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嫌弃得想吐。但是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强忍着恶心穿上了,衣服居然还差不多合身。
很明显,初原的家里常住着某个跟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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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啊?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初原。”
男人好像十分紧张地捏着勺子,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他嗫喏着,“程锦。我也不知道……我爸的债主一直在找我。”
高大的男人落寞地坐在那,初原跟哥哥的关系很好,她实在是对男人悲惨的家庭感到同情,热血上涌的瞬间,她脱口而出说可以收留男人一段时间——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亮晶晶的眼神专注地盯着她,初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再收回了,于是程锦就莫名其妙地住进了初原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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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再见——中午回来吃排骨哦!”
男人穿着居家的衬衫,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跟初原摆手,脖子上还挂着个爱心围裙。
在路口等了半小时的发小探头探脑地看人走远了,提着俩大袋子的东西,跟见了鬼一样盯着程锦。
“……程大少爷玩上spy了?怎么,贤惠的田螺少年?”
说着就探头探脑地要往房间里看,程锦推搡他不让他看,嘴里奚落他:“滚,别烦你小爷,干你的事去。”
程锦拿了东西就当着他的面无情地把门关上,发小站在门口摸摸鼻子,也不知道这少爷又发什么神经病。
人女孩子被你看上真可怜,啧。
初原现在还挺开心收留了他的。会做饭会做家务,还帮她对接经纪人,也能算得上是她的小助手。
只是最近总是睡不太好……每天起来感觉都还是有点困。
打盹的初原垂着头,衣领下露出的白嫩脖颈上赫然是几枚鲜亮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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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明天见!”初原穿着棉睡衣,摆摆手跟还在客厅的男人道晚安,随即关上房门睡觉去了。她顺手把门锁了,但……
等了近一个半小时,程锦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卧室门的钥匙已经被初原丢了很久了,但程锦不知道从哪弄来的。
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极佳的视力让他看见初原趴在床上熟睡的身影。男人熟练地爬上床,把被子掀开,褪去碍事的睡裤内裤,着迷地用脸颊贴着柔软的小批。
“好香……想不想老公?老公想死你了……”
自从男人入住了初原的房子里,第二天他就爬上床,脱了初原的裤子吃她的批。有时候太过分了,含得太久,阴蒂被吃得肿胀缩不回去,初原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磨到内裤,激得一阵战栗,吃着早饭也在潺潺往外淌水。
初原以为自己最近做爱少了,身子开始有些渴望情欲,也没有多想,于是这些异样就被掩盖过去,程锦每天装成好好先生,晚上就准时爬初原的床。
湿热的舌面舔着微拢的逼缝,陷入了柔软的肉唇中,男人尝到了一点点淫水的味道。被舔出条件反射的阴蒂感受到熟悉的刺激,兴奋地从包皮中突出来,红彤彤地坠在外面。
“骚蒂记得老公是不是?老公昨天晚上给你舔爽了吧?”男人喘着粗气,用鼻尖抵着凸起的肉蒂轻轻地碾压摩擦,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感觉到老公的舌头就馋得突出来,真乖。”
“你的主人不乖,但是你是好乖乖……乖乖不会对别人发情吧?”男人跟神经病一样趴在初原的腿间,神情莫测地跟一个阴蒂说话。
他今天没有给初原下药。
铺垫了这么多天终于要上垒了,程锦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在发痛。但是先等会…他要好好奖励听话的小豆子。
粗糙的舌苔压着敏感的肉球舔弄,舌尖挑动着系带舔舐,红肿的阴蒂被舌头吮吸着,被玩透的骚蒂子没两下就高潮颤抖起来,穴口喷出热乎乎的水液,沾湿了他的下巴。
男人立起身来,舌尖刮去挂在嘴上的水液,情动的气息让他更兴奋了。他脱了裤子,掏出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龟头抵着凸起的阴蒂慢慢戳弄,眼神死死盯着初原的脸。
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看看老公怎么肏你,快醒来!
还在高潮的刺激中抽缩的肉蒂又被龟头抵着磨蹭,马眼处流出来的腺液都糊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里。急躁的情欲逼得他躁动,龟头戳进柔软的肉唇里,被裹得兴奋弹动。
已经从熟睡中慢慢醒来的初原嘤咛着扭了下腰,她感觉到下体处传来的快感,但模糊的意识还没清醒,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春梦。
看到初原眼睫在颤抖,薄薄的眼皮下眼珠正在震颤,明显是将要醒来了。男人激动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抵着穴口快速滑动,还没插进去就响起滋滋的水声。
在睁开眼的瞬间,憋到深红青筋暴露的鸡巴恶狠狠地凿开窄小的穴口,悍然插进肚皮里。初原还没清醒就下意识发出尖叫,她感觉下体被塞了个火热的铁棍,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