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时射出了精液。
狼狈地拔出来的阴茎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喷溅着精液,那些来不及咽下去的就喷洒在了脸上,滴滴答答地淌到脖子上。
迫不及待的两根新鸡巴接替了位置,急切地插进肚子里,捣干着前人留下的精液,噗嗤噗嗤地肏个飞快。
接连不断的高潮耗费了初原太多的精力,她只能无力地张着嘴掰开腿,承接着男人们源源不断的射精,射到全身上下都是稠白的粘液。
被夹在两个高壮的男人之间淫乱地交合的圣女,满身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这一幕震撼了太多人。
圣女是天赐的恩泽,是神坛上的云,每个被抽到召幸的男人无不狂喜惶恐,即使有失控也不敢发泄出来。
现在他们看到了,这群罪犯憋得几乎要疯掉了,他们才不谈什么敢不敢。
不知道换了多少人轮流抽插,射进逼里的精液都被细密地打成了泡沫,抽插的淫靡声响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翘起屁股供人灌溉精液,为黑暗牢狱的罪犯施下恩泽。
圣女的职责就是用自己的逼缓和他们的痛苦。初原哆嗦着腰,被插得抖动起皮肉,被男人粗暴地抽插顶得哭泣。
每次短暂地昏迷过去一会儿,又立刻会被快感捉回来,每次醒来都面对着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面孔,把粗硕的阴茎插在肚子里兴奋地抽动。
肚子已经被射得凸起,等得心焦的男人们撸动着鸡巴在她身上蹭动,奶尖被紫黑的鸡巴顶得歪歪斜斜。
被掐着脖子吞吃着男人的阴茎,在这没有时间概念的休息厅里经历着最淫乱的赐恩。
在黑暗牢狱外整整等待了将近一天的圣殿骑士终究还是摁耐不住闯进去了。
他们已经看着圣女被这群人轮奸了十几个小时,每个人都肏了两回,完全回复了理智,只是性欲还没消解罢了。
当圣殿骑士找到初原时,她依然在那间休息室里,被人搂抱在怀里肏干,阴茎还捅在肚子里疯狂抽插。
直到最后一刻男人也没松开她,还是几个圣殿骑士压住发狂的男人,抱着初原的腰硬生生从男人的鸡巴上拔离的。
圣女被魔气入侵了。
这是一个很不幸的事实。纯洁的圣女在黑暗牢狱里被异种强奸灌精,授予了扭曲的精液。
从那儿出来之后,圣女就经常在睡梦中惊醒,梦到了被触手缠满的奇怪梦境。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了圣女逐渐鼓胀的肚子。一开始,它只有一点微微凸起的弧度。
但是到了某天早上,圣女被尿意憋醒,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了恐怖的事情。
她的小腹高耸着,犹如怀胎五六月的女子。
圣女吓坏了,她急忙找来骑士长跟他说明了这个情况。突起的小腹正在以诡异的速度增长,初原害怕极了。
骑士长和法师塔商量了整个上午。
由于病源特殊,那些异种在子宫里繁衍,寻常的手段可能效果都不尽如意,只能考虑选取光明洗礼,驱散缠绕的魔气。
所谓光明洗礼,就是让圣女和拥有最纯洁、最充足的光明气息的圣殿骑士交合。
每滴精液都必须要吞到肚子里或者堵进逼穴里,这样才能充分吸收,而不要让魔气玷污了圣女纯洁的身躯。
捧着突出得异常的肚子,初原被带到了教堂里。
悲悯的神像高高在上,俯视着邪祟缠身的圣女,好像在指责她的不忠。
“我建议在教堂举行洗礼最好,排出魔气后可以用圣水清洗。”法师顿了顿。“但是在那之前,不能清洗掉任何一滴精液。”
教堂是圣殿对外开放的最大传教地,无数虔诚的信徒前来跪拜亲吻乞求神的庇佑,而现在,教堂也要庇佑圣女了。
沉默列队伫立的圣殿骑士还披着坚硬的铠甲,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得严实。
只是初原还是感觉到了火热的注视。
每个月,圣殿骑士都要和圣女交合以保持力量的纯粹。甚至有两个骑士刚从她的床上下来,他们昨晚上是和圣女一起睡觉的。
骑士长率先走近,他把初原的裙子脱下,扶住了她的腰肢。
“法师说……洗礼过程中可能会有外泄的魔气,为了安全起见,”男人卸下腰间环绕的甲片,“我们可能得穿着银甲。”
衬裤被褪下,露出了紫黑的阴茎。青筋环绕尺寸惊人,甚是可怖。
初原的肚子已经太大了,顶在两个人中间压得难受,只能躺在台阶上,努力地抬起屁股方便男人的进入。
宽阔的手掌扶住了初原的胯,她自动张开大腿配合洗礼,露出了柔软的小逼。
刚被男人插过一夜,还没来得及上药,穴口不再是粉白的,而是熟红色地张着缝,腿间有淋漓的汁液。
滚烫的鸡巴抵住幼小的穴,慢慢地顶弄着藏在包皮下的肉蒂。龟头蹭着敏感的肉籽,来回地摩擦,刺激得它一颤一颤。
温吞的快感让初原呻吟出声,肉逼深处吐出一泡淫水,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