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霖旁边保镖,递上那张他系着红带,反绑的照片。
他仍冷静应对:“那天沈二少喝多了,酒里不知道被谁加了料。”
“他操你了?”
“……是。”
“那你操没操他?”
“没有。”
思索片刻,沈君霖继续问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二少是您弟弟。”
沈君霖笑得前仰后合:“所以你就打算当没事发生,默默把这亏咽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忠心到能卖屁股这个地步了?”
他倾过身,十指交叠放在膝盖,脸色沉下来:“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既然招惹你,你怎么能不找回场子?道上规矩,九出十三归,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锦鸣此刻脸上终于不复平稳,眼里晃动起暗潮汹涌:“您是,要我……?”
沈君霖对他笑得温和:“你是我的头马,倒没想到还有做种马的一天,承蒙我那个弟弟看得上你,你就不用客气,动腰给他打打种,打到……他揣上跟他自己一样的野种为止。”
19
平安夜就在耀东城不平静的内心世界里悠然度过,上半夜脑子里反复回放池景川没有表情的表情,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圣诞节的白天不止雪花纷飞,还强风剧袭,吹的高楼玻璃低闷咣响,睡眼惺忪的耀东城,从毯子里爬起身,头发乱如鸟窝,曲腿型坐着,再度扒拉开手机。
隐隐总觉哪里不太对,翻出那张紧哥哥艳照,氛围确实淫靡狎玩,色气爆绷,但细看边缘卡在臀部尾椎,性器被大腿挡得严实,脸闭眼半露。
比起暴露明显的肉欲,拍照的人似乎对隐藏部分更细致谨慎。
不明所以又想不透彻,让耀东城对光线暗下几分的反应迟钝,等抬头发现池景川站在面前,只剩下僵住不动。
该怪这公寓客厅小,还是沙发买太大?堵在卧室门口不足一米的距离,走出来的人就算全无兴趣,也避无可避,眼皮下就直接是他窝腿盯着别人裸照的模样。
自己就是昨晚被天降陨石砸脑袋上,今天生命力顽强起身,就再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吃什么?”
“呃——”,对方的平淡是救命良药,耀东城一跃而起,“哈哈,今天商店全关门,我提早买齐东西了,给你做冷布丁,草莓酱棋子饼,不甜那种。”
“嗯。”
厨房里叮叮咚咚,一会功夫早餐上桌,池景川坐下时递书过去:“基础的,看完,需要就问我。”
厚重,耀东城单手拿起都费力,犯怵哀叹:“今天就看这个?”
池景川正经道:“有其他的,看完这本再给你。”
耀东城仔细分辨了一下对方并不是玩笑或嘲讽,摇头苦笑:“我都不知道该说你误解了我上一句话,还是误解了我学东西的能力。”
“不是能力,是折损率”,池景川拿勺子剜起嫩滑布丁,“你习惯了无视目标跟结果的差距,本金一百亏损九十九也无所谓,那想要一百,就把初始投入设成一万。”
“就是说,我打算一礼拜看完,估计一个月也够呛,所以想着今天看完,至少能翻个十来页?”耀东城突然前探身子,“你还真的肯教我,这么有团队精神。”
“现在不教,李行长回来也会安排,免不了的事,早开始早结束。”
早开始,早结束。
耀东城收回下颚,声音微冷:“那说不定你给点甜头我才有动力,不如说好了,要是我——”
“可以”,池景川表情冷淡直接截断,“只要是上班时间。”
“还没说是什么就答应,我说捆绑,调教,群交,你是打算全盘接受?”耀东城侧身膝盖撞在桌角,“你可真够轻车熟路的。”
池景川慢慢刮干净碗碟中的残留,垂眼轻耸下肩:“又不是第一次。”
窗外风响声更大,屋内安静片刻,耀东城突兀站起,将桌上空碗空碟摞在一起端走。
池景川也起身,顺手扭开瓶矿泉水喝下几口,踱步去沙发坐下翻开一本书。
一分钟过后,厨房水池那边,瓷器不慎掉落的摔碎声,耀东城风风火火冲到沙发前,像个竭力按住自己不炸开的原子弹:“你最后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原本靠坐的男人,前倾弯腰,手肘撑在分开膝盖上,耀东城跟随他动作,席地坐下,胸前明显呼吸加剧的起伏,目不转睛盯住那张意味不明的面孔。
“你问过我为什么从纽约跳槽到小城市。”
“你那时回答说,薪资高。”
“金融职业,怎么都是大城市更有发展前景。我是被人抓住把柄。”
“把柄?”
池景川言语平静,只是垂在膝盖内侧的手,慢慢轻攥成拳:“我挪用客户资金炒了一笔外汇,发现的有两个人。一个喜欢男人,还喜欢不同场合,办公室,洗手间,野外,车里。”
“……”地上坐的人呼吸停滞,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