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的份量对不?」说完便转身下楼去了,留下一脸
尴尬的莫留行。
莫留行一声告罪,追着月云裳而去,秦牧生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到底跟江
湖八美中几个人扯上关系了。」
韵儿面无表情:「一半。」
秦牧生:「啊?什么一半?」
两人行至一处河岸边,月云裳巧笑情兮:「说吧,有啥事要请教姐姐?先说
好,我可不敢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房中术,省得挑灯姐姐跑宫里兴师问罪。」
莫留行又是一阵无奈,斟酌遣词,说道:「近日我得知一事,江湖中有一名
为真欲教的邪教暗中网罗高手,据我所知,便有师尊生前好友赵青台,被逐出剑
阁的大师兄曹叙,宁夫人夫君宁雁回,【魔刀】张屠户,俱是五境巅峰的高手,
此邪教一直蛰伏于江湖,必有所图,各大门派不消去说,便是各国朝堂之上亦有
他们暗中收
买的党羽,我得知他们欲对云裳姐姐师门不利,还请姐姐修书一封,
告知惊鸿门小心防范,若是能暗中请动一些江湖名宿坐镇最好不过,以惊鸿门与
各派多年交情,想必不难。」
月云裳皱眉道:「此消息如何得知?要颠覆惊鸿门,能瞒得过沈伤春?」
莫留行:「花瘦楼中,也有他们的人,而且此人必定身居高位。姐姐且信我
一回,事关重大,早作准备,总不会错了。」
月云裳:「那我回去便传信师尊,着门下弟子提防可疑人等,同时着附近交
好的门派照拂一二。」
莫留行取出另一枚药瓶,递到月云裳手中,说道:「此药乃我亲手配制,每
七日服食一粒,调理身子用,我自幼读过一些医书,观姐姐气色,当是夜里体虚
盗汗之症,药方出自宁夫人手中,姐姐大可放心服食。」
月云裳神色古怪:「御医把脉都没瞧出来的事,你倒是一看便知,还随身带
着药?罢了,反正你也不会害姐姐,便依你所言。」
提及这等闺房私密,莫留行不由得想起梦中旖旎,月云裳那身奢华而淫糜的
露乳舞裙,扎入嫣红乳头的细针上所悬挂的小巧铃铛,丁裤解下后探出的白虎小
穴,在赵青台魔爪下任君玩弄的高翘臀瓣,神色不自然地一阵羞愧,尴尬地别过
头去。
月云裳饶有兴致地瞧着眼前这位明显还是处男的弟弟,狡黠一笑,忽然伸手
往莫留行胯下摸去,调侃道:「哟,看来不光长个子了,下边这根也雄壮了不少
嘛,啧啧,生龙活虎的,要不要姐姐替你弄出来?」
倒不能怪莫留行定力不够,实在是他看得太多……
莫留行唯恐真的就这么射出来,只好讨饶道:「好姐姐,放……先放手,饶
了我这遭……」
月云裳也不好继续捉弄他,慢慢松开玉手,笑道:「说实话,你觉得挑灯姐
姐身段如何?」
莫留行:「什么……什么身段,我怎的听不懂?」
月云裳又把玉手凑到莫留行裆下,鄙夷道:「你都偷看过她洗澡了,全天下
的男人里你是独一份唉,这会儿还装糊涂来着,也忒不男人了……」
莫留行一声哀嚎,仰首长叹,师傅误我!
入夜,西梁王宫,御书房内,梁王端坐,气定神闲,手中所捧却是一本坊间
流传的艳情话本,坐实了这位人间君王不务正业的荒诞形象。御前一人,皱纹满
面,身形佝偻,一身朝服却数十年如一日般丝毫不乱,凌人气势不输武将,他是
当朝宰相,百官之首,他叫卫乾。
梁王笑道:「老师深夜至此,所为何事?若是训斥朕懈怠朝政,今晚朕不在
霓裳宫过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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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老臣这调子弹了十几年,早腻歪喽,陛下这风流性子,不是改不了,
而是……不能改?」
梁王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老师把这话藏了十几年,怎的今晚偏要说出来了?」
宰相缓缓递出一封密函至案上,淡然道:「既然陛下铁了心要改,老臣拼着
这条老命,只好也说上一说了……」
梁王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放下手中艳情话本,内里哪有半分春意,分明是
一幅幅详尽无遗的边关布防图,那密密麻麻的标注,字字笔走龙蛇,宰相大人看
了数十年,当然不会错认梁王笔迹。
宰相:「陛下自以为与那邪教虚以委蛇,各取所需,实则与虎谋皮,火中取
栗,陛下,您这是拿我西梁数百年国祚在豪赌啊!」
梁王正色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