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片刻欢愉,一时新鲜罢了。」
「我、我去和娘亲说,不提亲了。」
「唉~不必了,这样你娘会伤心的,我也不可能做你的娘子。」苏瞳手轻抚
他的脸庞,滑腻细嫩,以后这个可爱的男子就是别人的了,她不能再随意欺负了。
好可惜啊,这样可爱的小白兔,最后……
「瞳儿,我……」梁纾文的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堵上。
苏瞳左手攻两粒红果,右手往男子肚脐下方寻去。
「唔~」男子神魂颠倒,两腿发软,但仍紧紧抱住娇躯,往罗帐床移去。
这次,两人都分外疯狂,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肚内,呻吟难耐,身体扭动得淋
漓尽致。
山重水复无路
天色未亮,芙蓉帐里一阵悉索之声。
「瞳儿……」梁纾文迷糊睁开眼,眨了眨,完全清醒过来,看见女子坐在床
沿已穿好衣物。
苏瞳听得叫她,回头,男子一脸迷糊傻呆样子,脸颊睡得出了两团红晕,真
是诱人。俯身轻轻亲了亲,再仔细看了看,叹气,起身。
「瞳儿!」仿佛要再也见不到一般,那离别的眼神,梁纾文不顾全身赤条条
地连忙抱住女子。
「我要走了,」苏瞳微微笑了笑:「以后我不会来找你了。伴君如伴虎,明
哲保身知道吗?」
「我如何找你?」梁纾文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与她完全断绝了联系。
「你若有急事,就去轩品茶寮,给掌柜的留话,他自会转达给我。」苏瞳想
他以后若有难,或许需要搭救。
「好。」梁纾文恋恋不舍地凝视着苏瞳,手却不得不松开了。
「虽然你很秀色可餐,但你不考虑穿上点衣服么?」苏瞳看着眼前的白皙酮
体戏言道,匀称的线条,黝黑的小森林,可爱软软的小家伙,真是、真是让她想
要狠狠地狠狠地蹂躏几番。
梁纾文脸倏然通红,但强撑着羞怯,展开身体任君观赏,翦水双眸如诉如惑。
苏瞳咬牙切齿:「你这混蛋!」冲上前啃咬男子的喉结、胸前小红果。
「嗯、啊,痛,瞳儿……」男子急喘着气,呻吟着。
女子的红舌顺延而下,在腹部滑绕。
「呜呜……瞳儿……」男子眼中充满水气,呜咽着,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软
倒在床。
女子粗鲁分开两条白嫩大腿,齿舌转战大腿内侧最娇嫩最敏感之地。
男子再也受不住的样子,嘶哑地拖长的声音:「啊~~啊~~别、别……」
某个地方渐渐起立、硬直。
苏瞳
满意地看着战绩累累的俘虏,做事不能太过分,鸣金收兵!!
梁纾文突然觉得身上的火焰,没再投薪柴了,让他半上半下,难受如死。抬
头询问:「瞳儿?」
哪知妖女潇洒甩头:「好了,我走了,你也该上朝去了。」
「苏!瞳!」梁纾文难以置信地盯着那远去的背影,哦,他该死的全身喷火,
那点火的妖女居然就走了?!!
哼哼,让他提亲去啊,让他以后的媳妇伺候他去,哼,这个时代的女人如死
鱼般,看他怎么个爽法。
梁纾文一脸丧色着朝服、上轿入宫。
来到文官入宫的文德门前,梁纾文下了马车,守门的太监诧异问道:「这位
大人,您今日怎么没去皇苑猎场?今日免早朝,皇上和众大人都去猎场狩猎啊,
您不知道吗?
梁纾文一大早便失魂落魄,早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赶忙打赏了这太监,令
车夫快马加鞭赶至猎场。赶到的时候,幸亏还未开始,悄悄潜到自己的位置,暗
自庆幸。
皇帝洒酒祭天,一番旧例的说辞后,狩猎开始。皇族和武官全部下林子,狩
猎最多者能得皇上赏赐。场上只剩下不谙武艺文官和尚年幼的太子。
不知谁起了个头,喜爱诗词作对的文官们,围聚在一起,开始玩起了接尾诗
的游戏。大家招呼梁纾文,他以身体不适推拒掉,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茫然若有
所失。
那年幼太子最初还直挺坐立,时间久了也按奈不住,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吵
着离座去旁边玩了。
那厢一群文人,对词对得兴高采烈,开始饮酒助兴,喧闹起来。梁纾文心中
烦闷,本欲静心,受不了这份吵闹,也站起离席四处走走。猎场东面有片相思树,
高耸直立,绿荫叠叠,梁纾文毫无形象的倚树盘腿而坐,想起苏瞳离他而去,就
有如粗重铁镣锁在心头,沉重不已。他从未经历过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