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所有人都内射了,初原勉强抓过旁边的记录本,邀请每个客人都对小穴内射体验进行评分。
脚步声远去,初原捧着肚子喘息,过分多的精液压迫着她的膀胱,产生一种诡异的快感。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又响起来了,第三批客人已经进场了。
然而这次客人们并没有直接来到柜台,而是各自到餐桌上落座了。
初原只能艰难地从柜台上翻身下来,两条大腿还在发颤,每走一步路,大块的精团就要从不着寸缕的下体溢出来,滴在地上。
走了一路就滴了一路的精液,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白色痕迹。
被压迫的膀胱意外地刺激到了性兴奋,初原感觉自己的肚子非常胀,但又有一种被人搓弄肉蒂的感觉。
她勉力走到了最近的餐桌前,高潮后疲软的双腿实在是站不住,撑着桌子询问道:“小初女仆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什么饮品呢?”
然而好不容易抢到入场券的粉丝哪里是来喝什么饮料的。各个装着满脑的淫邪幻想,兴奋得她呼吸都勾着鸡巴都在跳动。
虽然阴茎已经在裤子里跳得发痛,但看初原站在那,裙子下的大腿就蜿蜒着流下精液的骚样,男人还是没有直接肏进去射精。
坐在桌边的男人故意把手伸进裙底下,摸着初原被男人肏得红肿绵软的批肉,沾满了男人湿滑的精液。
他稍微用手指分开一点唇肉,腥臊的精液重力作用下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啪嗒啪嗒地落。
他抽回手,故意奚落初原,“批都被男人的臭精泡烂了,”说着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阴茎。“自己坐上来摇屁股,脏逼就要自己来吃男人的精液。”
手脚都发软的初原没办法,她只能脱掉了鞋袜,踩在沙发上,横跨着半跪在男人身上。
膝盖分立在两侧,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肌肉把更多的精液从肚子里挤出来,粘稠热乎的精液全部落到了男人的裤子上。在黑色的布料上,浊白还泛着热气的精液是如此地显眼。
“怎么把客人的衣服都弄脏了?嗯?”初原两只手握住男人的鸡巴,就要往身体里坐,男人却抓住她的胯不让她动,故意发难了。
“小母猫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吗?还是发情了偷偷跑出去给别的公猫肏烂了?”
初原嗫喏着,她本来就有些昏沉,近在咫尺的肉体透着一股蓬勃的热气,薰腾到她的脸上。她甚至感觉自己恍惚间闻到了一种写满了“急于交配”的信息素。
“是客人留下来的,客人说要给小初松、松松逼,然后……然后给大家当精盆。”
没想到会听到这么色情的勾引,男人低骂了一句,激动得柱身都是腺液的鸡巴抽搐着,他忍不了了。
“咬着,我要看你的逼。”男人把裙摆掀起来,嫌弃它往下落阻挡了自己欣赏这口小批被自己的大鸡巴肏烂的美景,用手指顶开初原的牙齿,强行把裙角塞进她的嘴里叼着。
就这么一动的功夫,穴里过量的精液就啪啪地落了好几团在男人的鸡巴上。
因为一直被含在蠕动湿热的逼里,还是温热的精液径直坠落到紫红的肉屌上,粘腻潮热。鸡巴才不管那是别人的男精,兴奋地突突跳动,憋得紫胀的阴茎擦着软嫩的唇肉,爽得快要泄了。
不再忍耐的男人死死捉着初原的胯,啪!地把初原用力贯在自己鸡巴上,这一下直接把毒龙似的玩意坐到了子宫里。被人撞得微开着口的子宫直接被这一下顶穿了,套在鸡巴上可怜地抽搐,被男人抵着身体的最深处磋磨。
“呜呜太、呜啊啊——!”
男人握着初原的胯,上上下下疯狂地顶弄,初原骑在他身上被迫跟着一起颠动,感觉自己骑在匹发疯的马上,被人奸得天旋地转。
鸡巴发了狠地肏到最深,拖着子宫往外拽,即使是性爱经验非常丰富也很难不再这种性器尺寸不匹配的性爱中对宫交感到恐惧。
猛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咖啡厅,初原的尖叫呻吟隔着一层墙都能听见。
“艹,叫得这么惨,肯定是宫交了,”在门外排队的人群逐渐躁动起来,说话的男人灰色的运动裤都被肿胀的阴茎顶起个大包。“上次活动我也肏进去过,鸡巴干进去叫得一样又浪又骚。该死的,不是内射活动吗,怎么小婊子又在里面爽上了?”
“能不能快点,我几把快痛死了,我骚老婆在里面被别的男人干得尖叫,我在外面听墙角是吧?”
躁动的人群开始贴近大门,几个安保人员出来勉强拦着人群。然而外面等着的各个都是身高力壮的男人,即使特意请了五位高壮的安保人员,依然是十分勉强。
只是粉丝还在内讧,暂时还冲不进去罢了。
咖啡厅里,初原已经被抱到第三个男人身上了。他们跟商量好了似的,轮流着逼她骑自己的鸡巴,硬生生玩成鸡巴套子,噗嗤噗嗤地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一个射出来了,旁边的人就抱起瘫软的她,扶着自己的滚烫的鸡巴干进去。宫口一刻不停地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