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道余舒现在在哪,他可以像狩猎猎物一样,把人抓在怀里,毕竟这场活动本来就叫狩猎。
狩猎躲在暗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兔子。
顾云景起身,霍明深啧了一声,便宜他了。
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意识才慢慢清晰,泪眼婆娑地看着背身用指骨合上门的男人。
“好可怜啊,”顾云景半蹲着,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毯上的青年,眼神落在了余舒身下。
那里湿了一大片,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顾云景了然,“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
顾云景故意地装作不知道,扶起余舒,余舒弓着身子,怕男人看出异样。
顾云景的手指摸向了余舒的胯下,指尖上沾上了水光,手指往里头按了按,果然。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夹着腿,“这里面有什么?”
“怎么还带着跳蛋,真骚。”余舒突然推开顾云景,想往屋外跑去,被拦腰抛到沙发上。
顾云景脱着余舒的裤子,却看到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系在大腿内侧,挤压着丰腴的腿根,顾云景终于知道霍明深的不爽是哪来的。
纯色内裤已经被水痕洇湿了,顾云景的手指按在上面,柔软的花苞被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开腿,”
顾云景眼底没了笑意,冷峻凌厉的目光扫着余舒的身下,粉红的肉穴透着晶莹剔透的淫水。
明明都这么骚了,面上却如清纯处子,粉唇颤抖,求饶:“不、不要。”
“昨天是你没有来,今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分开,”余舒在顾云景的目光下还是哆嗦地张开了腿,“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云景冷笑,粗大的阴茎碾入窄小的肉壁,刺激得余舒一哆嗦,缩着腿要躲。
“就应该要操坏了,让你丈夫看着你这骚样。”顾云景抓着余舒的腿,身体一下下地耸动,阴茎啪啪地打在肉壁上。
顾云景的欲火从昨晚听了一整晚的呜咽开始,直到现在才把肉棒操入小穴里。
像不受控的野兽粗暴地顶撞着,“唔,”顾云景喘了口气,龟头碾在细小的直肠口,那里最为敏感。
每每撞余舒的腿根总会随之一抖,溢出喘声,顾云景握着余舒的小腿,余舒不停地踢蹭,也不能阻止粗大的阴茎凶狠地捣在小穴里。
屁股都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余舒感觉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了,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操入到小穴最深处。
碾得花心不停舒张,噗呲噗呲地流出清液。
“啊啊啊啊……”
余舒受不住了,肉棒操得又凶又重,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的雄兽肆意妄为地在压着雌兽打种。
“不要……”余舒的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身下淫糜的小穴,被粗黑鸡巴捣得汁水四溢。
余舒被刺激得一下下地喘着气,小穴不停紧缩抽搐,胡乱咬着肉器,“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眼泪浸湿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男人,顾云景眼眸一深,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囊袋撞击在腿根。
“嗬啊啊——”
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撞击得痉挛高潮,余舒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小穴被操成了粗长阴茎的模样,余舒的余光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