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营帐里和兄弟们喝酒谈天,门帷被掀开,露出指挥官背光站着的身形,看不清表情。我们都在发愣,一个兄弟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酒囊扯下去,但他好像不是为了这个来兴师问罪的,昂头环视一圈,朝我招招手说:“你出来。”
我摩挲着下巴笑了一声,他大概又是饿了。
兄弟们多少知道点我和这位不清不楚的关系,碍于他的冷脾气没敢多起哄,只是对我打趣了几声又摆开酒阵。我走上前去揽住他的腰胯,放下帷幔,他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只是随着我走,没自己主意。
“什么事大驾光临啊,李将军?”我故意问。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他没看我,但体温实实在在地穿透衣服到我手上。这点温度迅速地点着火,小兄弟有点不听使唤的迹象,我赶忙拉着他走到了营帐后边,挨着一面红砖墙的角落,这里除了野狗占地盘没人会来。
“前些天没喂饱你?”我亲他的耳朵,外袍两把扒了,露出里面没包住多少rou的深领衫,搞不懂他穿这件衣服的目的,有时候连被玩涨的nai头都遮不住。
他摇着头躲避我的热息,按住我往下伸的手,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不是……我要你帮我看看……”他自己脱下裤子,犹豫地抬起一条腿抱住,靠在墙上,小批暴露在风里,瑟缩了两下。不过现在更吸引目光的是一颗泛着光的银环,穿过他粉嫩肥硕的蒂头,正随着他的身子发颤。
我有点被怔住了,半天没回话,他又嘟囔起来:“穿完这个第一天还没事,第二天就肿起来了,好像过敏了……一直很痒……”我在这一刻惊讶于自己的定力,居然没有当即就把他按在墙上扯着Yin蒂环猛Cao,而是冷静地扒开他的小批看了半天,报告说没有什么疹子之类的,只是红了些。
不过先于我的脑子反应过来的是再也忍不了的小兄弟,它顶着粗糙的亵裤已经涨得有些痛了,兴奋唤醒我的大脑,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大的火,低头扒开小批确认我说的话。
“李将军好兴致啊,在最浪的地方装个小环,走路都能磨得爽飞吧。”我拨弄了一下银环,他立马惊叫一声腿软下来,流出几滴yIn水,弄shil我的手指。“呜……不是、你让我穿的吗……”几下抚摸,他便带上了哭腔,大腿紧夹住我的手,但是黏乎乎的sao水不停地流,聚到我手里,又被我抹到他的翘屁股和大腿根上,一时间全和银环一起反着光。
我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什么时候说过让他穿环,还是在这个地方,索性当他推卸责任。看他那小批给折磨得似乎要滴血,竟有点舍不得Cao了,倒是腿夹得紧,我拍拍他说:“转过来,不欺负你,老公今天Cao腿。”
他看上去是批痒得急了,不情愿似的转过身来翘起屁股,bi口还肿着,显然吃鸡巴有点费力。“等Cao完腿老公给你舔,乖。”听我这么一说,他高兴了些,将贴合的大腿掰开一条缝,要我快点。我按着他凹下去的腰窝Cao进缝里,小腹和囊袋猛地撞在批rou上,他sao叫一声就要往下掉,被我拉住了胳膊。
“夹紧。”我往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他哼哼唧唧地把腿收紧了些,两条天鹅脖子似的白嫩纤长的腿收成一个赏心悦目的飞机杯,上头连着馒头rou批,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射两发。不过现在只有我,这个冷冰冰的指挥官在我面前就会变成乱喷水的sao婊子,撞到肥嫩的批就哭喊浪叫,nai头蹭着砖墙充血,像果蒂似的突出来,总觉得挤一挤就会出nai。
巨大的rou体拍打声让他害怕了,忙叫我轻些,会被人听见。我借此调笑他:“怎么,找我的时候不怕人哄,现在倒怕人看见你这sao模样了?”他呜咽一声,一句“我不是……”什么的还没说出来,我嫌他啰嗦,干脆转个向,把他锁在墙角挡住,即使有人来也只知道我在办事儿,不知道对象是谁。
“这里好脏……有野狗尿。”他埋怨说,我踢了两把土盖住所有可疑脏污,安慰他:“咱就这条件,将就将就吧长官。”
我开始肆无忌惮地动了。李信的腿rou确实肌rou丰腴弹硬适度,和他紧实的后xueCao起来差不多,他又多半听话夹得认真,撞到批的时候短暂松一下,又赶紧夹好,不知道是真乖还是想给我夹射了好被舔批。
这样Cao了许久,感觉差不多快射,我松开他的胳膊让他自己扶好,猛插几下,撞得他从tun尖到大腿根一片红,小批更是出了沫,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腿也站不稳了,我便用手卡住,他的Jingye已经喷的到处都是。
“要不要喝老公的Jing?”我问他。他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却点头答应,我从他腿缝里抽出鸡巴,掰过脸来,薄薄的小嘴张着,一截舌头露在外面。我稍微收敛了些,却还是用力捅进去,他直翻白眼,嗓眼随着干呕的动作收缩,像是按摩。
他在无意识放松时的嘴最好Cao,牙齿轻刮着柱身,深喉被顶就收紧侧颊,这时候他并不难受,甚至会爽得夹腿磨批,这婊子全身都是sao洞。以往Cao嘴我会捅到最深的时候射出来,看他被Jingye呛得直哭,嘴巴和鼻孔都在吐Jing,咳嗽时小批也会震出水。不过今天说好不欺负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