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捂着肚子,觉得那里会被肉棒操破,肉器上的青筋磨得肉壁既爽快又酥麻,一阵阵的高潮像电流蔓延过全身。
肉洞已经被操得抽搐,淫乱地夹着两根鸡巴,身体的主人被快感激荡得失神,不停地叫着老公放过他。
乳头被碾得红肿,像两颗红艳的樱桃点缀在乳肉上,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像承受不住强烈性爱的小娼妓。
明明是个保守的人妻,被操得如雏妓,湿哒哒地敞开身体,被迫地接受着来自两个丈夫的滋润雨露。
“奶子伸过来,”两颗漂亮的乳头在顾云景面前不停地晃悠,顾云景有点想咬。
余舒主动地挺胸,讨好地送上柔软的乳头,男人把左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尖细细地咬着磋磨。
“啊!”
余舒挺腰,被捆住的阴茎受不住地抖动。
像身怀六甲的妇人,腹部被顶得隆起,乳头还被男人叼在嘴里亵玩。
舌尖慢慢地舔着乳孔,余舒呼吸不稳地喘息,啊啊啊啊啊……
小穴愈发地湿润,控制不住地缩紧了小穴,却又被肆意地顶到高潮,余舒翻着白眼,乳头都被吸肿了。
等到顾云景吐出,粉嫩的奶头已经肿了一倍,男人看着余舒夸张地发抖,“骚货,被吸奶都能高潮。”
狠厉的巴掌扇在另一边的乳肉上,“把另一个骚奶头伸出来。”
余舒被吸得浑身发抖,乳头湿漉漉的,忍不住地抽搐,粗大怖人的阴茎啪啪地撞着,余舒手指忍不住蜷缩。
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直到刺激得尖叫出声,身体一抖一抖的。
囊袋都似乎要撞到肉洞里,余舒紧紧地抓着男人,眼尾湿洇,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绷紧,想蜷缩的身体被动地打开,每一寸都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开始忍不住地尖叫,漂亮精致的脸蛋受极了委屈,上下起伏,肉棒撞得身下黏腻不堪。
粗暴的性爱使他有些崩溃,唇瓣被咬得有些肿胀,眼眶浸满了水雾,小穴被碾得酥麻。
手指用力地推着作恶逞凶的男人,却是没有用的,霍明深掰着余舒的唇,残忍地把脆弱的呻吟全都吞下。
“老婆屁股好软,再打开一点。”
顾云景舔着余舒推着他的手指,舌尖在手心里舔舐。
余舒被顶得颠簸,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屁股的软肉被掰开,像揉搓绵软的面团般用力地揉抓。
“呜啊、嗬啊啊……”
余舒被操得没有力气,只能不停地喘息,唇瓣艳红,小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地流到男人身上。
“小穴好湿,真好操,是不是专门吃精的骚货?”
霍明深在耳边喘着粗气,“嗯?一看到老公,就知道勾引老公,是不是要老公把精液都射在小逼里?”
他抓着余舒的腿,不停地羞辱道:“穿什么骚裙子,一看就想掰开宝宝的腿操,操得老婆不停喷淫汁。”
“没、没有,”余舒呼吸不稳,听着霍明深污蔑着他,下意识地反驳,却被狠狠地扯高了乳头,“不是?那现在是谁在吃着鸡巴?”
“宝宝,这么骚就应该每天光着身子,摇着贱屁股,主动地吃着鸡巴。”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耳朵红了一大片,“没有……”
只是止不住的呻吟出卖了他,顾云景目光凶狠,紧紧地盯着余舒,都被操得高潮迭起了,还不敢承认。
啊啊!!
余舒仰起头,像引颈的天鹅,露出敏感白净的脖颈,龟头撞到前列腺上,余舒下意识地痉挛,小腹被操得凸起。
“骚货,”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抖动,黏腻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
龟头重重地顶着骚点上,余舒爽得说不出话,要推开男人,屁股却被狠打了两下,粗大的阴茎向上顶着。
薄薄的肠壁被碾得抽搐,余舒不停地哭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不要……”
余舒再也不敢了,碰到两个凶残专横的男人,不允许他反抗,更不允许他逃跑。
余舒想夹着尾巴逃跑,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眼泪浸满眼眶,屁股红肿,殷红的肉穴被硕大的肉棒鞭笞,浑身发抖,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
“嗯?谁允许你跑了?”
“是你主动地送上来,”顾云景皱着眉,手指抹着余舒的眼泪,“你哭我硬得更厉害。”
大腿被抓着,阴茎抵入到直肠口,如水流集中的水枪,膻腥浓稠的白精一下就射满了肉壁。
余舒被烫得抽搐,精液喷溅在花心,乳白从根部缓缓流出。
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
小穴被灌满,肉棒还堵在穴口,不停地磨砺,余舒呜呜地不肯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