄澈,粉润的唇瓣微张。
“想操我吗?”
贺凌宜醒了,摸到身下,被精液射得湿了一大片。
梦遗,还是想着和余舒的春梦射出来。
胯下鼓起巨大的轮廓,想着梦里那湿哒哒的小穴,和一声声压抑的哭叫。
贺凌宜撸动着粗大的阴茎,紫红的柱身被撸动得发红,对着余舒赤身裸体的照片。
情欲像是压抑喷发的火山,射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里!
白浊的精液射满了照片,黏稠的液体顺着流下,照片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浊精。
该去抓兔子了。
“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余舒抬眼看到贺凌宜吊儿郎当地勾着笑,“我这里不是脑科。”
“医生你这话说的,”贺凌宜眼神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余舒穿着白大褂,胸口处还戴着胸牌。
“有事说事,没事就不要上班时间打扰我。”
“余医生你骗人,你明明都下班了。”
贺凌宜的手撑着头,眼神暧昧,“余医生不想看到我。”
“那是自然,”余舒看着到点了,准备脱下外褂。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能聊聊吗?”
“没见?我记得昨天我给你打视频了,都说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们不是来请你,如果你不跟我们走的话,我们可能会敢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余舒皱眉,看了一眼男人,“言而无信会阳痿。”
当初就说好放他和沈清走,现在又跑来,余舒不想搭理,将衣领整理好,冷白的脖颈,身姿颀长。
余舒刚要往门口去,就看到阎臣站在门处。
“不要这么凶嘛,”
“我们当初说的是放过沈清,没有说过会放过你。”
贺凌宜盯着,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余舒兔女郎的模样,冷淡色情。
“贺凌宜,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玩弄在掌心,”
“如果你想玩,可以试试。”
余舒声音冷了下来。
“说的那么好听,可就是我现在杀了你,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可以敲断你的腿,捻断你的手,让你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关起来,在地上爬,这个城市里少一个人警察还会那么快找到吗,”
“等找到的时候,我大可以把你的每一寸肉都活剜下来,碾碎了,你又可以到哪里去让我试试呢。”
贺凌宜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余舒不寒而栗。
“手骨放鱼缸里,腿骨当雕塑,”贺凌宜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当着余舒的面堂而皇之地讨论着该如何分配。
“眼睛我要挂在画里,”贺凌宜抬眼,对着余舒勾唇。
“你认为怎么样?”
贺凌宜这个疯子,从他故意撞车的那一刻余舒就知道,道德感浅薄,彻头彻尾的疯子。
阎臣都听了进去,垂着眼,看不出神情,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会在你把我碎尸之前,把手术刀插进你嘴里。”
余舒半眯着眼。
“走吧,”贺凌宜站在余舒身后,“余医生。”
“我不吃这个,”
“哦,那你有什么忌口?”
余舒说了一大串,“都不吃。”
“好啊,”贺凌宜偏着头,低头笑,“余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