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真或袁姝婵身上,他绝不会惊讶。甚至哪天姐夫秦子晖喝个烂醉,拉着他说起
夫妻间的秘事,说沈惋也有一套这样的睡衣,他都觉得很正常。唯独施梦萦穿着,
却让他意外。
沈惜只顾着讶异,直到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突然意识到施梦萦现在这样做,
似乎,好像,也许是在……
诱惑他?
这套睡衣媚而不妖,淫而不俗,何况还穿在一个丰满美女身上,要不是在眼
下这个场合,沈惜肯定要好好贴身欣赏一番。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情。脑子
里飞速转着念头,想着该如何得体地应对眼前这个局面。
他可不是那种分手后还继续粘粘糊糊断不清的性子。
沈惜一度也有点小小的感动。施梦萦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她这样做需要何
等的决心,他心知肚明。当然,过去两个多月里,施梦萦通过和在别的男人身上
的「练习」,完成了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准备,这一点沈惜是不知道的。
只是这一点点感动转瞬即逝。分手,是沈惜深思熟虑后的郑重决定,不可能
因为一套睡衣,一点感动,就轻率地推翻这个决定。
他假作开玩笑地说:「你穿成这样能做饭吗?」
施梦萦愣住了。她的性经验很单调,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对
她的欲念都直接摆在明面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换成他们在面前,恐怕都
已经主动过来抚摸亲吻了吧?
可眼前这个男人,眼神清明,笑容温和,口气轻松。难道他没有看出我是在
诱惑他?究竟是他与众不同?还是我在他眼中毫无吸引力?
沈惜见她发愣,不想再多罗嗦,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温和却坚定地说:「你
要真这样去做饭,溅出油来会烫到的。算了吧,这顿饭就不吃了。我先走了,再
见!」
一边说话,沈惜一边往门边走。他觉得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妙,尽管他对自
己有足够的信心,不会那么容易就精虫上脑,但毕竟施梦萦的肉体算得上是个巨
大的诱惑,为什么要刻意考验自己呢?眼不见为净。
施梦萦慌了,沈惜的反应不在她的剧本里。她原以为只要穿成这样,就能让
沈惜有所触动,产生欲望也好,感动于自己的牺牲也好,他总会有所反应。只要
男人能动起来,在她想来,自己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尽量配合就行。她也愿意
豁出去淫荡一把,尽可能让沈惜好好享受过去两年里确实没怎么让他享受过的肉
体。
可他居然要走?
施梦萦连忙拦到他身前,尴尬地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慌乱之余,
还有一丝羞愤,混乱的头脑更是像要炸开似的。
或许该摆些妩媚的造型,说些不要脸的话?
换作苏晨,这时或许会说:「你回去吃什么呀?不如留下来吃我吧……」
换作袁姝婵,这时或许会说:「我好饿啊,我想吃你的大鸡巴……」
可施梦萦憋到几乎要哭出来,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完全不会。
连张几次口,终于冒出一句:「干我吧,我想被你干!」
在她的印象中,男人都喜欢听「干」这个字。
沈惜微微皱眉,随即淡定地摇摇头,神情间不见丝毫兴奋,反而添了些温柔
的怜悯。他轻轻说:「施梦萦,这样做不合适。你别勉强自己,这事儿,只要一
到明天,你马上会后悔。」
这时的施梦萦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知道自己像最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开
口求男人来干自己,如果做到了这一步,沈惜都不愿意碰她,那她该何以自处?
上次类似的经历,是在香格里拉的房间面对徐芃,那次很成功。可为什么同
样的肉体,面对不同的男人,效果却截然不同呢?
施梦萦笨拙地扭动身体,希望做些平时很鄙夷的放荡姿态出来,可那生疏别
扭的样子,着实也没多少吸引力。沈惜压根没留意她的意图,只是注意不要触碰
到身前近乎赤裸的肉体。但如果不碰施梦萦,想尽快走到门边的可能性就很小。
他抱臂于胸,小步后退,耐心等待着机会。
施梦萦察觉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又急又恼,猛的扑到他身边,忙
乱伸手去摸他的下身。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念叨些什么,沈惜却听得清楚:「我帮你舔!我现在很
会的!舔硬了干我……」
只是声调忽高忽低,又不连贯,全是零碎的呓语,听着很不舒服。
沈惜苦笑,她此刻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