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识得的女子只有瞳
儿一个,但他也知道再没有其他女子会如瞳儿一般娇俏调皮,无论是大家闺秀还
是小家碧玉,都恪守女则,遵夫从父,他娘也是如此,从不嬉笑逗趣,笑不露齿
行不露趾。而那妖女,爱时让人恨不得吞入肚中,恨时巴不得狠狠揍她那园翘的
小屁股。他这一生,恐怕不会再对谁会有如此强烈的情感,让母亲去林家提亲,
从此平淡无味、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过完一辈子吗?
梁纾文正思绪混乱之时,忽听得林子前方一阵喧闹骚动,似乎是刀剑铿锵之
声。然后只见一个宫女胸前抱着太子,急奔而来。女子体弱,跑了段路,已是气
喘不已,看见梁纾文大喜,叫道:「来人啊,有刺客,救太子。」
梁纾文惊慌失措,但即刻反应过来,飞奔上前,接过太子,往群臣案几方向
奔去,那有皇家大内侍卫。紧紧抱着怀里的太子,太子双手环绕他脖子,似乎知
道事态紧急,未敢哭闹。梁纾文边跑边大喊求救:「来人啊,刺客、有刺客。」
才跑了十几步,便听得身后那宫女的惨叫,想是被杀害了,梁纾文一阵脚软,
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两名黑衣男子杀意腾腾提剑追来。
梁纾文心一横,想着多跑一步是一步,自己这条命怕是难保了,不知瞳儿可
会伤心难过。
还未跑出相思林,背脊一阵剧痛,好似是中了一刀,梁纾文立即跌到在地,
但仍紧紧护着怀里的小太子,口中大喊:「刺客!来人!」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
痛楚,刺客在他身上又刺了两刀。「瞳儿……」梁纾文再也支撑不住,抱着太子,
昏厥过去。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
这边苏瞳回到京城别院,心中郁闷不已,虽从未期待过那三个男子有什么真
情实意,但这样的结果却也有些难过。一时心念俱灰,做什么都不起劲,想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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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凝血心经在苏瞳师傅交给她之际,就曾经说过,这心经十分邪门,不仅气穴
走位与常不同,而且伤人也不是如平常功夫般从外攻击,而是从体内凝结对方血
液致人于死地。苏瞳被水玉涵囚禁时期,只是练习了基本运气法,便将被封的内
力,重新凝聚,可见其威力。凝血心经分三层,第一层接触对方肢体,令该部分
血液运流受阻;第二层,接触对方肢体,令该部分血液凝结,肢体残废;第三层,
离敌三尺处,凝气阻劫对方血液流转。离对方远近距离及凝血程度,看施力者功
力深厚。
苏瞳三餐由别院仆人定时送至门外,闭关足一个月,才从卧室破关而出。
复原
苏瞳刚出关半日,管事就带了一叠账本前来禀报,还带了个口信过来。
「什么?梁纾文小厮来找过我?还来了数次?」才分开没多久啊,这么急找
她有何事,苏瞳讶异。
「这个……属下听闻那梁大人受了重伤,一度危在旦夕。」京城管事说道,
虽然不知道主子和那梁某人是何关系,为了主子的安全,仍是调查了下。
「怎么回事?」苏瞳锁眉,他在这京城还是个文臣,怎会受伤。
「据属下调查,是宫内党派之争,梁大人救了太子。」管事颇有得色地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那个白痴,又不是侍卫又不是武臣,逞什么能,真是的。」之前跟他说过
的话,都白讲了。「他家小厮来找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现在如何?」
「半个月前,那时主子在闭关,就打发他走了。现在应该是无碍了,未见他
家办白事。」
苏瞳翻个白眼:「知道了。我去看看。」
「主子,这些账本……」
「放着。」
「是。」
青天大白日,偷偷摸摸潜入两江总督府。苏瞳抓抓头发,这行为真是诡异,
静静趴在屋顶,房中好似没有其他人。潜入房中,一阵浓烈药味扑鼻而来。掀起
木床罗帐,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映入眼中。苏瞳为他把了把脉,眉头紧皱,内
脏受损,闻那药味,用了不少珍贵药材。钻进被窝,将男子小心地抱入怀里,把
内力注入梁纾文体内,顺着经脉导进导出几番。
「真是的,刚出关就为你消耗内力,便宜你了。」苏瞳不满嘀咕道,虽如此,
看着怀中憔悴的人,仍是轻手轻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