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可是,为什么?”耀东城眼睑跳动,“你也没从我这里要过什么。”
“止损”,池景川淡淡说道,“既然盯上我了,拒绝的代价我付不起,那就只有接受,你有闲情逸致不急于一时,对我来说被纠缠的时间成本只会更高。所以耀总你要的,我给了,能不能至少限定在职场,不要再侵占我个人时间?”
耀东城脸上血色褪尽:“你就那么笃定,我会不择手段把你弄上床?”
“判断错了就付出错的代价”,池景川安之若素平缓道,“性侵,我承担得起。”
耀东城握拳的手往自己胸口抵住,很快又放下,玩世不恭笑起来:“放心你没错,我见你第一眼,就想把你扒光了,抵到前台人最多的地方操,最好不止我自己,多找几个人排队轮着上你。”
“你这么做”,池景川想了想,“你家的声誉,谁出面也救不回来。”
你还当真啊?耀东城都不再是生气或者好笑,只剩骨髓被抽干的无力:“你他妈快点滚出去,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干你。”
出去的人门一关,耀东城腿抖得站不稳抓着椅子坐下,胸口闷痛让他喘不动气。
最关键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痛,还有为什么,刚才会口不择言。
耀东城在家睡了三天,外卖垃圾扔了一地,到最后躺在床上实在睡不着,翻出手机一堆未接来电,微信群上百条消息,屏幕划了几下,翻出第一天见到池景川远远偷拍的那张照片。
失焦模糊,构图歪斜,人侧脸垂眸没什么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特别的好处。
沈煜最后一条私信:“东城,到底怎么了?”
电话拨过去,那边秒接,叫骂:“你他妈总算活过来了是吧?老子昨天好不容易弄上手的z大校草啊,十分钟愣是没给我舔硬,一想到你不知道怂去哪了,连带着我老二也跟着软,你个操蛋玩意儿赔我十棵校草。”
“赔,我赔行么?”耀东城翻身侧躺,胳膊枕到头下。
“这么有诚意,那不如,把你的小点心赔给我。”
“可以,你飞过来吧”,耀东城低笑,“他工作时间,随便人操,可真他妈敬业。”
“你说的,我订机票了。”
“……你跟我胡说八道过多少,怎么换我胡说一句都不行?”
“你也就一句话的胆子了,说说吧,小点心是多粗多硬,给你噎成这样?”
耀东城幽幽叹口气:“这次还真不止说了一句。”先把最后跟池景川呛声那些话,断断续续重复了一遍。
沈煜听完一阵沉默:“你学我嘴贱倒青出于蓝,你这是要追人家?不过我更好奇他怎么惹的你?刨你祖坟?当面绿你?”
耀东城从床下捞了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润过嗓子,也不要什么羞耻心了,把干死你那次之后所有事,巨细无遗讲了个遍。
沈煜听完,笑的深切森冷:“够狠啊,这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杀人诛心。就你个没脑子的,全程被算计成这样,现在还窝着自责你操他了?我跟你说就该操死他!一会我就给你寄根八小时不断电的狼牙棒,让他从上班插到下班!”
“行了别闹,你是我兄弟向着我,但别再说他。”
“我说他,你还跟我不高兴?”
耀东城抄了把乱糟糟的头发:“说破天,也是我上了他,占了便宜。他重视工作没错,恨我也没错,我哪会不知道他其实不愿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人睡了,不是他不反抗我那就不叫强奸,讲道理是这么回事吧?”
“但你可以不跟他讲道理”,沈煜一字一字说,“反正你有不讲道理的资本,他也没把你当讲道理的人。”
“我现在想不通的是,他说性侵他承担得起,所以失去工作他就承担不起了?哎,你说,他到底为什么那么重视工作?”
“耀东城气死我你有什么好处?我遗产他妈留给狗也轮不到你!”
db拳馆门口,老板迪哥张望半天,池景川一进门,就立刻迎上去:“景川,上次新办会员那个,今天来上你课了,就那个,你认识那个,耀,耀……”
“切克闹?”迪哥背后,耀东城歪头探出穿着运动服的半边身体,举手示意,“景川老师好。”
晃晃悠悠跟着一言不发的人进了更衣室,见他毫不避讳褪掉裤子上衣,耀东城下意识转开视线,舌尖下微微发苦,似乎还残存滑过那肌肉纹理间的触感。
池景川换好了黑衣短裤,语气寻常:“二十分钟后上课。”说完转身出去,沙包前随意打了几组热身。
“池老师好。”
“池老师我们来啦,哈哈,快走,到点上课了。”
“不是我的错觉吧,池老师为什么变得更好看了?”
耀东城看着三三两两清一色女生嘻嘻哈哈走进更衣室,无一例外都跟池景川打招呼,一时间有点不明所以,凑到沙袋前问道:
“你学员怎么全是女的?”
池景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