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下……」
在她粗糙的设计里,也想到何毓新可能会做一番冠冕堂皇的推辞,但她相信
只要对方真的心存歹念,一定无法拒绝她的再三坚持。
「小施你想多了。你是徐芃的朋友,我也是徐芃的朋友,只是和你聊聊天,
给些建议,没必要谈到报答吧?放轻松,别胡思乱想了。」
话说到这份上,施梦萦也不知道还要怎样坚持才显得更真,何况她原本也只
是有了一点游丝般的怀疑,何毓新应对得当,她也就告诉自己,可能是多心了。
又聊了一小会,两人结账离开。
与施梦萦道别,回到自己车上,何毓新立刻拨通徐芃的电话:「你有没有发
现,最近施梦萦有变化?」
「有啊,她越来越骚了,在我们的计划中……」徐芃没理解何毓新这个问题
的真正意图,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想炫耀一下自己最近获得的「战果」,何毓
新立刻打断了他:「是吗?骚不骚的,我不太好判断。但她好像变得稍微聪明一
点了……她今天试探我对她灌输那些东西是不是对她有企图,你说会不会是有人
在背后对她说了什么?可能她有朋友劝她小心。」
听到这个,徐芃顿时一改心不在焉的模样,认真地直起身:「啊?不会吧?
她这人没什么朋友的,这两个星期也就我跟她来往还算密切,下班时间她大部分
时候都是跟我在一起啊。应该没什么人会给她支招……她怎么试探你的?」
何毓新轻蔑地笑,施梦萦那点伎俩根本不放在他的眼里。
「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直接问我想不想和她做爱,被我闪过去了。我想,
她这次试探没成,应该会更信任我。」
「这样啊……那我估计就是她自己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有了点怀疑,直筒
筒就过来试探你。不是有计划的。」听了何毓新的描述,徐芃基本放心了,「她
是比较蠢,但不是完全的白痴,有些小怀疑很正常。如果她真是那么蠢的,那我
们费这么多心思设计她,还有什么意思?就跟操一个喝醉了不会动的女人一样,
没有成就感啊。」
何毓新「呵呵」笑了两声:「对了,我一直没问你,到底想搞她搞到什么程
度?如果你只是想多操她几回,现在基本已经搞定了,我想她现在应该不抗拒和
你上床了吧?」
「呵呵,上床问题是不大了,但光上床也不够好玩哪。这贱货操起来还可以,
下次找机会让你也操一回,操过你就知道,还不错,可也就那么回事,操过几次
就无所谓了。我安排这么多,当然是想再玩得大一点。我想看看这个一本正经的
蠢女人,到底能被我调教到多淫贱的程度。你见她的时候,因为跟男朋友分手,
她已经有点发痴了,你是没见过她过去的样子,我这儿有个妞,管她叫莲花婊,
你可以想象一下她以前是副什么样子。我就想,要把一个标准的莲花婊调教
成彻底的骚浪贱,能把她玩出各种花样,那才有意思。」徐芃越说越兴奋。
「好吧,我懂了……不容易,但应该也不太难,咱们慢慢来……」
徐芃又靠回到沙发背上。
「你那套性高潮能治抑郁症的理论,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在医院我可不敢对病人这么说。」何毓新现在心情不错,也
有耐心解释,「性高潮能让女人体内多巴胺、内啡肽、催产素水平上升,从而在
高潮之后一段时间减轻她们的压力,对因压力、焦虑引起的失眠也有一点点帮助。
真正的作用说到底也就那么点,剩下的其实都是心理错觉。绝大多数有抑郁症的
女人,都是缺爱的,不善于沟通,性格偏执,缺乏自己寻求快乐的能力,性生活
和性高潮会使她们把快乐建立在给她们高潮的男人身上,让她们产生被人爱的错
觉。不快乐的女人找到了快乐,没人爱的女人找到爱,当然会觉得心情愉悦。这
就让她们以为自己变好了很多。但这种愉悦维持的时间很短,对抑郁症也没有根
本性的缓解,就相当于一针兴奋剂,短时间顶一下,药效过去以后,实际没半点
卵用,搞得不好,还会上瘾,哈哈。」
徐芃不断点头,这些东西他也得学学,才能在对施梦萦接下来的引导中作出
正确的判断。听何毓新讲完,不由得哈哈大笑:「也亏得是你,能把这种鬼话说
得那么像真的。」
「今天她自己作死,问我男人的精液对抑郁症的好处。我又鬼扯一通,顺便
把玩得更开放一点,可以试试做屁眼这些意思都暗示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