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侧耳倾听。
大拇指贴着敏感的阴蒂揉搓,突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摁压在兴奋的肉蒂上,骤然尖锐的快感逼得温吞的性欲爆发。初原控制不住地发出尖叫,泄在了男人手里。
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初原的大腿控制不住地死死夹着男人的手掌,想要摆脱高潮中持续的刺激,然而男人烙铁似的掌心死死黏在了她的腿心。
大概是因为今天喝多了水,刚刚又被一群人摁着肏了很久,初原疯狂夹缩的穴肉抖抖索索地潮喷了。
过量的清液把床单渍得湿漉漉的,屁股下那片全是水痕,看着两眼都翻白的初原,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拿了条热毛巾给初原擦了擦身子,就抱着人上了床,严严实实地挡住两人的身影。
绵软的身体趴在怀里,硬邦邦的鸡巴实在是憋不住了,从身后抬起初原的一条大腿,沿着残留的水液滑进穴里。
蠕动的穴肉温软热乎,夹着鸡巴慢慢地吸,爽得人浑身战栗,根本就不想拔出来。
从背后抱住初原的腰,鸡巴舒舒服服地埋在逼里,就这样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睡一晚上。
夜色逐渐深了,月色明晃晃地照进室内。
细微的响动声一下子惊醒了浅眠的男人,他看见下铺的室友突然悄悄翻身起来,跑到了对面床上。
……是那个被喷湿了床单的,空床。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无声地看着他爬上床,脸贴着略有湿意的床单,激动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心里大概也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这个阴测测的室友做出什么样变态的事情好像都不会意外。
他好像迷醉地扑倒在那上面,脸颊来回蹭动,嘴里似乎还念念叨叨。
然而可能是月光太亮,照醒了他尚存的羞耻心,他突然把被子拽上来,蒙住了自己。
就算是这样,睁着眼无声盯着这一幕的男人依然能听见他激动的喘息声。急促的,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口舌搅动声。
嗤,不会在舔床单吧。真是下贱。
然而那持续不断的细微声响却让他的牙根发痒,好像想找点什么东西咬一咬:如果能咬一口骚肉,肯定又媚又甜。阴蒂也会突出来的吧?挨肏的时候噗嗤噗嗤很浪,水多得应该会喷一脸……
微微出神的人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臆想,黑着脸强迫自己掐断了思维。
翻身的刺耳响动让躲在被窝里悄悄舔舐着床单的人稍微从中毒的状态里拔出来一秒,啊,好像被人发现了呢……
无所谓,狗舔老婆的水天经地义。
清晨阳光照进宿舍里,空荡荡的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其他舍友的踪迹。
被迫含着鸡巴睡了一晚上的初原感觉自己的腰酸软无比,夹着这么个玩意也没睡好,困得还睁不开眼。
身后的男人被闹钟吵醒,鸡巴埋在湿软的穴里,大脑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开始了动作。紧贴着的腰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酸软的穴肉被无意识地顶开又收拢。
被快感夹清醒的男人看着怀里抱着的白软身子,烦躁地把闹钟关掉,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初原趴在自己身上,鸡巴又深又重地开始肏干。
还在朦胧睡意中的初原莫名其妙就骑上了男人的胯,跟随着颠弄的速度噗嗤噗嗤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强行开机的大脑明显是茫然的,掌心贴着男人因发力而紧绷的肌肉,熟悉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地就开始呻吟媚叫。
“艹,大早上的就骚,闭嘴,”时间紧张,男人被她叫得心气浮躁,总想着不管不顾操死她才好。“吸了一晚上鸡巴还吃,婊子逼就是欠肏了!”
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动,男人也没刻意忍耐,龟头恶狠狠撞上微张的子宫口,抵着窄小的缝隙射精,晨起的第一泡热乎精液就泄在了初原肚子里。
温热的精液粘腻地含在肚子里,两次性高潮让初原的眼皮又沉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下床出门了,整个宿舍就留下她一个。
昨天的体力消耗实在是太过,初原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到了下午,从床上爬起来时头脑都是昏涨的。
饿得不行的初原也忘了清理体内的精液,大部分都半干不干地残留在肉壁的褶皱里变成了精斑,因此也没有那种明显的流动感。
性欲处理器消失了整整半天——
昨晚不知道是谁趁乱抱走了初原,今天上午成群结队寻找初原的人已经有好几支了,骤然看见人出现在食堂,饿狼都蛰伏在暗处盯着初原的背影,只等着一会儿第一个把人带走。
初原刚出了食堂转身进入楼道内,拐角处的教室里传来了异样的声响。窗帘拉得死死的,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本没在意的初原突然听见了声斥骂,仔细一听,居然是沉闷的扇打声,间隙似乎还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难道他们在欺负同学?!
初原立刻拍门,她没有意识到这有极大的概率是一个虚假的陷阱:门并没有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