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
“怎么这么怕挨操?”
粉嫩的肉洞被撞得糜红,细腻的穴肉湿软地吐着水,手指按着骚点,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顾云景啧了声,他看不惯霍明深这么婆妈,如果不是霍明深建议,他恐怕在余舒穿来的第一天就把人绑起来,扔到地下室里。
反正是无足轻重的小蚂蚁,死了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霍明深却说,“你不觉得很好玩吗?看着小家伙费尽心思地想撮合我们,好想知道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
结果在第一天,霍明深看着余舒穿着一身白棉裙,细白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露在外面。
抿着粉色的薄唇,轻轻柔柔地叫他:“老婆。”
霍明深当场就想剥了余舒的裙子,让他赤身裸体地袒露在他面前。
怎么会这么骚。
霍明深脱了余舒的半截白裙,露出小小的乳肉,一只手就可以拢住,只是捏着乳头,余舒就受不住地乱抖。
好敏感的身体,霍明深改变了计划,他原本想杀了余舒,这个企图来干扰左右他的入侵者,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现在想想,不如把余舒囚禁起来,既然他这么骚,那他只能在他面前发骚。
喂他吃阴茎,用精液射满全身。
霍明深本想让顾云景不用来了,但他看到余舒还是倔强地想走完剧情,那他就随了他的意。
反正最后还是要挨肏。
霍明深啪地扇了一下湿漉漉的小穴,淫水四溅,“骚。”
余舒摇了摇头,霍明深不肯听,不然为什么他一见余舒,鸡巴就硬得发疼。
“今天没有避孕套了,老婆要含好老公的精液。”
顾云景挑眉,玩还挺大,他也差不离,原本想快刀斩乱麻,把余舒随便扔到哪里。
结果一看到人,又变了心思,被男人玩得骚乳头都凸起顶着白裙上,这么骚,不就是在勾引他吗?
他很快就接受了,把人绑在地下室,变成了绑在身下做一条饮精吞屌的母狗。
浑身打上他的烙印,屁股湿漉漉的,流着他的精液。
余舒只想乖乖地走剧情却无意识地招惹了两个变态。
“把腿分开,”顾云景没霍明深有耐心,扯下领带绑在余舒的手腕上。
余舒抖着大腿,顾云景的手在干净发抖的肉器上揉了揉,囊袋都被射空了,不能再射了。
他扫了一眼霍明深,霍明深心有灵犀地解了领带,“不准动,不然下一次就不会是领带了。”
粉白的肉棒被捆上了,射也射不出,翕张的铃口只能一滴一滴地渗着清液。
顾云景剥着被操得艳红的肉瓣,看着里头晶莹湿润的淫洞,两根能吃得下吗?
余舒被抱了起来,饱满的臀瓣上被扇得红肿,霍明深从后面揉着薄薄的乳肉,小奶包被挤压在手心。
后面男人的手指扯着乳头,把乳头拧在手心里磨蹭,前面的手指已经伸到小穴里,按着凸起的骚点。
余舒猛地一抖,哆嗦地喷出清液。
手指慢慢地按着,夹着凸起,重重地碾磨,直到肉壁越来越湿润,含不住的晶莹滴滴地渗出。
余舒呜呜地喘着气,乳头和小穴被刺激得浑身酸麻,细小的乳孔被磨开,他忍不住地想夹腿。
阴茎却操了进来,啊啊——
余舒的屁股向上抖,穴口被牢牢地顶了进去,肉棒撞着敏感点,湿漉漉的触感喷在龟头上。
乳头被扯高了,余舒吐着舌头,两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透明的淫水忍不住地淌出。
“这么爽啊,”霍明深宽大的肩臂拢着,手指扶着肉器,要往小穴里挤压。
余舒屁股抖得要起身,被牢牢地把在怀里,“乱抖什么,”肉壁被碾得几近透明,紫红的肉棒磨蹭着小逼。
淫水喷了一地,“嗬啊啊……”
余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肉壁被粗大的肉器塞满,严丝合密,只有晶莹的骚水顺着肠壁流下。
余舒被颠了起来,方便鸡巴的进出。
余舒紧绷着小腿,青筋暴起的柱身磨着软腻的媚肉,蹭得小穴爆发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前一后,肉棒又凶又狠地操着湿热紧缩的小穴,余舒被操得翻着白眼,纤薄的小腹隆起。
身下湿淋淋的,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男人的腹肌。
骚点突然被顶到,余舒叫了出声,用手推着顾云景,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腰重重地顶。
噗嗤噗嗤,余舒的屁股被囊袋撞得通红,男人似乎较上了劲,要比谁能先把余舒操喷。
粗长阴茎一下下地地捣着糜烂殷红的软穴,余舒应激地抖着,小逼被操透了。
“老公、啊啊啊……”
余舒坐在男人身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盈盈的骚水从小穴里溢出。
“不要、不要顶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