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瞳儿给我。」梁纾文圆圆大眼里泛着雾气,难耐乞求道。
「乖,给你。」在白皙身子上印下自己的痕迹,一个又一个。
「唔、唔……」男子身体扭动,他忍不住了,那里、那里已经蠢蠢欲动了。
苏瞳坐起,嫣然一笑,将身上衣物慢慢褪去,娇艳酮体展现眼前。「要就过
来啊。」吐气如兰,无辜诱惑。
梁纾文哪受得住,反身扑上,反客为主,将一个月的精力完完全全释放出来。
满屋旖旎,呻吟不断,红被翻浪,战况激烈。
三觐见
梁纾文下了朝,就去苏瞳宅子,两人饮茶赏景、办公伏案、闲聊杂谈,入夜
了梁纾文才回到梁府。举案齐眉如同老夫老妻般的日子,转眼过了数月。
连续两日,梁纾文未过来,不知在忙碌什么,第三日晌午,梁纾文满脸憔悴
来到苏瞳处。
「怎么了?」苏瞳拍拍紧抱着她的男子。
梁纾文将脸窝在女子颈窝,深吸着女子的体香,好像在汲取力量般。
苏瞳见他不说话,也安静无语,两人静静相拥。
良久,梁纾文才幽幽地道:「娘亲病了。」
「哦?」苏瞳扬扬眉,不会只是生病那么简单吧。
果然,梁纾文低声怯道:「娘想见你。」
「唉~」苏瞳叹了口气,终于来了,早知迟早有这样一天。
梁纾文猛地抬起头,不安地看着苏瞳:「瞳儿……若不想去……就、就算了,
我跟娘亲说去。」
苏瞳生性吃软不吃硬,若他生硬强迫她去见人,她是绝不吃这套的。但若是
好言软语,她又怎忍心让他一人去面对。
「唉,迟早都要去的,你都求了那样的圣旨,想见我的人如过江之鲫吧,看
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迷住了我们俊朗清逸、学富五车、前途无量的总督大人。」
苏瞳戏谑斜睨男子。
梁纾文脸上泛起红晕:「哪有。」
「唉,我怎么会和你纠缠至今呢?」苏瞳好是无力,若是江湖中人哪来这么
多麻烦,再不济从商者也比官场中人好呀。
梁纾文抱住女子,紧张道:「瞳儿,后悔了吗?」
「是啊,后悔了,我怎么会招惹到官场中人呢,还是个这么实心眼的人。」
苏瞳抱怨道。
梁纾文受挫地咬着下唇,难过一阵后,无赖地道:「我不管,即便你后悔,
我、我也不会放手了,紧紧咬住你。」狠狠地堵住红唇,吸吮辗转。
「呼~呼~」苏瞳娇喘不已,唇都被他咬破了,玉手轻抚男子紧绷的脸庞:
「好像无路可逃了呢,怎么办呢,只好陪着你了。」这个傻子,大好机会求前程、
求万金,偏偏放弃,求了个婚姻自由,叫她如何狠心拒绝。
梁纾文喜上眉梢,亲了亲嘴角:「不管如何,我都……那时以为自己定是一
命呜呼了,脑海中只有你。上天怜我,没取了我的命,若再不珍惜,随了自己心
愿,岂不枉为人。」
「嗯,知道了知道了,待会随你回府吧。」
素雅古典房间。素颜妇人在卧。
「文儿,你去吩咐露莒给我炖个红枣幼鸽。」倚靠床头的梁夫人吩咐儿子道。
梁纾文看看苏瞳,苏瞳微笑点头。
「好,娘,你别说太久,免得累着。」梁纾文留下两个女子,踏出房门。
梁夫人欣慰的看着儿子背影,感叹道:「文儿从小都很孝顺,从来没有忤逆
过我这做娘的意思,只有自己的婚事。」视线调回,带着一丝审判、一丝究探看
着苏瞳。
苏瞳笑笑:「是吗?」
「自古婚姻之事,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文儿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求皇上
要婚姻的自由,真是大逆不道!」梁夫人想起那日,身受重伤的爱儿,在探询病
患的皇帝面前,问及有何心愿时,居然提出了如此荒谬的要求,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逆不道?」苏瞳挑眉:「夫人是说皇帝答应的事是大逆不道?」若是被
有心人听了去,挑拨一番,梁家灭门惨案即刻发生。
梁氏知自己失言,深呼吸几口,冷静下来:「老身怎敢诋毁天子。事已至此,
皇上业已答应之事,老身自然也听从圣命,文儿与你有意,你即来见我,也必对
我儿有情,既然两情相悦,商量商量何时把事情办了伞!?
「纵观历史,伴君如伴虎,越是位极人臣,越是顷刻风云变化,瞬间罪及九
族。」苏瞳慢悠悠说道:「若我入了梁家家谱,梁家有难之日,倾巢之下无安卵。
但若我与梁家无关,则可以武林中的势力,保得数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