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如
果成功了,那两人接下来的交谈说不定会顺利些。她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吴昱辉干
过一次就能原谅,但至少可以为两人的沟通创造个略好些的环境吧?如果他还不
满意,那也许自己还得想办法再做些什么。要不要去吸舔他刚射过精的肉棒?要
不要跳个裸体艳舞?这些都是男友平时喜欢的。
孔媛翻过身,关切地看着吴昱辉,他却压根没有理会,黑着脸从肉棒上取下
避孕套,两手捏着,提到眼前瞅了瞅。这次他射得不少,白浊的黏液在避孕套里
晃荡,超过了三分之一的容量。
他突然一扬手,将避孕套甩在孔媛脸上。精液飞溅到空中,落在竹席上、空
调被上,孔媛的胸上、颈上、脸颊上、额头上,空了大半的避孕套落在鼻尖,最
后一点精液流淌而出,顺着嘴角滑落。
吴昱辉一言不发地提起裤子,走出卧室。
孔媛默默将避孕套从脸上拿开,扯过空调被,将脸上身上的精液擦抹干净,
怔怔呆坐,不知所措,欲哭无泪。
她不知道和吴昱辉的感情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孔媛很爱吴昱辉。
她十六岁初恋,那时还在读中专。十八岁生日没过几天,初恋男友半哄半强
迫地给她破处。他只比孔媛大半岁,是校田径队队员,年轻力壮,对性更是充满
欲求。破处后的孔媛只要不在月经期,随时都可能被男友拉上床。最多的一天,
就在男友寝室狭窄的单人床上,缩在隐隐有些酸臭的被子里,孔媛和他足足做了
六次。男友还喜欢玩新鲜花样,带着孔媛和兄弟及兄弟女友一起乱交。这场初恋
留给孔媛极深刻的记忆。
到中宁没多久,就在孔媛还忙着找工作,找房子,安顿自己的时候,初恋男
友已耐不住寂寞。按说在像他们这种关系中,通常是去大城市发展的那个人甩掉
留在老家的恋人,可孔媛的初恋男友却先下手为强,在她原本的同学闺蜜中又发
展了一个新女友,没几天就上了床。
这段初恋自然走到了尽头。
第二任男友是曾经的同事,是她当时所在公司的司机。这次她要迎接的挑战
是肛交。在被男友要求过几次后,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孔媛还是决定献出屁眼的
次。他们都没经验,事先准备不够充分,次打开后门时,孔媛痛得死去
活来,屁眼口血糊糊的,还没能让男友尽兴。
为让男友满意,当然也是为了让自己不再受苦,孔媛主动上网查资料,又咨
询身边姐妹,认真学习肛交要领,学灌肠,学扩肛,网购润滑油和肛塞。终于,
她也算慢慢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了。每次她都会事先做好一切准备,男友只需要
痛快地把肉棒插入她的屁眼就行。
每段恋情里,孔媛都尽可能让自己做到最好。床上是这样,生活中也是这样,
尽力让男友从她这里获得快乐和舒适。
两年多前,因为第二任男友改不掉小气的天性,又喜欢无端干涉她的自由,
孔媛和他分了手。此后不久,她在网上结识了吴昱辉。很快,她被吴昱辉的理想、
见识和性格吸引。网聊两周后,他们见面,吃饭,看电影。一个多月后,她在吴
昱辉家里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时的吴昱辉是个意气风发的创业者,他和朋友合开的公司刚上轨道,整体
态势不错,自信满满。他一度还劝孔媛辞职,去他的公司帮忙。孔媛再三考虑后,
觉得毕竟还要面对其他投资人和同事,作为老板的女友到公司任职,总会有些不
好自处,所以决定不让男友为难,大好局面没能维持太久。几个月后,公司业绩
莫名其妙越来越差。到来年开春,吴昱辉的公司甚至因为开不起工资,将本就所
剩不多的员工几乎裁了个干净,只剩下几个投资人苦苦支撑。又过了不到半年,
公司就完了。
正是因为男友创业失败,孔媛才下决心辞掉此前那份工资不高但基本稳定的
工作,经过一番艰难的寻觅求索,才来到荣达智瑞赚「辛苦钱」。
没办法,公司完了,积蓄所剩无几,两人还得在中宁活下去啊。
孔媛不怪男友,也不觉得失去老板身份的吴昱辉就不再值得爱。她见过他很
努力做事的样子,相信他一定还能找到机会重新振作。
只是在他重新振作之前,孔媛不得不为两人共同的未来多承担一些。
吴昱辉后来零星干过几份散工,但都没结果。今年过年后,他再没出去找过
工作,最近几个月来,甚至没有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