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
梁王无奈地摊了摊手:「没你们这般拆台的,总说着要朕雨露均沾,现在又
不让碰,还讲理不?」
皇后夏箐,诗书传家,向来保守,每每行房被梁王肏得天花乱颤,已觉丢人
之极,有失淑女风范,若是平常让她与别的女子同床侍寝,那是一万个不情愿,
只是梁王今晚那句久违的阿箐,着实撩拨起她那颗沉寂已久的春心,此刻情难自
已,竟是鬼斧神差般羞红了脸,对月云裳说道:「妹妹,瞧他可怜,不如今晚
……今晚便依了他吧……」
月云裳看着皇后娘娘小女人般的娇羞姿态,心中一惊,这还是我们那个贤惠
得过分的皇后?回头瞪了梁王一眼,说道:「皇上你给皇后娘娘喂了什么药?」
梁王耸了耸肩膀:「只喂了一碗绿豆汤,不信你问她。」汤是绿豆汤,可汤
中有没有下药,那就只有天晓得了……
月云裳见皇后都就范了,自己总不好再反对,眼前这位再荒唐,毕竟是那一
国之君,九五之尊,冷哼道:「下不为例!」
梁王立刻掐媚笑道:「朕特意为你们备了衣裳,就在那屏风后,阿箐,裳儿,
你们先行更衣?」
月云裳哪还不明白梁王闹的哪出,娇嗔道:「皇上你这分明是得寸进尺,那
些衣裳你逼着臣妾穿也就算了,皇后娘娘那么端庄贤淑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
穿那般羞人的裙装。」
梁王立马可怜兮兮地望向皇后,皇后只觉腹中一热,似有红潮散播全身,低
头柔声道:「都是陛下宫里的妃嫔,既然云裳妹妹穿得,臣妾自然也……不会
托
词推搪……」
半晌,月云裳伴着一身极为暴露的粉色纱裙现身,见屏风外那个男人色魂相
授地盯着自己饱满的酥胸,没好气地白了梁王一眼。
一根精巧丝带分别扎住两只藕臂胳膊,呈一字捆住白皙椒乳与玉背,把两颗
肉球压出优美的弧度,丘壑夹缝间那条狭长的鸿沟散发这致命的诱惑,抹胸裙装,
酥胸半露,自是异常性感,但如何教梁王目不转睛?皆因丝带下所系布料,一直
到短裙裙摆,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胸前两点嫣红乳头在纱裙遮掩下依旧清晰可
见,反倒比全裸更显放荡,纱裙如絮,一直散落至娇臀,裙摆处缝成叠层,娇俏
可人,内里唯一遮挡视线的,便只剩下一条无助的丁裤,两条细绳不堪重任,把
挺翘的小屁股卖得干净,一块三角布料便是裙装主人唯一的依仗。
梁王向月云裳打了个眼色,往屏风里撇了撇嘴。月云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个
可爱的鬼脸,又再度转入屏风内。
月云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随妹妹赶紧出去吧,咱们的那位
陛下呀,如今正望眼欲穿呢,您再不挪地儿,怕是这屏风都能叫他看出两个洞来。」
皇后:「云裳,别……别拉……,这衣裳到底哪来的,淫秽成这样,还怎么
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
月云裳:「呜呜呜,妹妹都被那无赖逼着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后没脸见
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塾料略一松懈,便叫月云裳顺势拽出
了屏风外。一阵惊呼,皇后娘娘双臂交叉捂住玉乳,羞怒地看着一旁娇笑不已的
月云裳。两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露裙装,染上不同颜色,竟穿出两种截然不同的
气质,月云裳的媚骨配上粉色,自然更显娇俏,一身书卷气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
短裙,兼之俏脸上那抹略为屈辱的羞涩,高贵中泛着少许荡妇般的春情,哪有男
人不心动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比之月云裳还略大一分,
一双玉掌难以掌握,下体私处,三角布料边缘压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见赘
肉,腰身当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舞妃】细腻,却也苗条,皆因盆骨撑开的一
对臀瓣儿,有着与成熟韵味相配的丰腴,太后当年便对夏箐这好生养的大屁股赞
不绝口,只不知观念传统的皇后娘娘,是否让那荒唐君王蹂躏过后庭。月云裳笑
着从后慢慢拉下皇后双臂,让一对弹嫩奶子完全暴露,梁王不知看了这娇躯几许,
便是新婚之夜也从未像此刻般冲动,想将眼前佳人压在胯下怜爱,口中喃喃自语:
「阿箐,你真美……」
皇后娘娘脸上羞怒,心中却是欣喜,他到底是在乎自己的……
月云裳上前跪下,熟练地为梁王解开长裤,自觉地含住那根猛然弹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