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走,男人过长的体毛便唰唰落下。不美丽的东西都该消失。因为害怕,塔多的身体本能地轻颤着,但光带将他的身体锁得太死。嘴唇,手臂,胸口,最后到阴户,月浪将他剃得光溜溜的。那些毛发掉进他们脚下的黑泥里,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还差什么呢?月浪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喜欢的形状。他掐了一把塔多的大腿内侧,又绕到身后拍了拍结实的臀部。塔多不安地夹紧屁股,痛叫被光带盖住,于是月浪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呜了一声,却没敢再抵抗。
肌肉纹路像山脉一般在塔多背上流淌。双手握住侧腰,月浪慢慢朝上走,最终紧紧地拧住了男人褐色的乳头。被揪住敏感点的塔多浑身剧烈颤抖,摩擦着双腿。
“不错。”
指甲忽然锋利如针。一条光带遮住了塔多的目光。月浪抬起食指,将指甲尖端慢慢刺进小小的乳孔。
“有东西堵在里面了。”月浪说。
塔多发出痛苦的尖叫。即使害怕月浪,他也无法忍受了。指甲开始变粗,将他的乳头硬生生撑开,像是在往里面灌输什么东西。胸肌一点点被撑大,膨胀,异物与干瘪的空间互相挤压。塔多疯狂地蹬腿踢打着光带却无济于事,到最后嗓子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干嚎。
“放。”
随着话音落下,月浪猛地抽开手指。白色的液体如清泉一般从撑开倍大的乳孔里喷出,淅淅沥沥朝塔多身下流去。月浪用力捏住他的乳房,随着有气无力的呻吟,一股白液又喷了出来。
好玩具。自他背后,月浪双手托住因为被强制撑大而下塌的胸部。虽然现在不好看,但只要让塔多蓄满奶水,很快又会变成坚挺的姿态。他抓住两团肉熟练地揉捏,快感压过了痛苦,无法躲开恶魔的塔多呻吟着,浑身肌肉绷得硬挺凸起。
一只手从胸前移到下腹。很快,塔多的腹部浮出交汇的黑白光芒。那是昨夜兄弟二人留下的能量,现在正互相冲突着争夺地盘。
“你应该会先怀上我的孩子吧。”月浪将他推下去趴在地上,“毕竟,哥哥什么都让着我嘛。”
抓住晃动的胸部,月浪毫不客气地插进这具逐渐符合喜好的身体。他的阴茎和他胳膊上的刺青一样凶恶。实则那不是纹身,而是精灵们的能力。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旧记忆被新的体验覆盖。塔多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一处如此纵深的穴道,能够被男人的性器捅开驾驭。尖利的指甲刺入乳头,塔多扭动着身体,穴口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虽然刚被拓宽时略微刺痛,但在月浪熟练的驭使下,坚韧的身体很快接受,转而渐渐柔顺地裹住了茎身。
他趴在地上,咿咿呜呜地呻吟,但由于谨慎的风间封印了太多记忆,他只能像初生婴儿一般用简单的肢体动作和语气词表达,而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就像现在他紧张地朝前爬,试图离开那可怕的凶器,又回头看向月浪,似乎在请求什么。
月浪皱了下眉头。不像兄长能直接阅读大脑,他无法确定对方的意图。只当塔多是害怕又想逃跑,便不客气地狠狠一顶,用力抽在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以示警告。
随着他的惩罚,塔多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嚎叫,缩紧身体。一股热流淌过月浪阴茎,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下。塔多尿在了他身上。
“真脏。”他嘁了一声,挥手便让四周恢复成流水庭院。尿液流进草地,塔多蜷缩在地上,脸色通红。赤身裸体暴露在阳光下让他觉得心似火烧,却不明白原因,似乎那些只是被遗忘的本能。
“做得还不错。”
塔多震惊地瞪大眼睛,回头看向月浪。由于刚才心中升起的惶恐,他一直认为自己一定做了一件错事。可没想到总是臭脸的月浪难得表扬了他。脑子还没转过弯,他便被月浪抓着头发提起了脑袋。“以后这院子就是你撒尿的地方了。”少年声音冰冷,“能听懂吧?”
塔多头皮被扯得疼,只好赶紧嗯嗯应答。虽然总感觉应该是在其他地方,但既然主人这么说了,他只需要听就好。
月浪放了手,从一开始就黑着的脸色难得由阴转晴。这里是他伪装的幻境,根本不是旅馆的庭院。塔多从出门的那一刻就已经中招,只要每次看到这个场景,就会开始隐约产生尿意。在风间回来修改塔多的记忆以前,他都可以和这个人好好玩玩。
“躺到桌子上去。”
顺着月浪指的方向,塔多看见凉亭下的木桌。那是饮茶用的——他为什么会知道?想不明白,塔多迷迷糊糊地爬过去。干净的木圆桌很大,却也只够他刚好躺下。手脚被月浪用绳子捆在桌上,少年自长袍里摸出一管油膏,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抹。凝固的脂膏与体温接触很快融作水状,流得身上湿嗒嗒的。被阳光一晒,闪闪发光。
“唔,呜……”
塔多不自觉地轻轻躲开腿间的手指。虽然四肢被束缚住让这种逃避毫无意义,他还是有种不妙的直觉。流出的液体和月浪手指上的黏液混在一起,穴肉被搅得咕叽咕叽响。身体深处和两个乳头都痒得像有蚂蚁在啃,仿佛月浪给他抹了一层甜腻的蜜糖。始作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