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拥而上,耳边依稀听到女儿的哭泣,
她哀求着人们放过她的屁股,那些人以插入后庭的肉棒回应着她,一个又一个歪
斜的正字涂抹在自己与女儿的大腿上,女儿认命般不再求饶,或许是她想求饶,
但嘴里的肉棒塞得太快,只来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精液,有风干的精斑,
也有流淌的粘稠,她与女儿,西梁的正统皇后与公主,俱已委身为奴,性奴的奴,
噢,记起来了,身后那座宫殿的牌匾上,写着淫女……殿?
皇后夏箐,眼神涣散,侧卧在月云裳身旁,妃后二人,缱绻悱恻,同攀高潮!
皇后夏箐悠悠转醒,赫然惊觉自己已不在床上,置身于一间陌生而昏暗的囚
室,烛影摇红,三条漆黑冰冷铁链末端分别铸有镣铐,一根把两只手腕高高笔直
扣在头顶,另外两根套住玉腿双膝左右挂起,迫使其以年幼时在大人怀中撒尿的
羞耻姿势示人,因惨遭暴戾抽插而红肿不堪的小穴,尚在滴落那混合着淫水与白
浊的粘稠液体,更有两圈铁环将一对圆润奶子紧紧束起,迫使本就丰腴的乳肉往
前胀起,半球穹顶上那颗裴蕾娇艳欲滴,身旁传来一阵虚弱无力的呻吟,夏箐别
过头去,只见月云裳如自己一般被脱光了衣裳吊起,同病相怜。
本来以月云裳的本事,纵是多上十条铁链也休想困住这位六境【舞妃】,可
刚被梁王全力蹂躏的她,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哪还有半分先前在床上肆意挑衅
梁王的洋洋自得,看着遭梁王一番耕耘,私处那块肥地,着实被刨得太惨,寻常
男人在地里无非就是松松土,梁王那架势,那叫一个挖地三尺。
一人推门而入,头戴玉观,黄袍加身,不是梁王是谁。
皇后忙道:「陛下,快把臣妾与云裳妹妹放下来,这镣铐把臣妾那里捆得好
痛。」
梁王笑道:「把哪里捆得好痛?」
皇后:「把臣妾的奶……奶子捆得好痛……」
梁王:「这就对了,你们两个荡妇如此不济事,教朕好生失望,如何能须尽
欢?小惩大诫,自是免不了的。」
皇后俏脸一红,抿嘴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是西梁的皇后,不是那什么
荡妇……」
梁王:「唔,阿箐不乖,竟敢顶撞夫君,该罚!」说着把皇后身边扳手拉下。
皇后
夏箐只觉身子猛然一坠,一根粗粝的巨棒笔直捅入淫穴中,紧致的花芯承受
了全身重量带来的冲击,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囚室。
梁王笑吟吟地望向另一边,花容失色的月云裳赶紧摇头道:「臣妾是荡妇,
臣妾一定会好好挨肏的,求皇上饶了臣妾吧……」
梁王:「啧啧,朕不是说了,谁都不许求饶么?」
月云裳绝望地看着扳手一点点拉下,凄厉喊道:「不要!」皇后遭的罪,【
舞妃】岂能幸免,被折腾得烽烟四起的白虎小穴,刚略有起色,又临兵灾,好一
对患难姐妹。
梁王:「阿箐,裳儿,今晚就好好享用这御赐的铁棍吧,哈哈。」
铁棍开始缓缓自行转动,粗粝棒身研磨肉壁,已为熟妇的端庄皇后,尚是少
妇的妩媚妃子,性子泾渭分明的两个绝色女子,不约而同地哼唱着淫糜的调子,
一边屈辱地承受性虐,一边羞耻地高潮迭起。
恪守妇道了三十余载的皇后夏箐,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在这淫具的肆虐
下,竟是如此的……不堪蹂躏,被惩罚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兴奋快活,优雅地
寂寞在岁月中,还是欢愉地堕落在肉欲中,她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月云裳显然不是第一次领教梁王的手段了,但被同为妃嫔的皇后娘娘一旁瞧
着,终归难以自若,心里哀叹怎的就是斗不过那个声名狼藉的无赖。
两个坦诚相见的后宫女子,当然看到对方胯下那滩水洼,却默契地一致选择
视而不见,毕竟失禁这种事,怎好与人言?
天刚微亮,梁王便命宫女将妃后两人解下,沐浴更衣,月云裳毕竟是修行者
体魄,恢复极快,狠狠剐了梁王一眼,便就此离去,只是那走动的步姿,怎么看
怎么奇怪。
梁王细细安抚了皇后一番,坏笑着从袖中摸出一瓶药膏,便要替爱妻涂抹私
处,夏箐哪肯再让他轻薄,哭笑不得地轻锤眼前这个荒唐的夫君,容姿愈发光彩
照人。
梁王一叹:「老师昨夜向朕请辞,朕准了,他是你家长辈,也是渔儿义父,
明日你们母女俩便替朕去送送他。」
皇后心中一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