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啥话?
母亲说:娃在。
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腕(那)软,呀呼嘿;
我刚想说什么,大伯走过来了。
大伯是父亲的亲哥哥,跟我们家很少来往。他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一年中很难见到几次。在我的记忆中,大伯从来没有笑过,总是阴沉着一张脸,我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看见他,我都会远远地走开。大伯比父亲大十几岁,他已经四十多了。
走出不远,他开始唱歌,那悠扬的歌声至今在我的梦中出现……
咱二人相好一呀一对对, 切草刀铡头不呀么不后悔。
铁牛叔走的很慢很慢,不时的回头看看我们。
铁牛叔再次进入了母亲的身体,他慢慢的抽插着,亲吻着母亲。母亲的手在铁牛叔的屁股上摸着,抓着铁牛叔的背……
秀娥婶子问我:春岩,婶子问你个话。
终于,铁牛叔射了。
铁牛叔说:没事,你没看见他睡的打雷都醒不来?
大伯停止脚步:咋了?秀娥。
我点点头。
茴子白卷心心十八(那个)层,呀呼嘿,呀呼嘿; 哥哥(妹妹)你爱不爱受苦(那个)人,呀儿呦,呀儿呦。
……
茅庵庵的房房、土的炕炕, 烂大了个皮袄伙呀么伙盖上。
母亲牵着我,把铁牛叔送到了公鸡岭。当铁牛叔挥手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眼中的泪花。
秀娥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妈跟那个麦客睡了。那个麦客走的时候,我看见你妈把那个麦客送到了公鸡岭。真不要脸,刚见一个男人就黏糊上了。
当铁牛叔从母亲的身上滚落下来的时候,他的-碰到了我的手。铁牛叔的-湿漉漉的,很硬。在他的-跟我的手触碰的时候,我感受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
母亲推开铁牛叔:你别这样子,你不要命了。
秀娥婶子砸吧着嘴巴,拍着手:真不要脸,丢人死了。说是出去要饭,睡在了野男人家里。
母亲含住了铁牛叔的-,铁牛叔似乎很舒服,他发出了嗷嗷的叫声。
秀娥看见了大伯,一脸的哀伤:他大伯,丢人死了,你们张家丢死人了。
我白了秀娥婶子一眼:我不知道。
雪花花落地化成了(那个)水, 至死了(那个)也把哥哥你(那个)随。
想你呀、想你呀、实格在在想你,呀呼嘿,呀呼嘿; 三天我没吃了一颗颗颗米,呀儿呦,呀儿呦。
母亲的目光中全是不舍:现在就走?
我大声的喊:我跟我妈早认识铁牛叔了,我跟我妈要饭的时候还在他们家睡了一晚。
铁牛叔说:我壮的跟牛一样,你怕啥?
铁牛叔点点头。
铁牛叔拉起母亲,把母亲摁倒在炕上,一只手伸向了母亲的屄,手指头在母亲的屄里动着,嘴巴吻住了母亲。
秀娥婶子笑了:婶子随便问问。不过你给婶子说了,婶子给你糖吃。
铁牛叔说:我还要赶到清涧去赶场,多收一些麦子,过年还指望着这些钱。
大伯点点头:我知道。
终于,铁牛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他的歌声也消失了……
母亲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用一个蓝色的碎花包袱包着一包馒头递给铁牛叔:出去小心点。
秀娥叹息着:他大伯,枣花出去要饭你知道吧。
8、我在村里跟几个小伙伴滚铁环玩耍的时候,秀娥婶子走过来,把我拽到一边。
早晨,当我从炕上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走出窑洞,看见铁牛叔正挑着担子给我们家水缸里挑水。水缸的水挑满了,铁牛叔擦擦汗,说:嫂子,我走了。
秀娥婶子磕着瓜子,看看四周:那个麦客在你们家住了好几天,跟你妈睡了吗?
秀娥说:她出去要饭是假,找野男人是真。她还在那个野男人家里住
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呀儿呦。
灯锅锅点灯半个炕炕明, 烧酒盅盅挖米不嫌哥哥你穷。
铁牛叔开始跟母亲说话,他们说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是在他们的聊天声中晨晨入睡,我太困了。
铁牛叔说:我就是不要命了,我就是想日你。
秀娥婶子愣住了:你们还在他们家睡了一晚。
此时,大伯穿着灰色的中山装,蓝色裤子,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国字脸,圆眼睛,个子不高,有些胖。当我想躲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跺着方步走过来了。我赶紧低下头,想叫大伯走开了我在逃走。
头一回看妹妹你不在,呀呼嘿; 你妈妈劈头打我两锅盖,呀儿呦。
母亲说:刚才日了,现在又来,你的身体可以?
想亲亲想得我心花花花乱,呀呼嘿,呀呼嘿; 煮饺子我下了一锅山药(那个)蛋,呀儿呦,呀儿呦。
我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