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腿软摔倒,仰头伺候他敏感的小批。
原本的粉色肉瓣已经充血肥大成剔透的红,蒂头也被银环扩充了一圈,他说这些天一直痒,也不知道是自己抠的还是发情肿成这样。总之我不敢用鸡巴操,怕细皮嫩肉的会操烂出血来,我可不愿意。不过这肉批倒是更好咬了,只是轻轻合齿就感觉弹牙,骚水顺着缝流到蒂头再沿银环滴下,被我舔尽,鼻腔全是发情的味道。
我先舔咬两边的大阴唇,他一向将阴毛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有一小截新长出的毛茬,软乎乎的,每一寸都咬遍,他已经瘫软在我肩上,只有双腿努力撑着,把小批往我嘴里送。
小阴唇和小洞重点照顾,用舌头来回扫弄,在屄口画圈,嘴唇包裹住圆润的嫩批吸吮,他紧抱住我的腰腹,似乎就要坠下,爽的直喊:“哦……咿啊……老公好会舔、舌头……好厉害?好爽?”他的腿夹住我的脖子颤抖,只好再用手掰开,含住蒂头,牙齿咬着银环拉扯舔弄,另一只手堵住他的马眼揉搓。
他脆弱的阴蒂被这样玩,一下子受不住痉挛起来,声音都断成一截一截的,叫着“老公别操了”,腻成一滩蜜水。我知道他站不住,干脆把他的腿扛在肩上,人向后仰去背靠墙,这下负担减轻不少。他的小批一流出水就能被我舔干净,阴蒂头比之前又肿大一圈,彻底成了熟果,用舌头将银环来回拨弄,他爽得在墙上乱蹭。
“要喷了……啊啊……老公操得信、要喷了……咿啊啊?——”他的腿猛然打开,整个人掉下一截,骚水胡乱喷洒,后穴也流着汁,肉棒被我的手箍住没法发泄。我将他抱起转身,面对墙松开手,汩汩清流射出来,沿着砖缝流下。他被舔尿了。
“原来你也是小骚狗啊,怎么在这里乱尿?”我笑他,之前还嫌弃野狗,现在自己大张着腿,三个小洞都在喷水,把墙角濡湿一大片。他呜咽着闭上眼,把脸埋进我颈窝,不愿面对自己控制不住的失禁和发骚。
等他尿完,我又把他按回墙边,扒开小批继续舔。他推着我的肩膀问:“又做什么!”我叫他在我肩上坐好,不然就让他躺到地上:“刚才你突然掉下去,水全浪费了,我都没吃几口。乖,老公再吃一次。”
一直舔到他又喷了两回,我才满意地放过了他的小批。他的蒂头已经被玩得有些麻木了,被我抱在怀里拽着银环拨弄揉搓了半天,最后扶起身子亲亲弹软的肉批,给他穿好衣裤。
“刚吃完批就不亲你了。要我送你回去吗?”我问他。他摇摇头,嗓音沙哑着说:“你走在路上总爱动手动脚的……我又会变成这样,今天已经受不了了。”我看他双腿还在打战,想送他回去,又怕到了他屋里忍不住欺负他,只好多抱一会儿。
“如果还难受别自己瞎弄,来找我,好吗?”他点点头,走路身形还有些晃悠。我等他走远一些,才想起来,以前他的蒂头埋在肉里小小一个,我每次都要捏半天才能翻出来,便开玩笑说以后在他这里穿个环,一拽就会自己乖乖充血肿大给我玩。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还照做了。
“李信,看看批。”
他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解起了腰带。我知道他只是害羞,很多时候,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只要你的语气够陈恳,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把腿抬起来嘛。”他背对着我,褪下的裤子全踢到一边,弯下腰之后漂亮的肉缝在挺翘臀肉间若隐若现。他抬起腿,搭在桌边上,身体顺势趴下去,肉批就完全展示给我了。
他的屄唇又肥又嫩,包着小阴唇和阴蒂,现在还未完全打开,就已经能充满整个手掌了。干净无毛的白虎批摸起来湿湿柔柔,比女人的奶子还软。剥开肥厚的大肉唇,小巧的粉白色阴蒂藏在深处,下面是湿滑温热的薄肉。再顶开它们,竖状的屄口慢慢打开,翕动着往外冒水。阴蒂也慢慢充血肿起来,屄唇全都红透了,跟着他的呼吸往外翻。
“看够了没有……!”他腿软脱力坐下去,肥屄和肉臀砸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摊水印。“乖一点,别动。”我兴致勃勃地从桌下往上看,他的小批被压扁了,可怜兮兮地蹭在桌上,稍微一动,肉唇就跟着擦过玻璃,像蜗牛爬行似的。蒂头完全挺出来抵住桌面,冰得他瑟缩一下。
“很凉啊。”他抱怨说,但屁股倒一点没配合的样子,来回蹭着桌面,把这当成什么来骑了。好像是为了让阴蒂和屄口跟桌子接触更充分些,他干脆整个人都趴下来贴着桌面,只用脚尖撑地,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晃腰。
“这样蹭很舒服?”我捉住他垂下来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和掌心。
“哦?、哦呜?……嗯,舒服?”他使劲在光滑的玻璃面上磨屄,时不时撑起屁股再砸下来,阴蒂靠体重的力量受到冲击狠狠压实,爽得他蜷起脚趾浪叫,攒紧了我的手。
“喔噢?顶到了、骚批磨到了?……好棒?”他一爽起来就精神恍惚,无意识地吐着舌头骚叫,明明都没人操他,自己就能玩得翻起白眼,简直是个淫荡到不行的婊子。
又那样撞了几次,他终于给自己玩喷了,哭喊抽搐着夹紧了桌沿,骚水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