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里传言说,李信将军是个婊子。
如果私下里找他,眉来眼去暗示几下,再摸上两把,他就会像那发了春的猫似的,张开大腿求着人Cao。还听说,战后休营时士兵们大多疲累,没几人去找他,他忍耐不住,就会潜入城内,乔装上街做几日暗娼。
“你说,李将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一个士兵刚刚换下岗,休息时拱了拱旁边的弟兄,悄声细语问道。对方紧张地环视一圈,低下头说:“可不就是半年前那场仗吗。我听前线的弟兄说,李将军下场断后,结果失踪了仨月,回来就这样了。”
有人走过,他们赶紧拿起军粮吃着,假装无事发生,一会儿后又窃窃私语起来。
“难道说李将军在失踪期间,经历了什么非人的事,竟使他Jing神被如此折磨?”
“哎,嘘——”那人比划着手势,点点头:“有几个兄弟猜测啊,李将军怕是被魔种掳走,做了它们的卵器了!”
“什么?”士兵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急忙捂住嘴,所幸无人注意。“李将军深明大义之人,也逃不过魔种的凌虐吗……”
“好在及时将他救回了,也只是到身子饥渴了些的地步……对了,你还没去找过李将军吗?”那人语气变了调,笑道,“啧啧,他当真是比女人滋味儿还足。”
“我这不是前几日被他训了,有点不敢嘛……今晚就去,说不定还能碰上几个兄弟,玩点花的呢。”士兵也略红了脸,嘿嘿笑着,道:“毕竟身为李将军手下的将士,为他分担些烦恼也是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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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在被无数魔种围起来时还并未察觉到即将面临什么,或者说,他并不惧怕。不过是些皮rou之苦,他坚信自己不会命丧于此。
事情在他进入到那个异味熏天的洞窟开始不对劲起来。那不是野兽巢xue常有的臭味,而是腥气,且并不是血的腥气。
他的双臂被箍至身后反绑,又被一只巨大魔种的爪子牢牢禁锢着,无法挣脱丝毫,蛮横的推力使他不得不踉踉跄跄地跑动,但那副处变不惊的优雅气质倒是一点没被磋磨。
越往里走,洞窟内的景色就越是离奇,最终停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内,洞壁上挂满了包裹有粘稠ye体的卵圆形物体,莹白透亮。
这是魔种的母卵!
李信终于理解它们要做什么了。此刻他才感到几丝惶恐,想要奋力挣扎,可已经来不及。那一路握着他双臂的魔种两把将他的衣服撕的干干净净,一手在他颊侧一捏,下颌骨就干脆地脱落。
他无法闭合嘴唇,也无法抵挡野蛮的魔物,它们从腹部翻出巨大粗长的性器官,那些腥臭的棒状物在他周围摇晃着,其中一个直接捅进了他不设防的口腔。
“唔唔——!”那性器一插进来就释放了什么ye体,甜丝丝的,并不是Jingye。不过李信可不觉得这玩意能流出什么好东西来,用舌根紧紧抵着喉口,不让自己忍不住咽下去。
魔种自然也不是好糊弄的,见李信不配合,恼怒地抽出性器来,直接上手捏住他的舌头,尖利指甲差点给它捅个对穿,生生拽住拉出,又将性器狠狠插入了他的口腔。
李信一下被顶的翻起白眼,呕吐感不断涌上,可喉咙被巨大gui头堵的死死的,还不断喷射着ye体,为了不让自己被呛到窒息他只好大口大口不断下咽。
就这样被迫吃了十几只魔种鸡巴里的水,等他们放过李信血rou模糊的口腔时,他的腹部已经涨起,灼烧感即使裸着身子也烫得他痛苦地打滚。
他的身体里有什么在改变,可他实在没法去探究感受了。好在魔种并没有在此时继续折磨他,都沉默地旁观着,却也没把性器收回,任由那些肮脏丑陋的东西围着李信打转。
直到剧烈的痛苦散去,另一种感受占据了他的身体,是瘙痒。李信发现禁锢双手的东西早已经解开,却没有力气进行反击或逃走。他抬起头来,再狠狠磕在地上,下颌幸运地接上了。他的肚子恢复平坦,只是他总觉得不对劲——颤抖着向下看,用手去摸私处,他触碰到两片肥厚温shi的rou唇,腹部是一圈复杂的花纹。
“什么……”多了一些东西。一些他永远不会想到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
似乎是看他有了点力气,魔种们不再装矜持,锋利的巨爪提起他的胳膊,拉开他的双腿,将他那新长出的流着yIn水的雌xue暴露得一干二净。李信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腿,可最终只能变成无助的扭动,肌rou刺激反而让他的两个xue都不断开合着,像是邀请。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来自小腹深处的瘙痒直接蔓延到了头顶,他开始有一些从未出现过的荒唐想法,想要什么来贯穿他的身体,研磨rou壁,帮他解决这些抓心挠肝的痒意。
几乎就在他为这种想法恼火的同时,一个魔种动了,毫无征兆地,将它粗壮的性器捅进那从未触碰过的小xue,几乎插到了头,只留了囊袋撞在李信的tun上,抽红了他白皙的tunrou。
李信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一瞬间弓起身子失了声,第一次用幼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