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舌头一舔到他前端,他便会激动地流出清液。而此时在塔多的世界里,他下身的阴户正源源不断流下液体。痛苦和快乐在大脑中不停冲撞,胃部像被人捏住一般绞得生疼。有什么正从他下腹一点点往外吐。要将那东西挤出体外。潜意识这样告诉他。在这带给他剧烈快感的吮吸中,那些小小的圆球正在朝外滚动。塔多一下一下用力呼吸,腹部鼓起又下沉,试图控制节奏。
那吮吸不是持续不断的。它只在塔多遇到困难时出现。假如产出过程顺利,它便会消失,如果因为力量不足受到阻碍,它便会及时出现,利用吸力帮助塔多将它们拖动。如此三五番,塔多开始忍不住期待着那股吮吸力出现。一旦下身被舔舐和吮吸,他分泌出的体液就会帮助润滑,进而让异物更轻松地滑动。
快到出口了。他意识到最外侧的异物与穴口不过指宽。只需要一点刺激,他就可以解脱。激动令塔多忍不住更加用力,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穴道里面还有什么也在一起朝外涌。
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想竭力阻止的那一刻,那股神秘的吸力忽然加大。液体随异物一道喷出,塔多想阻止,穴肉却根本不受控制。他流下眼泪,却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流眼泪。排泄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为什么会哭?
看着从不断抽搐的茧房中喷出的液体和白烟球,风间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如果明天塔多还想喝茶,他很愿意替男人煮一点。
(三)
塔多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似乎做了漫长的梦,但又对内容一无所知。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毛孔像被清扫过一般舒爽,骨头似乎注入了空气,像飞鸟一样轻飘。睡衣散乱地盖在重点部位。他试着伸了个懒腰,于是浑身噼里啪啦地乱响,似乎贯通了电流。
实在是——太舒服了!
就算没有魔法,这里的各种东西也一定有健康的功效。塔多站起身,睡衣顺着他大腿掉到地上。他俯身捡起,手指忽然一顿。
为什么……他会在房间里醒来?
塔多闭上眼睛试图回忆。温泉里的景象再次在眼前浮现。他仰头看星星,喝了风间送来的茶,然后……
然后他和老板聊了一会儿,又在对方的推荐下尝试了特酿的酒。上升的体温加速循环,虽然仅仅是一小口,他却迅速地醉了,最后在风间的搀扶下回到卧房。真是麻烦了。塔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穿上衣服。他今天应该去谢谢风间。
简单活络了一下身体,塔多推开纸门。完全没有想到日已偏西。他到底睡了多久?虽然精神头现在很足,但如此深度的睡眠,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本想去看看风间在做什么,但目光却先扫见了庭院中的白发。
“风——”
声音戛然而止。那人虽有和风间一样的头发,但气质截然不同,尤其露在外面的花臂,根本不是举止优雅的风间会有的风格。听见声音,蹲在景观流水旁的“风间”回过头朝他的方向问去。他很精致,如果风间像一团白雾,虽然彬彬有礼却令人难以捉摸,那么这个少年就像劈过山顶的闪电,浑身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不一定是正面的,但很难注意不到他。
心中已经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答案。少年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塔多只思索片刻,便主动朝他招了手。
“你好,我是塔多。”他尝试露出像过去一样人见人爱的笑容,“你就是风间的弟弟吧?”
少年扫了他一眼,哼一声扭过头去,继续逗水里的鱼。院子里一片静默,塔多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决定也在院子里转转,塔多向前走了一步,那少年却忽然开口。
“离我远点。”他说,“我讨厌男人。”
真是不客气!饶是脾气再好,听了这话塔多也有些恼怒。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但对方毕竟是风间的弟弟,他不想招惹。想到这里,塔多往前跨出一步,走下门廊。
“你知道风间去哪里了吗?”
脚落到地上时,塔多觉得青草下的泥土松软得过分,好像要陷进去。在他进入院子时,少年的脸一瞬间黑成锅底。
“啊,”少年说,“他去打扫‘温泉’了。”
脑后仿佛忽然受到重击,一阵天旋地转,塔多向前摔下去,扑在草坪上。月浪静静地看他一会儿,解除了幻术。静谧的庭院竟然消失了,草坪竟然变成了漆黑的空间。
“把衣服脱掉,爬到我这里来。”
趴在地上的塔多身体忽然抽搐,片刻之后缓缓抬头。他目光空洞,伸手呆滞地去解纽扣。因为指尖颤抖,动作慢慢吞吞。深色皮肤暴露在外,很快他便一丝不挂,朝着月浪露出腿间的女性器官。
双臂放在“地”上,塔多对这种行走姿势还很陌生,一步步走得缓慢,月浪等了一会儿,不再同他磨蹭,手一挥,黑色空间里飞出几条黑色光带,缠住塔多,将他瞬间拉至月浪身前。光带将男人悬吊在空中拉成大字型,确保月浪能将他浑身上下一览无余。
月浪起身,手掌从塔多大腿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