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吸吮,皇后娘娘瞪直了双眼,颤声道:「云裳……云裳你在做什么?」
月云裳奇道:「为皇上含屌呀,怎的姐姐你好像没做过一样……」忽然像是
想起了什么,对梁王娇嗔道:「皇上你竟然骗我!你明明说后宫妃嫔与你行房都
需要这般舔舐肉棒,皇后娘娘分明就不知道这回事!你……你第一次让臣妾做的
时候还直接射进了人家嘴里!」
梁王坏笑道:「朕当初也就说说而已,见爱妃舔得那么卖力,总不好戳穿不
是……」
月云裳顿时委屈地哭闹道:「臣妾不依啊,姐姐你倒是评评理,皇上这摆明
了欺负妹妹。」
皇后夏箐双颊泛起桃花,默默上前跪下,犹豫半刻,终是难为情地如月云裳
那般将肉棒含在檀口中,窸窸窣窣地为梁王口交……
梁王得意地瞥了月云裳一眼:「看,爱妃你的靠山皇后娘娘都就投降了,你
这小妖精想必也无话可说了吧,还不乖乖给朕把小舌头伸出来?」说完把月云裳
俏脸摁向满是荆棘的棒根,惩罚这位不听话的美艳【舞妃】为自己舔舐阴囊。
梁王享受着向来谨言慎行的皇后首次口交侍奉,阴囊又有月云裳巧舌挑弄,
脸上一阵抽搐,来不及抽出肉棒,直接把半管温热白浊射在皇后口中,偏偏拔出
巨根后又把另一半精液射在胯下两个大美人的俏脸上,可怜皇后夏箐含着精液,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臣妾我很为难啊的娇憨表情,月云裳见状,一把吻住
皇后娘娘,示意夏箐将精液吐到自己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尽数咽下,两女唇分,
拉出一条细长而粘稠丝线。
梁王笑道:「宫内盛传你们二人不和,今日见裳儿为阿箐解围,谣言不攻自
破也。」
月云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这个,皇上你也忍心直接射进姐姐嘴里!」
梁王:「朕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谁让阿箐的香舌这般的……润滑……明明
是第一回舔,还知道挑逗朕的马眼,同床共枕这么些年,朕还真不晓得阿箐你明
面上是贤妻良母,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荡妇呢。」向来恪守妇道的皇后娘娘闻言,
顿时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皇后低眉顺眼道:「还请陛下与云裳妹妹万勿将此事传出,臣妾……臣妾平
常不是这样的……」
梁王:「阿箐,裳儿,都躺床上去吧,嘿嘿,今晚你们俩,谁都不许求饶,
就算求饶了,朕也只当听不见!」
月云裳媚声道:「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平日里臣妾输过几
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断不会落了下风。」
梁王促狭一笑:「输过几回?爱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赢过?」转头
又向皇后说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这个小妖精,今晚朕就全力施
为,让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行者,在朕的圣屌
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
起,丁裤脱落,【舞妃】小穴已被梁王一举捣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欢爱,
若是年轻气盛时,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处,精力旺盛,阳气足,腰杆直,以
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
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狼,光是两根手指
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淫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
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胯下尤物,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床
上的霸王!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欢?不值
一提,终日行房?那是兴致正浓,几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而此刻梁王操弄
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来,又不
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
境大修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
以荒淫著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