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多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果然是受环境影响吗?来到这荒无人烟的村庄后,生活变得尤其缓慢,令他总是不想动弹,睡得也沉,每一次睁眼闭眼,太阳便在空中转了大圈。
“您是客人,不需要道歉。”风间摇摇头,“月浪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如果您饿了,可以和我一起去餐厅。”
塔多点点头。长期高强度的活动令他相当需要食物的能量支撑,虽然来这里后几乎没太动弹,肚子却还总是觉得饿。风间从椅子上站起,于是他也起身,回头竟发现自己趴着的石桌多了一滩湿润的痕迹,那是他刚才睡觉时溢出的汗水。塔多低头看向自己胳膊下,发现也全是汗。
明明不远处就是寒风呼啸的雪山,他却热得想抖衣领。自己体温这么高吗?塔多疑惑地停住脚步,在前面领路的风间便也回过头。他不想让男人发觉奇怪,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跟上去。
“没有了。”
轻轻晃了下空荡荡的茶壶,风间起身走向厨房,“您确实很喜欢我们这里的茶。”
塔多不知该如何回答,顺势点点头。他今晚异常口渴,明明穿得够凉快,浑身却燥热难忍,只有不停喝水。不过风间待客礼数周到,茶不但不苦涩,且清香四溢,是塔多走遍各地也难得一见的珍品。
“如果您不舒服,可以先回房间休息。”风间没走多远,回头,“我来收拾就好。”
虽然有些过意不去,塔多还是匆匆点头,逃一般地窜出餐厅。直到躲进房间拉上门,他才长出一口气,解下裤子。
性器以惊人的状态高高昂起,周身因为泌出的清液而湿滑不堪。因为过热,他又脱下上衣丢到一边。两颗挺立的乳珠早在晚餐时就从薄背心下顶起,疼痛难忍,弄得他十分尴尬,不知风间是否有注意到。是吃错东西了吗?塔多回忆了一番这两天的饮食。虽然是风间下厨,但他冒险多年,对食材很熟悉,风间一家口味清淡,甚至到了单调的程度,不会如此引火。
塔多试着碰了碰乳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相当健康,欲望比别人相对旺盛些,也许是最近旅途奔波,令他有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跪在垫子上握住性器,塔多闭上眼睛慢慢撸动。
“啊,哈……”
虽然很舒服,但不知为何总有些意犹未尽。在发泄后迅速清理好现场,塔多疲惫不堪地躺下。明明该是不应期,身下却还半软不硬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总隐约觉得真正需要纾解的欲望在体内,而非前端。塔多想要入睡,乳尖却被凉被柔软的丝质来回摩擦。只要稍有移动,浑身就泛起触电般的快感。高温令塔多烦躁不堪丢了被子,大大咧咧躺在地上。雪山村庄的凉意总算自身下慢慢悠悠入侵身体,惬意极了。
风间推门进入时,见到地便是全裸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以及挺立的乳头和股间高昂的性器。他眉头轻轻动了动,在白烟的缠绕下缓缓靠近。
睡梦中的塔多似乎也被高热困得难受。嘴唇张合呼吸,双腿摩擦挣扎。他似乎正在做噩梦,浑身肌肉无意识地绷紧,像在防备什么人的攻击。白烟从风间身边离开,自他两个耳洞钻入。
“醒来吧。”
(五)
给予安全感,噩梦中的男人就会无条件地信任自己。很快,塔多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了风间,先是迷茫片刻,很快起身习惯性在风间面前跪下。
“月浪训练过你了。”风间自言自语地用鞋底去踩高昂地性器,“‘火种’在你身体里。”木底很硬,疼痛令塔多叫出了声。风间稍稍摩擦了一会儿,他便呜呜地叫起来,因为不知道如何表达,直觉令他摇头抗拒。
“不……现在不行。”
随着话音落下,“咔哒”一声,塔多低头,看向系在脖子上的银链。
“如果你不想再这样。”风间轻轻踢了一下,塔多便疼得蜷缩身体,“就听我的话。”
完全无法分辨状况的塔多用力点头。是和否,这是他现在学会的两个简单指令。
“跟我到院子里来。”风间轻轻拽了下链子,金属便撞击出脆响,“还记得该怎么走吗?”
手肘和膝盖贴地,塔多立刻趴在他身后,四肢向前爬行。实话说,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某部分被隐藏的直觉令他十分羞耻,浑身发热,以至于在爬行到廊下的过程中,勃起的性器一路滴着满溢而出的清液。
“喝了那么多茶,肚子应该难受吧。”风间提起链子,令塔多对准院下的大树,“就在这里。”
竹流水叮咚作响,将雪山夜空中的星星倒在水池里。抬起腿释放完毕的塔多更加放松地跪在风间面前。不知为何,和这个主人在一起令他感到很舒服。
“真不错。”
虽然听不懂,但塔多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赞誉。这让塔多心情愉悦,而他能为这种愉悦付出任何代价。
“留下了‘火种’,也就意味着‘它’成型了。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核,但百无禁忌地吃下去,果然还是有害。”两根银针自风间掌心闪过,再现时,竟与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