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地翻着白眼,往外吐着骚舌头,被操得糜烂不堪。
浓稠炙热的浊精全都堵在穴口,烫得余舒直翻白眼,软腻的穴肉被看不见的肉棒操得灌满了白浊。
“拔、拔出去,”
“不行哦,没有肉棒堵着,老婆会把精液流出来,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其实哪有什么精液,余舒只能感受到精液的存在,屁股上只有被操干流出的淫水。
“老婆乖,拿了文件回家,”肉棒还堵住穴口,这样余舒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存在感,寸步难行。
但霍明深不满意,“老婆走啊。”
余舒薄薄的眼皮上挂着泪珠,精致如人偶的小脸红扑扑,像催熟的花骨朵,伶仃漂亮。
饱满的唇珠艳红,余舒咬着唇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得体的西装裤下却含着一根看不见的肉棒。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磨着肠壁,敏感至极的软肉滋滋地喷出水。
黑色的裤子上不甚明显地沾着水痕,霍明深抬眼,顾云景已经开车去接余舒了。
他只需要在一段时间内让余舒刺激得再崩溃一点。
“走楼梯,”
电话还没挂断,余舒听着电话那头的命令,“放心没有人。”
鞋子踩在台阶上,余舒忍不住地蜷缩发抖,下身浓溢的精液被粗黑鸡巴堵着,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出。
明明穿着最得体的衣服,身下却又几近高潮,痉挛的大腿根使余舒每走两步都要停下来喘气。
霍明深慢慢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着,噗嗤噗嗤地碾着花心,余舒拼命地咬着唇瓣,直到上了顾云景的车,高潮还没有停下。
酥麻瘙痒一股脑地席卷全身,被操得淫糜软烂的嫩穴一股股地分泌出骚水。
余舒手指攥紧,直到仰起头,身体猛地一哆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眼眶浸湿,高潮得令他有些眩晕,难以形容的快感浸湿拍打着他。
玩得过分了,顾云景看到余舒漂亮的高潮脸,霍明深死定了。
一回去霍明深就连忙出来接着余舒,生气的小人重重地拍开霍明深的手。
板着怒气的小脸,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任是让霍明深在面前晃悠了好几天,还是没有搭理。
霍明深冒着丢脸的风险,在余舒熟睡时趁机钻到余舒的被窝里,怎么轰都轰不住,顾云景一来就看到霍明深死乞白赖的模样。
真是没用,然后顾云景也抱着他的枕头睡在了一边。
当然余舒也因为生气没有请他们吃饭。
“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