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留恋被填满的感觉,每当肉棒离开雌穴,翻出一点殷红的肉,他便觉得空虚,不自觉地踢蹬几下;而巨物插入体内时,他又爽得浑身打颤,满心只剩下被大鸡巴操穴的快乐,慢慢的连哀哭都成了发骚的淫叫。
“好痛……”他坐在茧巢里揉弄乳房,用小臂和手掌挤压着它们,可是不得要领,反而弄得自己更胀痛了。同时他的小腹也在隐隐抽痛,下坠感使得穴肉不受控制地外翻,一边流水一边漏尿。
“啊啊——呃啊啊啊……不要——”李信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凄惨地哭叫着,那巨根仿佛要捅破他的肚子,龟头周围的鳞甲刮擦着内壁,生长时的灼热刺痛回来了,这次却带着让他发疯的快感。
他掰开臀瓣上下摇晃着,将操得软烂的雌穴展示给魔种,肚子鼓鼓的,一按就会从下面喷出精液来。魔种似乎很乐意看到他淫荡的表演,直到他难受得哭出来才继续干他,两只一起上,将他的两个穴都插满了。
魔种的孕育期是一个月,它们的繁殖能力很强。李信作为人类身体素质差了一大截,也不过是一个月多一些才准备生产。届时他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腹部的淫纹被撑得清晰无比,花纹已经蔓延到了他涨得肥硕的奶子。
“啊啊、还想要……大鸡巴……”再次被内射过后,他看向还未发泄过的魔种,目光离不开那些粗大的东西,现在他一点也不觉得肮脏,只想要它们来操自己。“穴好痒……嗯、哈……想要,求求你……操我,啊啊啊……进来”
第一只魔种终于射了,精液浇在穴心上,流过的地方引起奇妙的反应,像是指甲刮过,慢慢进到更深处的器官。他被持续的高潮支配着,不住地哭喘。魔种似乎断定他一点也不会反抗了,不再控制他的四肢,将他丢进石室中央的草巢,轮流抱起操干。
“哦哦……大鸡巴、咿啊啊……”李信吐着舌头,他嘴里的血都干了,但是却不用担心渴的问题,只要有魔种来照顾他的小嘴,无论是精液还是黏糊糊的涎水他都吃得津津有味。“好爽喔……干死我了……哈啊……要去、嗯嗯——”他又被灌满了。
“可恶,区区魔种……啊!”他不甘心地含糊怒骂着,本以为会面临的折磨,没想到是这种羞辱。可是他被操得无法反抗,大肉棒插进去时挤压盆腔,就像将他钉在上面一样,极品的雌穴紧缩着,简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李信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喉咙里呜呜咽咽,从未经受过的灭顶快感在抨击他的理智。他慢慢感觉自己变得朦胧而奇怪了,大脑拒绝思考,只留下令人窒息的欢愉。
李信被干得软透了,下体尽是骚水和白沫,腰窝肩膀都遍布青紫指痕,有些魔种喜欢将他压进枯草中,纤维划破他的皮肤,有些魔种喜欢像布娃娃似的拎起他后入,肉棒深深插进他的子宫。李信现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魔种的精液是最好的催淫药,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和压痕都带给他甜美的快感,反馈到大脑就是更加浓烈的性欲。
其他魔种也没有闲着,纷纷用带刺长舌舔舐他的身体,不至于刮破皮肤,但却叫李信更加痛苦。它们来回刺激着他内陷的乳头,可怜的小东西发胀变硬,再被吸出来,酥麻感让他蜷起了趾尖。刚刚得到休息的嘴巴也再次被入侵了,魔种并不怜惜他,舌头长驱直入,像交合那样伸入他的喉咙,应激反应直接让他软了身子。
“嗯……啊啊啊……好满……”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自己的职责,无论什么。骚水随着魔物的抽插喷溅着,后穴和雌穴都湿漉漉的,阳物也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吐出点透明的东西来。“喔噢……啊啊、好爽……咿……”
的器官便经历如此激烈的侵犯,他在愿望被满足的同时痛的叫喊不出来。而魔物体液催生的器官质量又似乎太好了,只是不抗拒地吞下,丝毫没有破损出血。
他忘了很多事,只记得被侵犯和凌虐的快感,还有肚子里的东西,他猜想是卵,魔种的崽子。
这便让魔物毫无顾忌地动作起来。鸡巴每次抽出又深深撞回去,这种最原始最有效的交配可以让雄性快速射精,让雌性获得更多精液,以便提高繁殖率。然而它们才不会管李信是人是魔,身体有什么不同。
“啊啊……”他半闭眼睛,眼珠上翻着,也没法控制唇齿,明明白白地发出些羞臊的叫声,魔物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甚至顶到宫口,这种碾压让他彻底丢掉尊严。他高潮了,被魔种操射了。
等所有魔种都满足过后,李信才被抓起,放入洞壁上挂着的牢笼中。不过那却是个很舒服的牢笼,像是蚕茧,留着窗口,底是柔软的毛皮。他已经累得昏过去,并不知道肚子里在孕育什么。
魔种们似乎对照顾这样一个总是把巢弄脏的孕妇很有耐心,甚至会吸吮他的乳房来帮
自从被种下淫纹起,李信就没有拾回过自己的意识。他的腹部一天天涨大,不出一个月就长成了人类女子怀胎八月的模样。他每天都被魔种捉出来在草巢中灌精,食物是魔种存在胃中的肉糜,饮料是那让他长出子宫的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