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
的念头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胯下女子的敏感点,强悍的肉棒
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
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对的,
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
堂堂六境大修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舞妃】月云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
躺卧在床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
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淫穴,快感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淫水,
散发着淫糜的气味,浇湿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淫叫着:「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
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
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骚屄要被
玩坏了!皇上好厉害,臣妾身为六境修行者在皇上胯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
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这都去几次了!怎么还来
啊,啊,啊,肏我,皇上继续肏我,云裳生下来就是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
射进来,皇上,射进云裳的骚屄里,啊,啊,啊,怎么还没精液灌进来呀,臣妾
的子宫很寂寞啊,皇上快用精液填满臣妾那个不知好歹的子宫,啊,啊,啊,射
了……射了!」
梁王拔出刚射完浓精,却依旧狰狞的巨根,月云裳躺卧在床上抽搐着,白濁
缓缓从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断,最后竟积下一大滩子,可见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儿就这样子,平常叫唤得厉害,一出手却是这般的不中用。」
皇后暗自绯腹:这哪是月云裳不中用,分明是陛下你太变态呀!她一个六境
修行者尚且被你肏成这副惨淡
模样,换了自己怕是一个月都别想下床去了……幸
好月云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即便是叫唤得放荡些,也不虞教她听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慰道:「阿箐莫慌,朕与你欢好,向来只出两
成力。」
皇后晕过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这般安慰人的么?两成力,自己都不知
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皇后主动拉下抹胸,掀开裙摆,褪去丁裤,侧身张开大腿,眼眸紧闭,像极
了那即将承受奸污的柔顺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边轻声道:「阿箐你这模样
好可爱……很快你就会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皇后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电闪雷鸣淫叫起。淫水激射如电,肉棒撞击如雷,皇后夏
箐,如同坊间那几十文钱便能供几个人同时玩弄的勾栏贱妓般,用尽全身的力气,
放浪淫叫!
陛下,说好的只出两成力呢!还讲不讲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声哀啼,便忘却了礼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夫君
操弄,都是应该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众臣围观着,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声低吟,便忘却了诗词,她只觉得身为女子,书读得再多,到头
来还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风景画得再美,在
男人眼里,有那春宫图美?叫人画下自己的淫态,或者,自己亲自下笔,画自家
那宝贝公主?
夏箐的第四声娇喘,便忘却了棋艺,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弃子,便是落入淫窟沦为性奴之时。
夏箐的第五声高呼,便忘却了琴谱,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男人胯下会叫就
成,还弹什么琴,男人就爱听女人淫叫!
夏箐的第六声悲鸣,便忘却了书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需要会描自己名
讳便是,反正字练得再好,只不过在性奴契书上签字罢了。
夏箐淫叫,一叫再叫,她忘却了一切,她仿佛依稀看到某座奢华的宫殿,红
墙绿瓦,阶梯延伸,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自己与宝贝女儿安然公主,伫立于阶
梯之上,自己将凤冠霞帔一件件脱去,女儿将华服礼裙一件件褪下,最后母女二
人把自己脱得干净,任由别人套上项圈,一步一步被拉扯着爬下阶梯,最后一起
被拘于刑具中,俯身翘臀,乳浪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