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挤进来,撞得塔多差点扑到风间身上。这个角度让月浪进得更深,仿佛离他的“子宫”只差一步之遥。
“塔多。”
被唤到名字让塔多自觉抬起头。风间伸手揩掉了他被月浪疼出的眼泪。男人将手指放在塔多面前,某种力量驱使着塔多伸出舌头舔了他的手指。这似乎不是他的意志,但后脑勺像被某种力量拧住了。
“乖狗狗。”
愉快。从后脑勺传递出讯号。获得这个指令驱使他渴望得到风间更多的关注。身体动了,而这次来自他自己的意志。他趴下上半身,伏在风间面前。与此同时,腰部因为被月浪掐着而强行抬起。
风间静静地打量着他。停顿令塔多不安地抓住身下被褥。他做得不对吗?头埋得更低些,以表现出对更高等灵魂的臣服姿态。浴袍掉在地板上。风间解开腰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一手抬起他的头。
“把舌头伸出来。”
他顺从地照做了。介于他根本无法抵抗风间的命令——一旦有任何犹豫,位于脑干处的力量将直接跳过‘思考’直接接管身体。甚至风间没有说话,舌尖便舔在前端。言语显得多余,只要风间需要,看着他就可以指挥他做任何事。
风间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以表扬他的自觉。快乐的信息再次传递到四肢百骸。他如同一条小狗般忠诚又小心地舔舐着风间,直到男人半勃的性器慢慢涨起。
“虽然拥有生命,却还不能成为‘母体’。”就像仓库里堆积的干草,仅仅是置放不会有作用。风间按着塔多的头将阴茎塞得深了些,“自觉产生‘生育’的愿望——必须要有能源才行。”
他双手叠在胸前,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却忽然停下,看向另一头的月浪。
“我该退场了。”在嘴巴被塞住的塔多呜呜的叫声中,月浪随意地再给了通红的臀部一巴掌,抽出了性器。没有东西从被操干得完全撑开的通红穴口中流出来。珍贵的能量一滴都不会被浪费掉,完美注入子宫。在风间凝视的目光中,他站起身系上腰带。
“我把这家伙的屁股当女人操,才勉强能硬起来。”在离开房间之前,他看了一眼风间,“但接下来你不会吧?”
风间不言语,目光转回塔多身上,默认了他的离开。趴在地上的塔多屁股已经被打得大了一圈,呼哧呼哧地喘气。
“月浪喜欢和女性一起玩,只是手段总是很过分,比玩具换得更快。虽然我不在乎,”他看着塔多,却像在喃喃自语,“但这一次,没有他却不行。”
“看来只有让塔多先生更努力一点了。”
白烟如蛛网一般在狭小的客房结得密密麻麻。看似缥缈轻柔,却坚韧地将塔多吊悬在空中。男人如同被捕获的猎物被白烟紧紧缠住,除了通气的鼻孔,只暴露出乳粒和下身敞开的门户。若此时有路人从门口经过,一定会大为惊讶:静谧的夜晚,这间屋宅竟从中飘出厚重的浓雾,连门纸的颜色都看不清。
两股人形的白烟一前一后伏在蛛网上,模拟性交在塔多身上来回抽插。站在白烟中,风间观察着这个茧房,偶尔伸出手指拨弄刺激乳头,以蛛网颤动的频率确认猎物的生命体征。白烟作为虚拟物,不能真正为塔多带去精液,却可以通过无限制的延长深入刺激到体内的子宫,让塔多在大脑中一次又一次加固存在。很快丝茧便剧烈颤抖,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那是风间形态的白烟不断刺激宫颈肉环的后果——淫液尽数洒在蛛网上,瞬间被吸收殆尽。新鲜的生命能量让白烟光芒更加强盛,猛然加快了抽插。
如同蛛母一般不停地孕育生命,直到快感压制一切,爱上“生产”这一感觉。因为呼吸急促,越来越多的烟雾被塔多吸进鼻腔,他的思维更加容易为风间所掌控。随着风间手一挥,趴在塔多身上的白烟便没了形态,而是慢慢沿着穴道钻进了塔多身体。
风间将手放在男人腹部的位置。那里开始发光,即使隔着烟雾也能明确地看见一团光源。那是刚才钻进去停留在“子宫”里的白烟,随着风间手指画出的形状在塔多的身体里搅动。剧痛令身强力壮的男人开始疯狂挣扎,整片蛛网都被他踢得晃动。在他身后的白烟不得不加固了蛛丝的防御,停止抽插,紧紧地将塔多锁在网上。
“‘生’下来。”风间说,“就不痛了。”
塔多不喜欢疼痛。听主人的话,就不痛了。
塔多还在喘气,隔着网都能听见他竭力地呼吸。也许是风间暗示的影响,他挣扎的弧度渐渐小下去,却也只是安静,而没有其他动作。他的新和旧记忆里都没有“生”这一概念。
蛛丝被拉动了,大腿分向两侧。从风间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那口幽深的穴如何在他面前完全敞开,肉壁小幅翕动。当他闭上再睁开眼,那里便变回了一具高高勃起的男性器官。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能破解幻术。风间托住悬吊在半空中的大腿,含住塔多尺寸可观的性器。
茧房里发出了哭叫,因为隔着厚厚的白烟听起来只是一声哽咽。塔多果不其然开始发抖,不知所措地蹬着腿想逃离这陌生的触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