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
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两个烂柿
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
一动就疼得惨叫。
桑强叫来两个越南士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凌风的身体,阮家元托起她的头故
作怜悯地说:「凌队长,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
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
挺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坐标是在缅北还是缅
南?你说了,剩下的我们再去想办法问别人。怎么样?」
凌风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问题先打开缺口,一旦凌风吐了口,
他就会利用凌风肉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以凌风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
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
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大家真替凌风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阮家元阴险的陷阱。大家的担心完全
是多余的,凌风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阮家元的回答仍然只
有一个字:「不!」
阮家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说:「好,你硬,我今天让知道什么叫阎罗殿!」
他转身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了一群越南士兵,其中一个提了一口精制的小
皮箱。他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身
上架起来,一左一右紧紧夹持住,凌风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恐,因为她看到阮家元
从皮箱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把手术刀朝她走来。
阮家元带上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凌风左侧乳房的乳头,那
是她的乳房上唯一还着没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没有了原先坚实挺拔的模样,
软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会破裂。
他轻轻提起乳头,那焦紫的肉团像个水袋一样波动起来,他一手提住乳头,
一手伸出手术刀,在肉体与胸脯连接处刺了下去。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流出来少
量黄色的液体,他刀锋一转,熟练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划了一个圆圈,乳房与胸脯
连接处的皮肤出现了一个完整的裂口。
.
凌风这才算见识了阮家元对付女人的「造诣」,原来他昨天火烙凌风的乳房
时使用的刑具和温度都是精心选择的,乳房浅层丰厚的脂肪被烙铁的温度烤「化」
了,但表面的皮肤却丝毫未破,甚至还保留了部分弹性。他用刀尖沿划开的破口
轻轻挑起一块皮肤,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块皮肤竟被他揭起一角。
他慢慢揭着凌风乳房上的皮肤,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凌风疼得浑身发抖,
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无力地惨嚎:「啊……疼……疼死我了……疼啊……你
……妈……」
虽然她的乳房已经被烙的面目全非了,但那毕竟是女人身上神经最密集的地
方,所有的神经末梢还都活着,他要在凌风的眼皮底下将她的皮活活剥下来,真
是惨绝人寰。
阮家元一边剥着皮,一边观察凌风的反应,见凌风的脸都疼得走了形,不失
时机地说:「快说吧,凌队长,说了,就没事了!」凌风只顾喊疼,对他的催逼
毫无反应,他一边催一边剥,足足半个多小时,半边的皮被完整地剥开,直到乳
头。
他托起凌风惨白的脸问:「还不说?」
凌风几乎难以察觉地摇摇头,他用刀尖又挑开了另一边,仍是一边逼问一边
剥,直剥的他满头大汗,除了桑强,其他越南士兵都不敢再看,凌风除了无力地
惨叫外毫无屈服的表示。最后,凌风整个左乳的皮肤都与肉体剥离开了,阮家元
一刀下去,一张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肤带着酱紫色的乳头被活活地剥了下来。
经受了火烙又被剥去了皮肤的乳房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暗红色的肉体上蒙
着一层黄色的液体,颤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阮家元丝毫不给凌风喘息的时间,捏住她的下巴逼问:「快,只需要回答刚
才那个简单的问题!」
凌风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
阮家元放开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
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凌风胸前象挂