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母亲冷笑着:你的算盘打的不错呀,你口口声声说新胜是你的兄弟,说新胜是你们张家人?你兄弟现在成了那样子,你不管了?
大伯说:新胜是我兄弟不假,但是各自分家,日子另过,我能帮他一时,帮不了他一辈子。你是新胜的媳妇,结发夫妻,你咋能看着新胜不管?你就是不管新胜,春岩可是你的娃吧,你总不能看着春岩跟新胜回去饿死吧?
母亲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铁牛狠狠地吸着自己自制的喇叭筒旱烟:枣花,啥都别说了,以夫养夫我愿意。
大伯说:好,你愿意就好。不过还有个事我事先说一下。
铁牛说:你说。
大伯说:不管新胜成了啥,枣花终究是新胜媳妇。你可以跟着枣花去我们家院子住,但是,你不能跟枣花住一个窑洞,当着新胜的面给他戴绿帽子。叫新胜跟枣花睡一个窑洞。
母亲大声喊:不行。
父亲瞪着母亲:咋了?你还跟这个野男人干那事上瘾了?我腿惨了,但是我的锤子能用。
母亲瞪着父亲,她的眼睛里全是悲凉、仇恨、无奈。
母亲咬咬牙:既然你们这样子逼我,我不会去了,我跟着铁牛过。
大伯站起来:好,春岩,跟你爸走。
我扶着父亲慢慢的向外走,母亲泪汪汪的看着我们。
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母亲哭着喊了一声:春岩……
我回过头:妈,我跟我爸回去了,你不用管了,我就是跟我爸饿死,也跟你没关系。
母亲跑过来,抱住我:春岩,妈舍不得你走,妈舍不得。
云浩抱住母亲的腿:妈,妈……
铁牛的脸上有两行泪在流淌,他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狠狠地揉搓着:枣花,别为难了,咱们回去,一切都听他们的。
母亲望着铁牛:这样子咋能对得起你?
铁牛勉强的笑着:枣花,我本以为我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媳妇了,没想到遇见了你,你还给我生了孩子,我知足了。
大伯笑了,笑的很得意,笑的很阴险。
13、我们又回到了瓦窑堡的家。
家已经破败不堪了。院子里长满了荒草,窑面上的泥巴已经剥落,显得很破旧。
母亲在窑洞里手上,铁牛叔跟着我在院子里割草,云浩似乎感觉这个地方很新奇,很好玩,他在院子里蹦着,跳着,笑着。父亲坐在板凳上,死死的盯着铁牛,父亲的眼睛里全是仇恨,那目光像一把刀子,随时能把铁牛叔杀死。
收拾完院子的草,铁牛和了泥巴,我跟母亲帮着他,给窑面上抹了泥巴,家里顿时变得样子,显得很新。
晚上,我们吃完饭。云浩似乎困了,他缠着母亲:妈,睡觉。
母亲抱着云浩,往东窑走。
父亲喊住了母亲:东窑是你跟我睡的,他不能睡?
母亲愣住了:娃小,跟我睡。
父亲说:不行。
铁牛站起来,从母亲的怀里接过云浩:叫云浩跟我睡西窑吧。
云浩在铁牛的怀里踢打着:我不要你,我要我妈,我要跟我妈睡。
铁牛叔不管云浩的踢打,强行把云浩带进了西窑。西窑里,云浩哭喊着:我要我妈,我要跟我妈睡。
母亲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
父亲站起来,拄着双拐:春岩,去西窑睡觉。枣花,跟我去东窑睡。
父亲拄着拐,摇晃着,走进东窑,我跟母亲站着没有动。
父亲在窑洞里喊:枣花,进来。
母亲犹豫着。
父亲有在喊:进来不?你晚上还想跟着野男人睡觉,给我带绿帽子?
母亲抹抹眼泪,走进东窑。
母亲刚进去,里面就传出来了扭打的声音。我想进去,但是我不敢,我只能趴在窗户上,悄悄地捅破窗户纸,向里面看着。
父亲已经脱光了,他的-很细,很长,耸立在浓黑的-中间。父亲的两条腿很可怕,一条腿剩下了半截,另外一条腿已经变形,看起来很恐怖。
父亲把母亲按倒在炕上,撕扯着母亲的衣服,母亲反抗着。
父亲恶狠狠的问:咋了?不愿意叫我日你,还想着那个野男人?
母亲说:我没心思。
父亲说:没心思我也要日你,你是我媳妇。
母亲的衣服被扒光了,她的身体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高耸的乳房,像白玉一样的身体。母亲躺在那里不动了,她任凭父亲在她的身上抚摸,撕咬。
父亲气喘吁吁,把手伸向母亲的屄,狠狠地抓着,嘴巴咬着母亲的乳房。可能是因为疼痛,母亲叫了一声。父亲笑了,笑的很狰狞。
父亲把自己的-塞进了母亲的屄里,他似乎在报复,狠狠的插着母亲,边插边问:咋了?不想说话?我在日死人?
母亲没有理他。
父亲把用自己的手狠狠地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