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叔脸红了:这个……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铁牛叔不再理我,他似乎累了,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我也有些困了,以为他的身边,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特有的那种气味,睡着了。那晚,我睡的很香,很踏实。
接下来的几天是忙碌的。铁牛叔帮着我们家收割小麦,碾场,扬麦子……
终于,家里的小麦全部收回来了。
在收回来的那个晚上,母亲买了rou,买了酒,给铁牛叔炒了菜。
母亲炒菜的时候,铁牛叔在那个闲置的窑洞里洗澡。我帮着母亲收拾柴火。母亲似乎想去哪个闲置的窑洞里拿东西,她可能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她进到窑洞的时候,我听了啊的一生,接着母亲跑了出来,我看见母亲的脸很红。
菜炒好了,母亲端上桌子,铁牛叔穿好衣服出来了。母亲低着头给他倒酒,低着头吃饭。没人说话,那顿饭吃的很压抑。
吃完饭,因为天气热,母亲从屋子里拿出了席子,在院子里乘凉。母亲坐在席子上,我躺着,头枕在母亲的腿上,铁牛叔坐在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自己自制的喇叭筒旱烟。
那晚,月亮很亮,我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有了几分睡意。
迷迷糊糊中,母亲轻轻地把我的头放下来,站起来,似乎要去上厕所。可能是因为我的头枕的时间过长,母亲的腿有些麻木,母亲站起来的时候,摇晃了一下,铁牛叔见状连忙扶住母亲。
就在那一刻,母亲跟铁牛叔的脸挨在了一起,母亲的ru房顶在了铁牛叔的胸前。我看见母亲跟铁牛叔几乎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的呼吸急促起来。
铁牛叔的脸红了,他猛地抱起母亲,朝着窑洞走去。母亲没有反抗,像一只安静的小鸟依偎在了铁牛叔的胸前。我现在能理解母亲,那是因为父亲长期不在,母亲累了,当她遇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天性叫他无法拒绝。
我悄悄地爬起来,我跑到窑洞门口,点破了窗户纸,向里面看着,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窑洞里,窑洞里,灯亮着。母亲躺在炕上,铁牛叔趴在母亲的身上,他亲吻着母亲嘴唇,两只手轻轻地解开了母亲的衣服,母亲一对挺拔的nai子呈现在了铁牛叔的面前。
铁牛叔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吻着母亲的nai子,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难受,母亲扭动着身子,像一条蠕动的长蛇。
铁牛叔撕扯掉了母亲的衣服,也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我看见了他翘起来的,如同黑色木棍一样的-,-很大,紫红色的。铁牛叔跪在母亲的两腿之间,母亲弓着腿,把腿分开,我看见了母亲乌黑的Yin霾中间,两片厚厚的rou,rou中间是一片暗红色的渠。
铁牛叔扶着自己的-,用-在母亲的bi上摩擦着,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母亲的全身。铁牛叔的手上似乎带着火,燃烧了母亲的每一寸肌肤,母亲发出了轻轻的呻yin声。
铁牛叔开始慢慢的进入,当他的大-全部消失在母亲的bi里的时候,母亲发出了一声惨叫。
铁牛叔不动了:疼吗?
母亲点点头。
铁牛叔说:那我就不日你了。
铁牛叔似乎要把自己的-从母亲的bi里面拔出来,母亲死死的抱住了铁牛叔的腰:我难受,我想要……
铁牛叔亲了母亲一口,开始慢慢的抽插。我能清晰的看见铁牛叔的-在母亲的bi里面出出进进。母亲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大声的叫着。母亲的-声刺激了铁牛,铁牛抽插的更厉害了。
铁牛问:你男人不再,你的bi难受不?
母亲说:难受。
铁牛问:想叫男人日你不?
母亲说:想。想叫你这么锤子大的男人日我。
铁牛问:你叫几个男人日过?
母亲说:你是第二个?你日过几个女人?
铁牛说:一个,是我媳妇。跟我过了一年,嫌弃我穷,跑了。
铁牛叔不再说话,他开始狠狠地撞击母亲的bi,他圆圆的屁股上的rou忽悠悠的颤动着,似乎是在演奏着一曲迷人的小夜曲……
铁牛怒吼一声,更加猛烈的抽查几下之后,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动了,他的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当铁牛把自己的大-从母亲的bi里面拔出来的时候,母亲的bi成了一个圆洞,白色的ye体从那个洞里慢慢地流出来……
我不敢再看下去,跑到席子上,躺下,装做自己睡着了。
7、我在席子上躺下睡觉不久,铁牛叔跟母亲出来了。他们看看我,铁牛叔笑了:睡的很实在。
母亲说:娃这几天累了。我把他抱到炕上。
铁牛叔说:我来。
我被铁牛叔抱着,进了窑洞。
进入窑洞后,他们把我放在土炕上。母亲打来了水,洗着自己的bi,还给铁牛叔洗了-。
铁牛叔说:给我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