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有个快六岁的儿子。
听薛芸琳介绍,她夫家的背景和石厚坤家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更
重要的是,石厚坤无论无论父祖如何显赫,本人毕竟已经脱离官场,走了技术路
子,现在是一家著名跨国企业的软件工程师;而吴静雅的丈夫则子承父业,尽管
现在还没什么显赫官职,但据说能量不小,眼看还会有广阔的上升空间。
坦白讲,和吴静雅偷情的风险要更大一些。
「怎么样?敢不敢?」薛芸琳把龟头从皱皱的包皮中剥出来,用两根手指捻
着,笑嘻嘻地看着齐鸿轩。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敢」字。就算真的不敢,也一定要找出各种看
上去不那么怂的借口,何况齐鸿轩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有什么不敢?石厚坤
家里厉害,自己和薛芸琳还不是来往快十年了?无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她的丈
夫,又有谁察觉了?
无非是做得小心一点。
齐鸿轩听一个朋友说过,偷情这种事,往往是在女人那边露出破绽。他很认
同这种说法。女人的心理素质差,莫名其妙会心虚,莫名其妙会心软,关键时刻
很靠不住。最可怕的是,女人多搞几次以后,一个弄不好就搞出感情来了,万一
被偷情偷出爱情来的女人缠上,那真是天大的麻烦事。
但像吴静雅这种女人,肯定不会有这种麻烦。首先,她是薛芸琳的闺蜜,性
格固然会有差异,但总的气质、套路应该差不多,应该很清楚出来玩的规则吧?
其次,凭她老公的身份背景,除非她吃错药了,否则怎么会为了偷情对象而放弃
婚姻?她所求的无非出追求肉欲和刺激感。
尽管打从心里不觉得有什么,但齐鸿轩自认很谨慎,觉得还是应该多问几句:
「家庭美满,生活幸福,那你闺蜜为什么还要出来玩?」
薛芸琳皱皱眉头:「这她可没说,就是想出来玩呗……为什么这种事对
你很重要吗?你也没问过我为什么要找你,还不是玩了我十年?!」
齐鸿轩耸耸肩,不再说话。
几天后,薛芸琳出面安排把三人约在一起吃了顿饭,介绍他们认识。
出乎齐鸿轩的预料,吴静雅和薛芸琳的差别还是很大的。人如其名,这是个
五官秀雅的文静女子,尽管比薛芸琳还要大一些,可天生童颜,说是才二十四五
岁,也不令人感到惊讶。她个子娇小,比闺蜜矮了大半个头,穿了身合体的连衣
裙,留着齐耳短发,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欲女」的味道,谈吐也十分斯文得体,
一顿饭吃下来,齐鸿轩隐隐有大学里的同事,而不是潜在的偷情对象共进晚餐的
感觉。
在饭桌上当然不会那么直白地提到约炮的事,像普通朋友聚会似的吃过饭,
三人告别,两个女人是一起走的。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薛芸琳打来电话,表示吴
静雅对他没有什么不好的观感,表示愿意试一试。如果齐鸿轩也愿意,就在周六
下午一点半到四点间开好房间,她到时候会过来,至于能不能直接进入下一阶段,
就看到时两人相处的感觉了。
「能不能搞定,看你自己的本事,我就不帮不上忙了。你订好房间以后,和
我说一声,我帮你转达。如果这次事成了,那以后你们之间该怎么联系,小雅自
己会跟你说,我就再也不掺和了。」听薛芸琳在电话里愉悦的口气,倒像是推销
手下妓女的老鸨,一点都没有要把自己的情人分给闺蜜的不快。
齐鸿轩的理解是,一来她们两人看来关系确实很好;二来薛芸琳原本对自己
就不是爱情,正好自己对她也是如此,谁也不亏谁。听她刚才说的那些,看来吴
静雅还真是次出来偷情,做事显得很谨慎。这样最好,态度越保守,隔离得
越严密,时间控制得越严谨,齐鸿轩就越放心。
这才是偷情的节奏!
上周六,齐鸿轩在一家四星酒店订了房,像薛芸琳、吴静雅这种女人,你在
快捷酒店开间房就想玩上手,也未免太不把人家当回事了,这方面齐鸿轩还是想
得很明白。
下午一点四十分,吴静雅如约而至。
可能她在这方面真的是零经验,与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在宾馆房间独处令
她很不安,何况她心里肯定也清楚,紧接着就要面对是不是上床的选择,这种心
照不宣的感觉令她有些坐立不宁,略显枯燥的寒暄对白进行了十几分钟,两人渐
渐开始陷入沉默。
齐鸿轩也只比她略好一些。别看他和薛芸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