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安顿好我们吃饭,哄着云浩睡着了。母亲提着一个水罐,包了一包馒头,端着一碗菜向外走。
父亲喊:你干啥去?
母亲说:我给铁牛送饭去。
父亲说:叫春岩去。
母亲没有理他,径直走了。
父亲在哪里坐着,生着闷气。忽然,他告诉我:春岩,你瓜地里看看。
我问:看啥?
父亲说:还能看啥?看你妈跟那个铁牛在干啥?
我说:我不去?
父亲拿起自己的拐:你去不去?不去我打死你。
我只好站起来,拿了一个馒头,走了。
我来到瓜地的时候,瓜地很静,月光把瓜地照的如同白昼。
我来到瓜棚的后面的时候,瓜棚里传出了母亲跟铁牛的说话声。我没有惊动他们,透过瓜棚的缝隙朝里面看着。
母亲跟铁牛躺在床上,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铁牛问:枣花,他今天打你了吗?
母亲说:没有。
铁牛说:枣花,我看看你身上,我听见他昨天晚上又抓你了。
母亲说:别看了。
铁牛说:叫我看看。
铁牛揭开母亲的衣服,母亲的胸露在了外面。母亲的胸膛上,ru房上,全是新旧伤痕。
铁牛轻轻地抚摸着:枣花,叫你受苦了,我真没用,我…
母亲用手捂住了铁牛的嘴:这个跟你没关系。
铁牛说:咋能跟我没关系?要不是我,他也不会对你那样子。
母亲说:这都是命。铁牛,不管咋样,我都是你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母亲抱住铁牛,在铁牛的身上,脸上亲吻着。
铁牛身上的欲火被母亲点燃了,他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趴在了母亲的身上,便亲吻着母亲,边脱掉了母亲的裤子。
母亲弓起腿,抱住铁牛的腰,铁牛屁股往下一沉,他粗壮的-插进了母亲的bi里面,母亲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铁牛喘着粗气:枣花,枣花…
母亲答应着:铁牛,我在。
铁牛说:枣花,我想日你,我想天天晚上日你。
母亲说:我也是,我每天晚上都想叫你的大锤子日我,我想…
铁牛的大屁股开始上下摆动,他和母亲的交合发出了猫舔水一样的声音。
我走开了。
我的底下很硬,我不想被他们发现,我也不想打扰他们。
他们够苦了,叫他们有一个短暂的快乐吧。
16、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站在门口等我。
看见我回来,父亲问:你妈呢?
我说:在西瓜地。
父亲问:她跟那个铁牛在…
我点点头。
父亲起的手发抖:你咋不叫她回来?
我说:爸,我妈够可怜的了,铁牛叔也可怜?
父亲瞪着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们可怜,我不可怜?
我没说话。
父亲拄着拐,似乎想去西瓜地,但是走了几步,他又回来了。他坐在了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父亲狠狠地吸着,又快速的把烟雾吐出,似乎想叫烟雾带走自己心中的烦闷。
我不敢在父亲面前呆,跑进了西窑。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梦中,就听见了院子里母亲和父亲的吵架声。
父亲叫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当着我的面偷男人。
母亲说:你想咋说都行,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你了。
父亲叫骂着:离婚。等我死了再说离婚的事情。我先打死你。
我急忙冲出窑洞。
父亲拄着一个拐,举着另外一个拐去打母亲。
母亲躲开了:张新胜,我现在就去找镇上,我说啥都不跟你过了。
父亲气得发抖,拄着拐去撕扯母亲,父亲抓住母亲,撕扯着母亲的头发,在母亲的脸上打着耳光。
母亲挣扎着,猛地推了一下父亲。父亲拄着拐杖站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跌倒了,他的头不偏不正,正好撞在了院子里石桌的角上,顿时鲜血直流。父亲抽搐了几下,不动了,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眼睛里全是愤怒的火焰。
我惊呆了。
母亲也惊呆了!
母亲慢慢的坐在了地上,似乎瘫软了,她望着父亲,泪水肆意。
我跑过去,抱起父亲,摇晃着他:爸,爸…
父亲没有任何声音。
铁牛走了进来,看到这个情景,吓了一跳:枣花,这……
母亲喃喃着:我没有杀他,我没有,铁牛,我真的没有杀他。
母亲慢慢地讲述着刚才的事情。
铁牛抱住母亲:枣花,别害怕,我在。
母亲问:铁牛,现在咋办?
铁牛说:枣花,人命关天,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