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到底
坐标在哪里?是缅北吗?离这里多远?」
凌风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阮家元「啪」地把死鸡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
滋味!」说着一摆手,几个越南士兵抬来两根碗口粗、丈把长的木杠,一根把凌
风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
阮家元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凌风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
既没有耻毛也没有阴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伤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两指分开洞口,毫不费力地将电击器插入了松弛的阴道,金属棒进去了
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插入了子宫,他「啪」地打开
级电源。
电击器的大部分插在凌风的身体里,因此几乎听不到电流的声音,只能看到
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他又「啪」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
源,凌风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凌风
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流声和「辟啪」的电击声。
凌风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
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拚命地挣扎。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
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压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根
木杠。
凌风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
着,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
阮家元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逼问:「快说!不说坐标位置,那就说你们
用几种密码?」
凌风腹中的「辟啪」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肉在剧烈地
扭动、抽搐,汗水浸湿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
啊……你们放开我……疼死了……我……饶了我……我说……快放开我……」
阮家元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旁边的人也似乎终于送了口气……「啪」地关
掉电源,并未抽出电击器,俯身看着凌风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挺不过去,
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凌风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阮家元的问话,只是喃喃地
呻吟:「疼……疼啊,饶了我吧,我不……不……」
阮家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妈的,贱屄,你敢耍老子!」说着已经狠
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
凌风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绷直了,电击的「辟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
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
停下来……啊……啊呀……我说啊……快放开我……」
阮家元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凌风的子宫里,一边逼问:
「说!」
凌风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后,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
呀……疼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在……在……河内……」
阮家元「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抽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
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凌风的头发追问:
「你说在哪里!?」
凌风闭着嘴再也不吭声,桑强小声说:「她刚才招了,说在河内。」
阮家元「匡」地一拳锤在木台上:「她妈屄的胡扯!怎么可能跑到越南去了!」
说完操起电击器又狠狠地插回凌风的阴道,他扳过凌风惨白的脸吼道:「这回你
再不说实话,我让你连肠子一起都生出来!」说罢又打开了开关。
这一次电击的强度比前两次都高,凌风嘴唇铁青,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各
处的肌肉全部痉挛,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拧成了一团,阴道口强直地呈喇叭口状,
里面被割成一条条的肌肉向外翻出,还在不停地抖动。
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象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向外推,阮家元用力顶住电击器,
一面继续调高档位一面逼问:「快说!说实话!把坐标位置说出来!说出来!!」
凌风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不啊……疼
死了……啊……疼啊……啊呀……啊……求……求…………我…………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