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涂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大腿根磨出两道红印。这样瘫软地趴在桌上,活像个刚用完的鸡巴套子。
“转过来躺着嘛,这样不硌得慌吗。”我拉着他的胳膊帮他转身,他揽住我的脖子,凑过来哼哼唧唧地索吻。他的嘴唇和舌头刚贴着玻璃,还冰冰凉凉的。
“……不操我吗?”他看着我,仰视的角度,眼睛像一团水一样湿漉漉的,勾谁呢。
“再自己玩会儿吧,我还没看够。”我说。
??????????????????????????????????????????????????????????????????????????????????????????????????????????????????????????????????????????????????????????????????????????????????????????????????????????????????????????????????????????????????????????????????????????????????????????????????????????????????????
“不要……今天不要……”李信转过脸来,轻推了我一下,他的肉屄含着我的鸡巴,旁边已经一塌糊涂,黏糊糊的白浆和骚水往下流,他刚刚潮吹完才回神。
他推着我想抽身离开,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抖着身子浪叫要精液射满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不愿意被内射了。
“不高兴吗?”我伸手把他捞回来翻个面,鸡巴泡在他水淋的热批里涨得发疼,马上就要发泄却强撑着忍住的感觉不好受,但怀里这位不是好伺候的主,得搞明白他为什么不情愿。
他好像很不乐意看我,低头搭手遮住眼睛,半天才哼着回答说:“……现在,会怀孕的……”
我感觉被雷劈中了。
“…啊?”我发出了一声疑问。“你不是……”我知道女人因为排卵的缘故有了月事就可以怀孕,可他虽然长了一个嫩屄却从没有来过月事之类的东西,除了挨肏好像没其他功能了。
他的耳朵红得发透,嗫嚅着说:“前几周……小批一直在流血……”他跟着那位花队长去看医生,得到的诊断是他体内的女性器官开始发育成熟并且排卵了。
照这么一算,最近就又是排卵日,要是被内射还真有可能怀上。
我来了兴致,连鸡巴的胀痛都忘了,哄着他拿开了手,棕色的眼睛水滟滟的,还是一副脾气不好的表情。“你不想怀吗?”“怎么可能想啊!”李信没好气地说,但因为刚高潮完,声音还绵绵的。
是吗?“我想让你怀上呢。”趁他没反应过来,我狠狠顶了几下,他惊叫着被撞软了身子,带着哭腔怒骂:“你这混蛋!……啊、不要了……真的不要——”我感觉自己顶进了他的宫口,柔软紧致的宫颈吸着我的龟头。
被蛮力刺激到,他似乎是疼的,但没一会那宫口就越张越大了,肥屄外翻着,内里一跳一跳地收缩,比他的嘴还会吃鸡巴。李信被操得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刚在拒绝什么,一手在我后背上抠划,另一边胡乱地拉拽床单,漂亮的眼珠一爽就翻起来,淫叫个不停。
“唔?——操到子宫了?…哦哦?里面……?”丰腴的肥臀跟着我的动作摇摆,子宫被捣碾凌虐的感觉反而让他发情得厉害,像个被操熟的婊子一样仰起头浪笑。
“老公肏得爽不爽?”我喘着粗气问他。
“嗯?——爽死了……爽死信了?!骚屄要被老公、……呃啊啊?要肏烂了?”他一向会哭喊些淫言秽语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那小批要不要吃精?”我进一步哄他。
李信不安地扭着腰,他那被操得一片空白的思绪费力地考虑着,但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和本能让他跳过了最近附加的禁令。
“……要……要吃?”他好像放下了什么,四肢紧紧缠住我,求欢似的自己把屁股往下压,含鸡巴含的更深了。“要老公的精?……老公、肏烂信的骚屄好不好……?”他摆着腰,抵在宫口小幅度的磨蹭让他爽得打哆嗦。
“老公……老公?哦哦……大鸡巴操到宫了?求你……把信的骚子宫射满?”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抽出大部分,只留龟头在屄口塞着,又蛮横地全部操进去。我最爱这种方式,好像在用一个湿润又软和的鸡巴套子。看他抽搐着腿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显然也喜欢得不得了。
“现在不怕怀孕了,嗯?”我笑他。
李信不知道在哭还是什么,吐着舌头浪了半天,语言混乱:“不、嗯……?要怀……”
所以到底要怀还是不要怀啊。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无意识地用脸蹭我的手。小骚货。
“那我射了,之后可别怪我哦?”他的宫壁紧紧吸着我,已经有好几股热流喷洒出来,从刚才忍到现在,我早受不住了。
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