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余舒听着男人发出的声响,面红耳赤,翕张的马眼被刺激得不行,应激地骂道:“滚啊、啊啊啊……变态……不准舔。”
裤子堆积在脚踝上,一滴滴透明的淫汁开始滴答滴答地落在裤子上。
余舒已经没有白天里的沉静自若,被队友扒了裤子,像变态一样揉着肉器,翘起的肉器也快要达到阈值。
背部不停地发抖,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
余舒开始掉眼泪了,阴茎不受控地射出,酣畅淋漓的精液全都喷溅在了地面。
掩在屁股下的小穴酥麻得翕张,晶莹不停地涌出。
啪的一声,巴掌打在了哆嗦的屁股上。
“哭什么,爽得水都流了一手。”
余舒被抓得坐在了男人大腿间,坚硬粗长的肉器抵在腿心。
“我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裴修解着裤子,毫无心理压力地准备操着他的队友。
“骚死了,”裴修掰着余舒的臀肉,摸到一手的淫水,手指抵在穴口,试探性地插入。
被紧紧收缩的小穴包裹住,手指泡在软热的肉壁里,小穴还不停地抽搐,手指被咬得湿热。
裴修舔着余舒的脖颈,看着余舒夸张地抖个不停,小穴里像藏了一口湿热不停往外涌汁的喷泉。
眼底的笑意更重了,手指头戳了戳肉壁,余舒险先坐不住,眼眶浸湿,狼狈不堪地摇着头。
“说点好听的。”
随着男人戏谑的话,小穴也被插得噗呲作响,淫汁被捣得四溅。
发软的双腿被迫地放开,骚穴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流出的淫水被来回的动作捣进小穴里。
“混蛋,”
余舒的声音刚刚落下,手指就粗暴地猛插着湿淋淋的小穴,捣得湿软的肉壁不停紧缩抽搐。
“嗬啊啊,”余舒抖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要从男人身上起来。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
余舒的屁股被抬高,蛮横地掰着臀肉,暴露着从未展露在人前的小穴。
小穴已经被插红了,谄媚地咬着男人的手指,露出的一点绯红上面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晶莹。
啪啪,屁股被来回地扇打,臀肉上已经布满了红掌印。
被掰开的穴口手指插到了最深,一下下搅动着肉穴,余舒的力气在裴修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被牢牢地禁锢着。
穴口插得余舒呻吟不断,拼命想住的呻吟都会从喉咙里溢出。
手指骨上都是流出的晶莹,湿漉漉的,沾在手心。
大手包裹着软肉,慢慢地揉戳,手腕一下下地动着,狠厉地戳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冲刷着余舒的天灵盖。
已经说不出来,张着嘴,冷淡的小脸潮红,像是受不了的呻吟哆嗦,细白的后背不停发抖。
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戳弄得像爆汁的浆果,不断地往外溢水。
双腿战栗,眼泪沾在眼尾。
凸起的前列腺被手指用力地抠弄,被玩弄像破破烂烂的人偶,骚水流了一地。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的小脸崩溃地哭喊:“啊啊……你、放过我……不要……”
漂亮青年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快感裹挟着身体,让他不停地喘气。
变得不像自己,流出的骚水已经清楚地听到,软腻的穴肉被捻弄得糜烂,艳红得往外淌汁。
骚肠子被指腹捻着手里反复揉戳,裴修兴味盎然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玩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平日里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嘘,叫得小点声,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裴修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余舒面子薄,被威胁着,一下就咬住了唇瓣。
屋里只剩下男人手指抠弄的黏腻水声和时不时落在软屁股上的巴掌。
余舒被欺负得流着眼泪,手腕被扯疼了,小穴被安抚地揉了揉。
“不要哭了,我这是强奸,你哭我硬得更厉害。”裴修流氓地说着,肉棒啪啪地打着红红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强奸人的意味。
裴修低头亲了一下余舒的尾椎骨,“小舒乖,屁股再抬高点,我要操进去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话音,粗长的肉棒就抵了进来。
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啪啪,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屁股上,操进去了。
裴修不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屁股,“还有一节,”小半节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口水流在了唇边。
难以置信的表情,噗嗤噗嗤,肉器重重地捣着肉穴,压低了余舒的身子,像是发泄似的啪啪猛撞。
被操成骚马匹,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饱满柔软的屁股不停地晃荡,像恰如其分的肉套子紧紧地锢着粗长的阴茎。
裴修才撞了两下,余舒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