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呜……弄坏了?……”他低吟着,还沉在高潮里出不来。我去弄了些温水给他擦身,他的下腹、胸膛和屁股都脏兮兮的,沾着乱七八糟的体液,像被一群人奸玩了似的,明明都是他自己乱喷的。
等弄干净,我走到床边,鸡巴还硬着没有发泄。他清醒了些,靠住床头拉我的衣角。
“你还没有出来……”他说。
“嗯。要吃吗?”我摸着他的脸。
“要——?”他的眼睛亮起来。
玄离最近有点不对劲。李信第八次把暴冲过来的玄离按住,看着这头巨兽烦躁地抓挠打滚,这样想到。
时进立春,他们完成任务踏上归途。山林中的野兽都在寻欢觅爱,或许神兽也逃不过这种冲动,进入发情期了。他思考着,可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其他同伴的神兽也都很正常?李信摸摸玄离的头顶以示安抚,它的独眼有些血丝,紧盯眼前的挚友,两簇火苗从口边冒出。
是灵脉再启的缘故吧。灵力太过充盈,而玄离又与祝融之火相处太久,难免受影响最深,无法像其他伙伴那样自主平息。李信担忧地看了玄离一眼,山海这么大,上哪里再去寻一只可以解决问题的诸犍呢?
此时同伴们招呼李信过去生火,夜宿的营地已经建起来,该休息了。
明天再说吧,他想。
李信是被拖动的感觉惊醒的。他的胳膊被玄离衔在口中,将整个人甩上神兽的脊背,接着它跑动起来,离营地越来越远。
“玄离,怎么了?”虽然不解,但他还是选择默许挚友的行动,以为它感知到了危险。“通知其他人了吗?”他问道,不过玄离向来不会口吐人言跟他对话,他只能信任自己的挚友。
玄离跑出了不久,在一块巨石后停下,那石头完全遮挡住了营地,李信看不到火光在哪。他从玄离身上下来,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神兽的爪子按住。“玄离?”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挚友的独眼,那里面充血通红,倒映他的影子,分明满溢着情欲。
不是吧。
事实很快验证了他荒谬的猜想。玄离失去理智,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没多一会儿就弄烂了他的亵裤。“玄离!”李信挣扎着,拍打神兽的头颅,试图让它清醒一点,不过换来的是恼怒和变本加厉。他被翻过身,神兽炽热的吐息喷在胯部,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不……那个地方……“玄离,别——”神兽的舌头舔过他的下身,尖尖的口吻抵着臀肉,玄离惊奇地发现这位挚友竟然有两个小洞,那个多出来的收缩抽搐,吐出甜腻的水。
玄离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地方。它伸长舌头在肉缝中来回卷弄,肉洞也听话地继续喷着淫水,全都被它舔舐干净,腥甜的味道让它更兴奋了些,早已经滚烫的巨大阳物从腹袋中翻出来,倒刺张合。过程有点痛,玄离委屈地用下腹蹭着李信的身子,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抚摸它,安慰它。
不过李信显然是没有这种闲情了。身体的秘密被最亲爱的挚友发现不说,还被仔细舔弄,敏感的肉穴被满是毛刺的舌头扫过,早弄得他双腿发软。玄离凑上来时他正失神着,臀缝靠上神兽的阳具,他才骤然惊醒,撑起身体抗拒它。
“不,玄离,别这样做。”他注视玄离的眼睛,近乎恳求地说道,似乎忘了以往他才是强硬命令的那一方。因为玄离总是爱闹,有些笨,一不留神就会闯祸,他像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对它。而现在神兽在临界爆发的力量和威慑,还有羞耻心与迷惑干扰着他,他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更不想被营地里其他敏锐的神兽发现自己的窘况。
玄离的回答是用尾巴圈住了他,像宣誓所有物一样,牢牢锁住他的身体。
它需要交配,它现在只需要这个。
年轻首领认命地放弃了抵抗。他跪趴下去,巨石的形状甚至刚好容他伏卧,不知道玄离找这么个地方用了多久。他无条件的信任造就了此刻的荒诞,不过李信想不到怪罪谁,要怪还是怪自己吧。
初经此事的一人一兽都忘了一件事:人类未好好扩张的雌穴根本吃不下兽根。玄离低吼着插入一小截头部,李信刚立起的心里建设就一下子崩塌了。“不要,玄离——好痛!”他的指甲紧紧攥着石面,用力到发白。
肉屄里湿软紧致,蠕动的媚肉因为刺激收缩,吸吮龟头。玄离更焦急了,忽略李信的痛呼,蛮横地将阳物整个捅了进去。
李信感觉内脏都被顶出来,一阵反胃,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还有被异物进入到深处的钝感。生理的泪汹涌而出,他捂住嘴不让痛吟声出来。他从没这么疼过。
玄离满意地呼一口气,得意扬扬晃了晃脑袋,接着想再来一次,可它遇到了麻烦。正插着的这个雌屄太紧了,有些地方甚至钩住倒刺,它拔不出来,动作大一点,李信就会被带着后退。它试了半天,最后失去所有耐心,用爪子按着李信的脊背,一抽身,从那个夹得它发胀的肉洞挣脱出来。
李信几乎疼得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被扯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