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而苦恼的神情。
工业园区的位置偏且空旷,几乎没有来往行人,划定的停车位也都空着,只有一辆车孤零零地停着,小幅晃动。
空间限制下,两人无法大开大阖地动作,黎纪周软坐在邢峯身上,整个人都随着快速的操干颠簸。
饥渴的软肉被不停地磨擦,又酸又麻,含着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死命地裹紧体内的性器,邢峯就死命地往深处顶。
层层叠叠的细密快感每一次都像在将黎纪周抛向顶峰,他头晕目眩,眼里浮着一层水汽,嘴唇微张着,不住倾吐呻吟。
“嗯…啊…慢…一点…要死了…呜呜…”
邢峯的喘息粗重,忘我地舔吻黎纪周的脖颈,黎纪周敏感瑟缩,又躲避不开,发出呓语一般的含糊叫声,小腹紧实的皮肉微动,被骇人的性器顶出了朦胧的饱腹感。
黎纪周在持续猛烈的抽插下,感到有些缺氧,手紧紧攀着邢峯的肩膀,嘴里嗯嗯呜呜地发出泣音,鼻尖和眼角都泛着委屈的红。
粗壮的性器堵不住外涌的淫泉,滴落在座椅上,下身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燃起的快感扩散到极致,黎纪周眼冒金星,神情涣散,死死扣住邢峯的肩,下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精液浇在了体内最深处,黎纪周脱力地软在邢峯身上,挺翘浑圆的肉臀不住颤抖。
“糟了,不小心射进去了,干脆给我生宝宝好不好?”邢峯的语调带上了释放过后的懒散,很性感,说出的话却让黎纪周无奈。
“我生不了。”黎纪周还在轻喘着,他手攥着空心拳,不轻不重地在邢峯肩膀上敲了一记。
两人黏连的地方湿湿黏黏,高潮的余韵绵长,肉穴呼吸一般轻吮着全根没入的粗壮性器。
“操,好舒服…这一定世界上最会按摩鸡巴的小肉穴。”邢峯由衷地感慨,却让黎纪周大惊失色地捂他的嘴。
“你闭嘴。”
“我不。”邢峯五指捏他裸露在外的臀肉,“舒服也不让人说啊?”
“你闭不闭?”黎纪周威胁似的道,可他还被插着穴,没有半点威慑力。
“再来一次,我就闭嘴。”邢峯讨价还价。
“不行,你说过就一次。”
“你也说点好听的,我就闭嘴。”
“…说什么好听的。”黎纪周有不祥的预感,局促起来。
“就那种,老公好大,干得人家好舒服,下次还要?之类的。”邢峯说得面不改色,然后故意叹气,“咱俩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一直表现得这么抗拒,害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我也是会失落的。”
“老公…”黎纪周犹豫地吐出这两个字,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蚂蚁爬似的难受。
邢峯眼前一亮,“对,多来点。”
“不说了,你放开。”黎纪周感觉到嵌入体内的性器又变大了,惊惧地挣扎起来。
好不容易就快抽离,邢峯在他侧腰搔了一下,黎纪周下盘一软,又跌坐回去。
“啊…”黎纪周敏感地不住打颤。
邢峯喘着气,死死盯着他,“再来点,求你了,嗯?”
黎纪周神情抗拒,“老公好大…嗯唔!”
邢峯不打招呼,上了发条似的又开始了一轮凶狠的操干。
“不…你…不讲理…嗯啊…啊…”黎纪周再度挣扎无果,认命地岔着腿,经受下一轮情潮。
天色由亮转暗,从黄昏到入夜,停靠多时的车才发动。
从城市外沿的公路往中心行驶,相比来时的路弯绕了些,但胜在视野开阔,能将沿途景色尽收眼底。
简单处理后依旧无法忽视的粘腻,让黎纪周忍不住皱眉,他手肘搭着车窗看着外边,以分散注意力,浅浅发了会儿呆,目光又不自觉回到邢峯脸上。
空气里弥散着不安定的情绪。
黎纪周也只在情事上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其余时候多半是敏锐的。
他注视邢峯的脸,“你怎么了?”
邢峯手把方向盘,没料到黎纪周会问他,搪塞道,“我?没事儿啊,就觉得…意犹未尽,还没够呢。”
黎纪周讨了个羞臊,瞪了邢峯一眼,“以后禁止在车上发情。”
“好好,我的错。”邢峯赔着笑说,“这附近有个挺出名的小吃街,不少人大老远地赶过去,我们正好顺路,去逛逛?”
“…一身的汗,都要臭了,还有心思逛。”黎纪周满是嫌弃。
“哪儿臭了?你浑身都是香的,我尝过,我作证。”
“你…”脑子里的闪过的画面过于羞耻,黎纪周撇开视线快速道,“我身上难受,下次再说吧。”
邢峯当然不强求,打着转向灯留意左侧的来车,“下次,这可是你说的,也不是硬要吃路边摊,就想和你一起感受感受,烟火气。”
黎纪周心里微动。
晚风还算舒适,吹散激情过后的些许困倦。
……
日上三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